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到了好幾個來打招呼的怪叔叔和阿姨,顧子堯也沒了在外邊玩的心思。
慌張的跑回雅間,他乖巧的不像話。
顧薇安有些納悶外麵發生什麽了,但子堯死活都不肯開口。
一邊的侍者小聲將事說了一遍,陸驍和顧薇安都被小家夥逗得不行。
“人家說的是事實,那人一看就比媽咪老了好多,還有後麵一個叔叔,說是和爹地平日裏關係很好,可我不記得爹地認識頭發都掉沒了的叔叔,我看他比爹地老了不知道多歲。”
小家夥邊吃著點心邊說著,在這之後他再也不嚷著無聊要出去了。
顧薇安笑著了他的小腦瓜,並沒說說的對還是不對。
這時候拍賣會也開始了。
剛開始的展品都是一些尋常的東西,顧薇安的確沒有什麽興趣。
唯一興趣的就是那支翡翠簪子,還有一個青花瓷,以及最後的軸藏品。
終於等到了顧薇安期待的翡翠簪子,起價五十萬。
翡翠本不值這麽多錢,但簪子的柄用的是上好的溫玉,兩者使用古法銜接技,如此一來就變得值錢了。
顧薇安毫不猶豫,直接舉起牌子。
“六十萬!六十萬一次。”
顧薇安沒想著第一次就拿下,畢竟不是尋常東西,價格又不是特別高。
“六十五萬!六十五萬一次!”
“六十五萬兩次!”
又舉了一次牌子。
“現在價格來到七十五萬,七十五萬一次!”
顧薇安一開始沒注意,但對方似乎是和杠上了一樣,每次加價之後對方就會接著加五萬元。
一直到一百二十萬的時候,一旁的陸驍見喜歡還要加價,卻被攔住了。
“不用加了,對方既然喜歡就讓給好了。”
的確是喜歡這個,不過還沒喜歡到這個程度。
一支簪子而已,超過一百萬就有些太不值了。
“可是薇安不是喜歡嗎?”陸驍有些心疼的看著。
見狀,笑著搖搖頭:“我的確是喜歡,不過沒喜歡到必須要擁有的程度,今天我最喜歡的就是那軸的展品,除此之外對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
聽這麽說,陸驍倒也沒堅持。
的確這簪子雖然漂亮,但薇安對它的興趣看起來也隻是一閃而過,並沒有那種癡迷的覺,罷了,以後再找一個更漂亮的給薇安好了。
之後顧薇安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那人好像不看上了那支簪子,所有喜歡的東西對方都要一腳。
應該不是喜歡,或許是單純的想和作對。
陸驍黑了臉,抬手招過一旁的侍者:“去查查,前邊那是什麽人。”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麽有膽子!
顧薇安環著手臂,臉上多了一抹壞笑。
對方這是心的了?既然如此那不送對方一份大禮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接下來要展出的是一個古典的青花瓷花瓶,這東西可有年代了,相傳是古時流傳下來的,技藝湛,堪稱是青花瓷中的極品!”
臺上主持人說的慷慨激昂,懂得人自然看的出來。
這東西的確是上好的佳品,隻不過價格也怪好,起線就是二百萬。
有人躍躍試,加了幾十萬之後,就很有人再繼續往上加了。
突然,顧薇安舉起了手中的牌子:“三百萬,樓上的客人已經出價到三百萬了,有沒有更高的價格了?三百萬一次……”
座區,人還要舉起牌子,一旁另一個人趕忙拉住了。
“你瘋了?三百萬買一個花瓶,你爸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氣個半死!”
看著旁的兒,文瀾有些後怕,這小妮子今天還真是敢要價。
前麵幾十萬也就罷了,他家還不差這幾十萬,可這三百萬要是就買了個花瓶回去,當家的還不掉一層皮!
“怕什麽,這一次我不打算要,我隻是想坑一把那人,媽你看著好了。”孫若微得意的揚起下。
早就了顧薇安的子。
要是遇到喜歡的,顧薇安肯定會大筆往上加價,到時候就故意抬價。
就算是不能氣一氣那人,也能坑一筆錢。
想到這,舉起牌子又加了十萬。
顧薇安笑了笑,看這樣對方是已經上鉤了,瞇著眼坐在位子上,修長白皙的大疊在一起,豔的紅微微上挑,輕蔑的看向那舉牌的地方。
“三百一十萬三次……”
許是好半晌都沒開口,孫若微都慌了。
好在最後一次樓上再度漲價。
“樓上的客人漲到了三百五十萬,三百五十萬一次!”
孫若微算計了一下,又舉起牌子,一口氣加到了三百八十萬,告訴自己,下一把不管顧薇安加到多都不會再開口了,超過三百八十萬,這花瓶已經超出價值了。
可萬萬沒想到,這一次顧薇安不開口了。
當確認易的小錘落下的時候,孫若微的臉都白了,
怎麽回事?那顧薇安怎麽不說話了!
“你看看,我都告訴你別來了,現在不是麻煩了!”文瀾氣得不行。
這丫頭剛才不肯聽的話,現在四百多萬,要怎麽湊出來。
“我……”孫若微猛地轉過頭,盯著顧薇安他們的位置。
下一秒就瞧見了那家夥端著一杯紅酒,姿態優雅的靠在樓梯邊。
挽起的長發讓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就這麽隨意的看向,慢慢的挑起一抹笑。
那模樣像是在逗弄寵一般,孫若微心裏快氣炸了,但偏偏現在不能怎麽辦。
“媽,你快想想辦法啊,四百多萬我們要怎麽付啊!”
這下是真的慌了,剛剛隻顧著和顧薇安對著幹了,都忘了自己要理智一些。
文瀾麵如死灰,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麽。
最後沒辦法隻能拿出手機四借錢,也算是好不容易將這四百萬湊齊了。
隻不過這一下算是出名了,唯一祈禱的是今天的事別讓當家的知道了,不然到時候可有得了!
樓上顧薇安心頗好的回到了雅間。
“怎麽,高興了?”陸驍寵溺的拉過,旁的子堯早就無聊的睡著了。
“誰讓想要陷害我,我不過是給個教訓罷了,不過我更好奇的份,我是和之間有什麽仇嗎?怎麽覺著對我有這麽大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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