“你不懂,圍上圍瞬間就有把飯做好吃的責任,我這都是為了誰?”裴公子一本正經道。
許南音被逗得直笑,看向灶臺上他擺的整整齊齊那些備菜,蝦都干干凈凈理好,還有一條片好的鱖魚,旁邊砂鍋里熱氣騰騰冒著老鴨湯的香氣……
整個空間都是溫暖安寧的人間煙火氣。
忽然,一道風風火火的影闖進廚房。
“你頭低一下!”林思甜站在裴京墨面前說。
裴京墨挑眉,指了指哭紅腫的眼,問許南音:“你終于舍得揍幫我出氣了?”
許南音笑瞇瞇著他,“舍不得。”
“呵。”裴京墨一臉不爽,跟躲病毒一樣后撤兩步避開林思甜,語氣發冷警告:“離我遠點,我舍得揍。”
林思甜又往前了兩步,“低頭我看看!”
說著有點著急想手掰他頭。
裴京墨避開,眼疾手快抓起鐵鏟豎在自己前,“看什麼看!我是你能看的嗎?”
“許南音,管管你閨,當你面呢就敢對我手腳了,不擇食?”
許南音快步上前,輕輕抱住他脖子,聲音溫的能滴出水:“老公,低一下頭~”
剛剛還仿佛肩頸鑲了鋼板邦邦的裴公子,嘖了一聲,配合地彎腰低頭。
林思甜瞪大了眼直勾勾看向他頭頂那道長長的傷疤,眼圈就又紅了。
吸了吸鼻子,看向裴京墨,語氣前所未有的溫和:“你也是,辛苦的。”
裴京墨微瞇了眸,審視片刻:“閨,你正常點,鬼附了?”
林思甜:“……”
“不辛苦。”裴公子極漂亮的眉眼間一派風流清貴,笑得散漫不羈:“許南音有你這麼個脾氣大還當電燈泡的閨,是我的福氣。”
“……你!”
林思甜角狠了好幾下。
虧剛還覺得,這個渣男和家寶兒比金堅,覺聽了他們的故事,就像讀了一本很人的小說,狠狠代了共了,希把阻礙他們的反派統統撕碎,希他們從此一帆風順圓滿幸福。
現在一想,哪本小說男主會長這麼一張啊?!
“你就活該……”林思甜咬牙切齒。
裴京墨輕嗤,“閨,你最好對我客氣點,說不定你下半輩子幸福就靠我保。”
“呸!你介紹的能是什麼好白菜!”
林思甜怒氣沖沖轉離開。
裴京墨搖頭,看向許南音:“學著點,你看人家承認自己是豬,承認的多坦。”
后知后覺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許南音氣笑了,在他口輕輕錘了好幾下。
“我跟思思都解釋清楚了,以后不會再反對我們。”
“我說呢。”
“對了,你心里有給思思介紹的人選了嗎?”
“暫時還沒。”
裴京墨頓了頓,“倒是有個現的。”
“你看顧喬顧律師怎麼樣?我們辦婚禮時,剛好請他們當伴郎伴娘。”
許南音噗的一笑,要不要這麼損。
;“思思不喜歡顧律師。”這還是能看出來的,“思思喜歡那種八塊腹材好,還能陪玩鬧的……”
“行,我下。”
裴京墨雖然這幾年很做飯,但好好做了,味道真沒得挑。
一桌好幾道菜,三個人一掃而。
畢竟吃人,林思甜沒再蛐蛐裴公子,吃完飯后,還主去廚房洗碗。
許南音想去搭把手,卻被裴京墨拽到了臥室里。
見他關上門,許南音不由心慌,“思思還在呢。”
“不耽誤事,你忍住別。”
許南音頓時臉紅耳赤,正要說什麼,卻發現他一只手撐著墻,邊忍著笑。
“你耍我!”氣得手擰他。
裴京墨哈的笑了一聲,帶點糲的拇指指腹挲下,眸晦,“你好像很失啊。要不我勉強配合一下?”
許南音心跳了一拍,正要轉走人,就見他從西兜里出一個十分致的暗紅盒子。
“打開看看。”
手接過,打開后,不由眼前一亮。
一顆得純凈夢幻的鉆鑲嵌在銀戒圈上,璀璨又浪漫。
“這是去年你生日當天拍下,替你備的婚戒,喜不喜歡?”
抬頭就撞上他含笑的眼,角止不住地上翹,“漂亮到我都舍不得戴了。”
裴京墨頭,“傻不傻,一顆石頭而已,咱們家里多的是。”
“不過平時戴這個是不是太招搖了?”
一眼就看得出是天價,戴這麼個寶貝在手上,許南音總覺得不安心。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裴京墨又從另一邊西兜里出一個盒子。
盒子里是兩枚低調的銀素戒。
素戒圈刻著他們兩人名字的拼音,正是當年裴京墨向求婚的戒指。
許南音呆呆看著他牽起手,將戒指套到無名指上,鼻尖莫名發酸。
也拿起戒指,地捉住他修長的指骨,小心翼翼幫他戴上。
二人戴著戒指的手握到一起,裴京墨忽然低頭,薄在眉心印下清淺一吻,輕輕在耳邊說:“四年了,許南音,恭喜我們,撥反正。”
眼底的淚幾乎要落下來,許南音踮起腳,勾住他脖子,正要親他,門外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寶兒!你出來!”
裴京墨些許咬牙聲在頭頂響起,“就這樣你還讓我介紹男人給?一天天跟個大喇叭似的,我給買幾個音響配對不就夠夠的?”
許南音有點好笑地睨他一眼,裴公子酸不溜秋,繼續數落:“還是說是炮仗了,我買一車打火機給行不行?”
“噗嗤!”
許南音手他耳朵,聲說:“你應該這麼想,給思思介紹一個好對象,他們以后過得開心甜,也沒空經常來打擾我們,對不對?”
冷哼一聲,裴京墨退到旁邊翻出微信通訊錄,開始替炮仗篩選打火機。
許南音剛拉開門,就被林思甜一把拽出去。
林思甜拽到了客臥,一臉戒備:“干嘛!剛吃完飯就想炒菜呢!”
輕咳一聲,許南音:“沒有。”
“我想了想,整件事還有一個疑點!裴京墨那個舅舅葉錚。”林思甜一臉謹慎,“葉錚你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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