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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了!周總在奪妻賽道上無敵!》 第2章 云泥之別

 宋昭從來不知道,曾經讓無比、在無數個日日夜夜反復回想甚至當做神支柱的話,原來只是傅知珩的一時賭氣。 

 他甚至至今仍在后悔。 

 傅知珩和宋綰又說了什麼,宋昭已經聽不到了,失之后的暈眩來得遲,卻格外猛烈。 

 幾乎站不住,子向后踉蹌了幾步,沒摔倒,卻撞進一個堅膛。 

 腰間被一雙手穩穩扶住,掌心溫度過襯衫,燙得一個激靈。 

 “抱歉。” 

 宋昭反應過來,立刻后退拉開距離。 

 男人看著那只落空的手,視線停頓兩秒,隨后才看向宋昭,聲音低緩聽。 

 “沒關系。” 

 男人比宋昭高很多,仰頭才能看清他的長相。 

 這男人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骨相與皮相兼,一雙微翹的桃花眸并不顯氣,反而出不容冒犯的凜然貴氣。 

 宋昭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 

 即便接不多,也認得此人。 

 周妄,周老首長的孫子,這京都太子黨的中心人。 

 聽說前兩年進了軍營,沒想到今天卻在這里見到。 

 “謝謝周先生。” 

 宋昭禮貌回應,不卑不。 

 周妄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著宋昭的腳尖,他俯,緩緩湊近,輕輕嗅了嗅。 

 宋昭嚇了一跳,下意識后退,卻被周妄一句話說得愣住。 

 “腥氣,你傷了?” 

 周妄的視線鎖定傷的那只胳膊,臉突然變得很難看。 

 宋昭抿:“我沒事,已經包扎好了。” 

 有點拿不準面前人的想法。 

 傅知珩的那一幫兄弟都是早年和宋綰玩鬧著長大的,因著宋綰的關系,他們對并不是很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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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妄應該也是一樣吧? 

 這樣想著,宋昭抿抿,準備告別離開。 

 卻在轉的一瞬間,聽到兩聲清脆的“咔噠”聲。 

 是買來準備送給傅知珩的袖扣掉在了地上,上面還刻了兩人的名字寫。 

 宋昭剛準備撿,面前的人突然上前一步,好巧不巧將印有傅知珩名字寫的袖扣踩在了腳底。 

 宋昭:“……” 

 對上不可置信的眼神,周妄好像才反應過來,慢半拍地道了聲歉。 

 在收回腳之前,又狠狠碾了碾,似乎生怕給袖扣留下一個完整的尸。 

 宋昭:“……” 

 宋昭這下更堅信了,他就是不喜歡自己! 

 要不然干嘛如此對待可憐的袖扣! 

 周妄撿起完好的那一只袖扣,當著宋昭的面堂而皇之揣進了口袋里,對講: 

 “回頭賠你。” 

 宋昭:“……不用了。” 

 反正本來也是要扔的,傅知珩也不會要。 

 想到傅知珩,宋昭口一陣憋悶,沉重的息困難。 

 深吸一口氣:“我要走了,再見,周先生。” 

 周妄沒說什麼,只在走出兩步之后,忽而開口。 

 “宋昭。” 

 普通的兩個字,他出來,莫名有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宋昭回頭,對上周妄純黑的眼睛。 

 他問:“疼嗎?” 

 宋昭不解:“什麼?” 

 周妄:“傷的時候。” 

 宋昭不講話了。 

 今天過兩次傷,一次手臂,一次心里。 

 宋昭不知道他問的是哪一次,也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周妄似乎也不需要回答,揮手幫了車。 

 郊區廢棄工廠。 

 白日里持刀行兇的男人上纏著膠布,像灘爛泥一樣匍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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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雙目驚

恐,看向四周,里不住發出嗚咽。 

 前方黑暗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聽在耳朵里,宛若閻王的催命符。 

 “哪只手,傷的?” 

 男人不明所以,后有人像拎垃圾一樣拎起他,將他扔到了前面。 

 于是,他看清了面前人的臉。 

 一雙淬了冰的桃花眼。 

 正是周妄。 

 他手心里把玩著那只完好的袖扣,指腹過“sz”兩個字,流連忘返一般,又挲了好幾遍,才開口,問了第二遍。 

 “今天中心醫院里,你用哪只手傷的?” 

 男人這次聽得清清楚楚。 

 他一下子就想起今天在醫院里,那個被他劃了一刀的醫生。 

 聽護士說,老公好像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 

 男人后知后覺到害怕,嗚咽著想說話。 

 周妄抬手,讓人把他臉上的膠布撕掉。 

 男人立刻趴在地上,求饒道:“對、對不起……” 

 “我只是想坑醫院點錢,沒想害人的,而且是那個醫生自己沖出來的!” 

 “您是老公傅先生吧?實在對不起,求您大發慈悲放了我!” 

 男人剛說完這句話,脖子忽而被人用力掐住。 

 那力道大得恐怖,幾乎下一秒就能把他連皮帶骨頭擰斷。 

 男人雙目瞪大,臉在瞬間漲得青紫,看著眼前人,他那雙桃花眼不知何時已經變了駭人的紅。 

 宛若惡鬼。 

 惡鬼說:“我不姓傅。” 

 被掐住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搖頭。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瞬間,他聽到男人冷偏執的聲音。 

 “不是傅知珩的。” 

 “是我的。” 

 晚上十點。 

 剛剛洗漱完的宋昭接到一通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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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男人聲音輕佻:“宋小姐,阿珩喝醉了,來接一下唄。” 

 傅知珩喝醉了? 

 宋昭放下手機,有些猶豫。 

 白天的事還近在眼前,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心去面對他。 

 但不論如何,他現在還是名義上的丈夫,沒法不管他。 

 最終,宋昭還是換好服出了門。 

 酒吧里。 

 “喂,季斯越,你打電話給宋昭干嘛?你不知道阿珩煩嗎?” 

 “就是啊,應該打給宋綰,讓來看看,阿珩都為心碎什麼樣了。” 

 季斯越慢條斯理收起手機,金眼鏡下,狹長雙眸浮過興味的。 

 “這個點,綰綰都要睡了,吵干嘛?” 

 “再說,不讓宋昭親眼看到阿珩現在的模樣,又怎麼會知道自己跟綰綰之間的差距,從而心甘愿退出呢?” 

 季斯越的一番話,讓在場其他人都豎起了大拇指。 

 “高!還是你高!要說殺人誅心還得看你季大公子的。” 

 “話說那個宋昭到底長什麼樣,老季你跟我說說,能跟綰綰比嗎?” 

 問話的人是裴家大爺,裴鈺。 

 傅知珩并沒有辦婚禮,宋昭小時候又養在鄉下,他還真沒見過宋昭。 

 季斯越抿一口酒,嗤笑道:“云泥之別。” 

 一個私生,怎麼配跟宋綰比。 

 話音剛落,包廂被人推開。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落在了來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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