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道惻惻的聲音響起,“辛苦老子留了個心眼,走了一半又返回來看看,臭娘們,你可真是不安分得很……”
很快,另一名男子也來到了秦語的面前,正是三人中的老大。
“秦小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就喜歡吃罰酒!”
說完他便舉起了扇大的手,眼看著就要打在秦語的臉上,秦語立馬了出來,“這位兄臺,你要是把我打破相了,就不怕我賣不了一個好價錢?”
此話一出,這隻掌就在離鼻尖還有幾厘米的位置,堪堪停了下來。
男人收回手,冷哼一聲,“你說得對,我是不能讓你破相,不過反正你已經是個人妻,早就沒了第一次,乾脆貨之前先讓我們兄弟幾個爽快爽快吧!”
秦語這才變了臉,剛剛的小聰明早就不復存在。
男人見怕了,才掐住的下,問道,“另一個在哪裡?你要是肯老實代,我待會兒就讓我三弟玩你一次!”
秦語惡狠狠地盯著他,死活不肯吐半個字。
男人立馬掏出了槍,抵著秦語的肩膀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子彈進你的左胳膊,要是還不說,那就進你的右胳膊,反正那邊的客人也變態的,喜歡人彘的不在數!”
惡魔!
秦語恨得咬牙切齒!
男人緩緩扣下扳機,正要鬆手之際,突然轉變了方向,朝著另外一開槍。
砰!
一道淒厲的聲響起。
是顧若婉。
剛剛秦語被威脅的場面,全被躲在暗的看在眼裡。
一開始是秦語不計前嫌地幫逃,然後來的路上,又是秦語不停地在安,還跟講了很多自己過去的故事。
這才發現自己從前有多蠢,被秦玥忽悠得有多慘。
更重要的是。
本來就是個跛子,如果不是秦語把這最佳的藏之所讓給,現在被擒拿的就應該是才對。
五嬸!
這次換我來保護你吧!
顧若婉不僅想要引開這幾個壞人的視線,還想為秦語贏得逃跑的生機,於是主現,並且裝出要逃的樣子。
本想引得他們來抓,卻沒想到對方卻是直接開槍。
“婉兒!”
秦語怒吼一聲,不停掙扎起來,“我跟你們拼了!”
男人不慌不忙地收起了槍,押著秦語走到了顧若婉的面前,顧若婉沒有死,而是被子彈打中了小,鮮汩汩直流。
“你不是說要把我們賣個好價錢嗎?你怎麼能這樣傷!”秦語淚如雨下,兇狠地朝他發起質問。
“這就殺儆猴,讓你們明白逃跑的下場!”
男人看了看顧若婉的傷口,示意邊的小弟給包紮止,“況且,這條本來就已經跛了,多一個一個,又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個殘疾人?”
秦語不敢再惹他怒,生怕他又拿槍往顧若婉的上蹦兩下。
那個阿力跑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惡狠狠地罵了句該,然後著氣稟報道,“大哥,收貨的人來了!”
“走!”
秦語和顧若婉再次被帶到了碼頭,不遠有一艘船正緩緩開來。
若是們一旦被這波人給另一波人,那恐怕真的是生死難料了。
乾脆……
不如就趁機賭一把!
秦語用餘瞥向邊的男人,那把黑乎乎的槍,就斜在他的袋裡。
趁這幾人互相談,有些放鬆的時候,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想一把將那把能命令人的武奪過來。
但很可惜,慢了半拍。
這把槍終究還是抵上了秦語的額頭。
“我會給收貨的人多囑咐一句,讓他單獨把你送去那最下等的地方,一定要讓你遭……”
砰!
又一道槍聲響起!
男人雙目睜圓,轟然倒下,沒說完的話,只能永久地留在了肚子裡。
因為一發無的子彈,直接從他的後腦勺飛,又從他的眉心飛出。
只留下豆眼大的窟窿。
“糟了,是顧銘晏帶人追過來了!”
“快跑!”
兩聲撲通,有水花濺在秦語的臉上,毫無反應,只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看著顧銘晏收回槍,一步步朝走來。
“你怎麼……”
試著說出第一句話,卻在角嚐到了甜與鹹的混雜。
顧銘晏用力將擁懷中,鼻腔裡再次被悉的薄荷味填滿,雖然其中還夾了淡淡的腥味,可並沒有覺得難聞,反而是到無比的安心。
“還好我及時趕到了……”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抖。
秦語在他懷中放鬆片刻,立馬又推開了他,“還有婉兒……”
剛想帶顧銘晏去檢視傷的顧若婉,結果卻發現李綸早就先一步,把顧若婉給了後隨行的醫生。
“上的子彈,只要能取出來就沒什麼大礙,你別老擔心別人,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傷?”
顧銘晏繼續把轉了過來,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著。
秦語看著他面急和擔憂,鼻頭頓時湧上一酸,“你,你是怎麼發現我不見的……”
秦語的小臉髒兮兮的,混合著眼淚,越發狼狽和糟糕,能看出這幾天,是盡了磨難。
顧銘晏此刻的心,充滿了自責與懊惱。
如果他能在秦語搬出去的當天,就立馬派人盯著的行蹤……
那怎麼會讓吃這麼多的苦頭!
甚至還……
還差點把給弄丟了!
顧銘晏頭乾,他正要開口,一群深眼眶鷹鉤鼻的異國人士,就紛紛將他們包圍起來。
領頭人用生的中文,對顧銘晏喊話道,“喂,把你手裡的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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