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釗笑道,“這些東西都是貴人用的,爹不太懂。要我說啊,男人用什麼香,用皂角把上洗干凈,有皂角香就是最好聞的。
“呃,我依稀記得讀書時聽先生講過,龍涎香最持久,也最稀有。沉香最好聞,還能雕念珠或擺件。而脂香兼而有之,是最貴的香。這三種香的極品,都是按兩或錢賣。”
張氏笑道,“在京城的繡坊里,我也聽了幾句閑話。一個家眷說家里得了幾錢脂香,婆婆寶貝的什麼似的,定要放在過年用。”
頭峰上的脂香,肯定是極品了。
丁香小心肝狂跳不已,偏還要裝淡定。
一到家,丁香就猴急地往下跳,驚得張氏抱住,給已經下車的丁立春。
丁香跑去飛飛面前把它摟進懷里,讓它的小腦袋鉆進自己腋下。
飛飛“咕咕”著,它悶得難。
黑娃興地直拱丁香后背。
現在已經夕西下,丁香還是纏著大哥帶著飛飛去山上走一圈。
要給飛飛福利,更要讓它記住這個家。
丁立春又拉著飛飛,背著丁香,帶著丁立仁和黑娃去了山上。
幾人一鷹一狗玩到太落山,天邊只剩幾紅霞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丁香不厭其煩地跟飛飛念叨著,“回家,回家……”
必須讓飛飛悉“回家”這兩個字。
吃完飯,丁香讓丁釗給自己過了一下秤,四十二斤一點。再拿兩斤脂木,四十四斤。飛飛叼這種重量應該沒有問題,再多就不好說了。
一次拿些,多去幾次。當然,若飛飛能自己叼脂香回來就更好了。
睡覺前,丁香又看了一遍書上對脂香的描寫,再拿出紫葫蘆看了看,聞了聞。還是覺得,極特的紫葫蘆應該不同尋常。
張金石聽醫館里的人說,當初丁家賣的那半邊靈芝被掌柜賣了一千兩銀子,金老大夫還和他吵了架。
丁釗和丁香雖然不憤,卻也沒法子,誰讓那時自家急等著用錢呢。這次得了脂香,一定要弄清楚行,最好讓爹爹和大哥拿去京城或江南賣。
丁香猜測,頭峰應該是地殼經過千萬年的變化而形,枯樹和脂香是頭峰變化之前的植,也就是史前植。
蘋果樹不會存在那麼久,不知哪只鳥兒把哪里的蘋果籽銜在那里唯一一點土里,生發芽。由于土質特殊,蘋果變種了……
自己的確有極旺命格,香氣把飛飛引吸過來,又夢到了那個地方,還帶去了。
丁香傻樂半天,才把紫葫蘆藏好,吹滅油燈。
窗外星過窗紙進來,依稀看到飛飛正溫地看著。
丁香又在屋里跳了一陣,出了點香汗,四彌漫著淡淡幽香。
“咕咕咕。”
飛飛欣喜地了幾聲,大翅膀還張了張。
丁香躺上榻,摟著飛飛的小腦袋,輕聲說道,“飛飛,乖寶寶,你要再帶姐姐去你家串門子……”
;上次探寶是為了救爺爺和這個家,而這次探寶就是要錢不要命了……
又自我暗示,也不是不要命,飛飛這麼聰明,自己的命格又好,會平安回家的。
不過,要等到丁立春走后再去。
練過武的丁立春耳聰目明,不能讓他聽到靜。還有丁釗,必須讓他多喝一點小酒,睡得死死的。
家里除了丁釗覺淺,其他人睡眠都好。特別是楊虎,做了一天力活,打雷都打不醒。
還要利用這幾天減減,吃點,多,做做準備工作。
又反復跟飛飛強調幾個關鍵詞和作。比如,飛,那里,停下,回家……
暫時沒說頭峰,在飛飛現在的認知里,紅蘋果是頭峰的代名詞,說復雜了怕它更糊涂。
次日飄起了小雨。
秋雨淅淅瀝瀝,氣溫陡然下降。
丁香心焦急,越冷穿得越多,重越重,拿的脂香就要相應減輕。
早上,丁立春看出丁香還是想去山上訓練飛飛,沒帶去,而是自己帶著飛飛上山玩了小半天。
九月初五下晌,丁立春告別家人又去了鏢局。現在他不是學徒了,若不押鏢,他逢五歇息一天。
大多鏢師不押鏢的時候大多時間在家等任務,丁立春要跟錢大虎學武,必須呆在鏢局。
今天明,氣溫又有些回暖,丁香想夜里再去頭峰。
丁香又讓楊虎給過了秤,四十點五斤,減卓有效,幾天瘦了一點五斤。
張氏聽說閨居然瘦了,心疼極了,捧著的臉說,“臉都小了一圈。你爺是沒看到,否則又該罵我們虧待閨了。”
丁香嘟道,“不怪娘親的,是我這幾天胃口不好,不想吃東西。”
申時,楊虎家的進廚房做晚飯,丁香跟了進去。
“楊嬸,晚上吃什麼?”
“今天買了兩豬骨頭,做香香喜歡的玉米蘿卜大骨湯。再炒一個蒜苗豆干,油渣炒白菘,昨天剩的水煮花生,烙煎餅。”
丁香道,“我爹爹打鐵很辛苦,再炒一個韭菜蛋,給我爹爹下酒吃。”
楊虎家的做什麼菜都是張氏吩咐的。若是三個男孩點菜,肯定要先跟張氏請示。但丁香點菜,話還說的這麼好聽,做了主子不僅不會怪罪,還會高興。
笑道,“香香真孝順,好,我再炒一個韭菜炒蛋。”
晚飯端上桌,楊虎家的又把丁香的話說了,讓丁釗極是開懷。
“還是我閨心疼我,爹爹今天要多喝兩盅。”
丁香又殷勤地給丁釗夾著菜,好聽的話筐往外倒,樂得丁釗多喝了五盅酒。
吃完飯還不能讓丁釗休息,丁香又纏著他講歷史人。
丁釗特別愿意在閨面前顯示自己有學識,搜腸刮肚講著自己所知道的歷史名人。特別是《三國》里的諸葛亮、周瑜、關羽、趙云、張飛……
他一喝多嗓門就大,屋里用功的丁立仁只得把耳朵堵上。想著,妹妹的確是爹爹的心小棉襖,那些話講了不下百遍,妹妹還是那麼捧場。
想到這些他有些愧,趕把堵耳朵的手拿下來。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驚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勞任怨的娘親,沖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艦船上的兵我早特麼一槍斃了你! 第三天,憨厚內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無窮,喉嚨裡發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見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腦袋磕在桌角上昏死過去的姐姐醒來之後就喜歡撿棍子蹲灶房裡“咻咻”的比劃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就在徐月覺得自己已經夠慘時,隔壁快嗝屁的大爺告訴她:“自董興入京以來,天下群雄並起,佔據州、郡者多不勝數,又逢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內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頭屍橫遍野的慘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無CP
紅羅帳下,她輕紗遮麵,下了此生最大的賭注! 她鼓起勇氣說了最大膽的話:救命之恩,我以生相許,如何? 他劍眉微蹙,薄唇輕啟:我要你何用? 賭了一生的承諾,換來他的庇護。十裏紅妝,是他的獨寵! 他輕笑一聲:已經欠下了,來日方長,此生若是還不清,那便下一世接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