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清楚的知道一件事,安其實已經瘋了。
陸驍把送進神病院不完全是報複,而是神方麵真的有問題了。
跟這個瘋子其實沒什麽其他好說的,但是,一定不能再招惹。
沈建斟酌了一下語氣,盡量委婉的開口:“針對顧薇安的話,其實現在還是比較危險的,陸驍對顧薇安保護得很嚴,之前……”
說到這裏的時候,沈建頓了頓,他本來想說之前張城的前車之鑒還沒有過去太久,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說起來張城……當時他的事好像也有古怪來著!
那人不說別的,是真的明,他就那麽翻車了讓很多人都難以相信。
“之前……張城的事……”
沈建猶豫著提醒了一下。
對麵安臉上的傷疤扭曲了一下,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張城,他的事也算是我安排的吧。”
張城其實是和羅可蔓合作搞事的,羅可蔓又和這邊不了幹係,所以說張城是安排的,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
“……”沈建微微吸氣。
安現在能坐在他的對麵,證明那件事是沒有暴的。
連陸驍都沒有查出來是做的嗎?
沈建突然覺得對麵的人似乎變得深不可測起來了,明明隻是個神經病……但是誰能想得到,神經病居然有這種能力呢?
“張城那件事還沒有過去多久,現在繼續針對顧薇安,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安冷笑了一聲,有些奇怪的看向了沈建。
“我倒是不著急,實在不行再等個一兩年解決顧薇安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因為顧薇安最近回來了,陸驍已經再次開始著手查當年的事了,這次查起來他必然比當年更細致。要是那些事被查出來……沈總,我怕你就沒辦法跟我坐在一起繼續商量這件事了。“
沈建:”……“
他張了張沉聲道:“當年的事隻有你手裏麵有證據,陸驍從三年前就開始查了,到現在也沒能查出來什麽,就這麽一段時間,他不一定能掌握新的證據。”
“是啊,”安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瘋狂起來,“我手裏麵是有證據的。”
沈建愣了一下,隨後他才反應了過來,當下便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安。
“安,你瘋了嗎?!”
“我本來就是神經病啊!”安突然笑出了聲,聲音癲狂尖銳。
讓沈建的心中瞬間一片混。
——安的意思很明顯,手中有關於沈建的證據,如果沈建此時不同意和合作,那麽就主暴這些證據給陸驍!
在用這種手段迫他同意合作。
然而對於安來說,這件事或許有點吃力不討好,但是……本來就是已經一無所有的神經病,也無所謂是不是還要失去更多了。
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沈建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同意和安的合作。
“如果……如果計劃沒功還好說,如果功之後陸驍查到了我的上,我該怎麽逃。”沈建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和安合作好像了現在的唯一選擇,可是他到底心中還是有顧慮的。
“那就讓陸驍查不出來就好了。”安停止了笑容,那雙漆黑的眼睛看的沈建打了個寒戰,“就像你之前殺害顧薇安的父母一樣,不是也瞞到了現在嗎?”
沈建:“……”
他張了張,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錯了……其實在三年前的時候,他就不該摻乎到這件事裏麵倆,無論是顧薇安還是安,以及本來就很恐怖的陸驍……
都快要變現在的他得罪不起的人了。
-
顧薇安和陸驍此時剛從馬場出來。
比賽的最後結果自然是顧薇安贏了——雖然承認自己獲勝的不是很彩,但是到底還是贏了。
作為獲勝者的獎勵,顧薇安得到了陸驍的一個條件。
就是要求什麽都會實現的那種。
兩人在往車上走的時候,顧薇安突然輕輕打了個。
“冷?”陸驍低聲開口。
說著他將自己的大下來就要披在顧薇安的上。
“不用了,”顧薇安擺了擺手,陸驍穿的其實比要得多,隻不過是平時就比較畏寒,所以才這個時候覺稍微有點冷罷了,“倒是也不是很冷,就是突然打了個寒戰。”
顧薇安說不上來剛剛的覺,就像是有什麽東西盯著自己一樣。
寒意來的莫名其妙。
不過也沒有太在意。
“趕上車吧。可能是剛剛騎馬運出了點汗。”陸驍低聲音。
他頓了一下還是走到了顧薇安的邊,手摟住了的腰,幫擋了風。
顧薇安不明顯的微微僵了一瞬間,男人的氣味在片刻後就充斥在了空氣中,將的包裹在一起。
就像是今天在馬上的時候一樣,莫名覺得心中安穩了一下。
顧薇安沒有說話,男人的手也輕輕朝著的手了過來。
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甚至輕輕的回握了回去——
其實這個時候心裏還是有些惶恐不安的,但是和陸驍在一起,也不是不能嚐試……吧?
-
馬場之行過後沒幾天,年節很快也就結束了。
年後兩人的工作其實都還忙,顧薇安的公司本來就在還沒有穩定下來的起步期,工作更是繁多。
先是和安格斯那邊聯係了一下,國外不過春節,所以休息的這段時間有不進度要趕。
顧薇安最新的設計圖也畫了出來。
是準備好的春季新品。
這個設計其實也算是最近這段時間最滿意的一個設計了,不隻是專業和藝的角度上來說,就是在表達方麵,都算是作品裏麵比較濃烈的那種。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件事多和陸驍有點關係在——
因為陸驍,最近心要比往常放鬆不,所以在設計這個和春天有關的珠寶的時候,心境和設計容正好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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