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們兩姐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的心逐漸消沉了下去,不知道為什麽,在這陌生的地方站著,越來越茫然,甚至好想追上去。
如果不是狐傾婷的話,或許我真就跟上去了,是在短短一天的時間裏,讓我了很多,看明白了很多。
“行了,有這麽可的妻子,你很有福氣,這一點為師羨慕你,但修道之路任重道遠,談說就花點心思吧,去吧,去三清殿裏,跟你師兄一起打打坐。”玄真人盯著手機說道。
我正要答應,就看見陳北劍從香堂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手機對玄真人喊道;“師父,山下李東子打電話說,他家媳婦兒在打胡說,估計是撞客了,讓去一趟,徒兒奔波多日有些累了……呃,想……您去還是我去啊?”
玄真人抬頭看了陳北劍一眼,又埋著頭繼續看手機:“你去吧,茅山那老批又來了,發消息為師明天去省城打麻將,今晚要早睡,煩得要死……”
“您說的是玄真人?”陳北劍一臉恨意。
“除了他還能是誰?一天天不潛心修行,泡到為師上來了,不過他現在是茅山三清殿的殿主,這個麵子必須給咯。”玄真人說完,回頭看了看我。
接著又對陳北劍說:“正好,下山帶你師弟一塊兒,你剛拜師那晚是什麽規矩,還記得吧?”
陳北劍苦笑道:“師父,我拜您為師的那天,您正好也在省城和玄真人他們幾個打麻將呢,徒兒記得當晚您讓我去醫院太平間蹲了一宿,他這……”
我忽然覺得這兩個人很奇怪,一個看上去不像什麽德高重的師父,但是另一個卻不管對方說的是什麽,一直保持著十分嚴肅的敬重態度。
莫非,玄真人真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過人之?
他們所說的打麻將,難道是一種道法切磋的方式?
“李東子說他媳婦兒詳細癥狀了嗎?”玄真人繼續摁著手機,有些漫不經心的問。
陳北劍眉頭一皺,一臉匪夷所思的道:“說了,好像是前些日就病倒了,去醫院住了幾天沒查出什麽病來,今天剛回來,說是回到家裏就開始胡言語,說被水泡著不舒服,一直讓李東子去死……”
“先用鎮鬼令審審,如果鎮不住,那就是祖墳有問題,去吧,如果是普通撞客,今晚別治好,讓你師弟單獨守病人一夜,如果是祖墳有問題,讓你師弟去守一夜祖墳,明天再開工。”玄真人說著就往客廳裏進去了。
“無量天尊,徒兒知道了,師父!”陳北劍雙手合掌,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等玄真人進屋之後,陳北劍無奈歎口氣,才回頭一臉壞笑的盯著我:“小子,跟我收拾家夥去,今晚師兄我帶你玩兒點兒刺激的!”
“什麽刺激的?”我忙跟在他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陳北劍帶著我進三清殿隔壁的一間大房子裏,這裏麵有很多木架,木架上擺著麻麻的黑壇子,壇子上著黃的紙條,場麵有些詭異……
“記住了,這些壇子裏,裝的都是咱們的業績,也就是死後找不到地方安生,去外麵搞事被我們抓來的孤魂惡鬼,茅山隔一段時間來收一次,會給我們結算勞苦費和收容費,那壇子上的紙條鎮鬼符,你千萬別就對了。”
陳北劍一邊收拾東西,還一邊給我介紹,說完又指著門後的一個地窖口:“下麵就是停房了,有些人死後怨氣重,經常給家裏人找麻煩,故而把送到我們道觀裏,利用祖師爺的神去除怨念,可都是些兇神啊,不出意外的話,明晚師父得讓你下去睡,你聽師兄一句,幹啥都行,別揭腦門上的鎮符。”
我當時隻覺背後一冷風在吹,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吞口唾沫說:“師兄,我的傷還沒好,師父應該不會這麽折騰我吧?”
“什麽傷?”他忽然一臉不解的問我。
“就是……”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哦”的一聲:“啥蛇靈不蛇靈的,過兩天就好了……張大狗是我安排的,蛇也是我安排的,你媳婦兒不是脾氣不好嗎,我怕不同意你來學道,所以……這個你得保哈,你小子要是聰明點兒,還可以利用這事兒裝病,以後有你的福。”
“你……”我當場就愣住了,真卑鄙啊!
但是回頭想想,好像他說的很有道理,狐傾傾是因為什麽才對我那麽溫的,不就是我生病了嗎?
著腦袋站在原地想了起來,這……是好事兒,但又心疼狐傾傾的,那可憐的樣子,多擔心我啊……
“走,跟師父告別去,然後師兄我帶你去會會撞客的主。”陳北劍說著,突然就把背包丟了過來。
我本來還有些虛弱,背包又重,差點沒被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穩了,一臉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陳北劍一臉無恥的道:“我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怎麽,背點兒東西不服氣是吧?那你別跟我去了,自己上停房睡覺去……”
“別,師兄,我錯了……”我趕把背包背起來對著他笑了笑,不過心裏問候了他家人一遍。
他得意的笑了笑,這才關了門,帶我走到了書房門口,他在前麵一句話不說,順手就把門給推開了。
結果門剛打開,就聽見裏麵玄真人在說話:“什麽,陪你睡?我說玄,你特麽都六十多歲了,還跟我開這種不要臉的玩笑呢,信不信我上宗主那兒參你一本?”
玄真人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扣著那塗了指甲油的腳丫子,看見我倆後,那臉瞬間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繼續對著手機道:“明天老娘不來了,你好自為之吧。”
他電話剛掛斷,一隻拖鞋就飛了出來,“啪”的一聲,直接拍在陳北劍的臉上!
那拖鞋得還,在陳北劍的臉上一點兒點兒往下,但是陳北劍愣著不敢……
我看著他愣了兩秒鍾,然後趕憋笑……
結果沒憋住不小心笑出了一點兒聲,卻沒想到,跟著眼前就“嗖”一聲再次飛來一個鞋底板兒,“啪”一下打我臉上了,火辣辣的……
隨後就傳來玄真人憤怒的咆哮聲:“以後進屋再不敲門,罰抄淨壇咒,一!萬!遍!!!”
陳北劍把鞋丟地上回頭就跑,我看見玄真人那咆哮的模樣,也被嚇得趕丟下鞋,兩個人跟被燒屁的猴兒似的,一口氣就跑到了道觀門口。
陳北劍邊走邊氣兒:“忘告訴你了,師父脾氣不好的時候,比更年期的人還可怕,呼,我的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而我隻顧臉,打得又準又重,這給我疼得……
天門山的風景很好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開辟出很多驚險的懸崖。生命力的頑強,讓很多石頭裏長出一些大樹。懸崖邊白雲悠悠,夕的餘輝照在上麵,好似一個人間仙境。
陳北劍對我也還算熱,一路上跟我吹著牛,說什麽在這地方呆久了會很無聊,今晚把撞客的事看好了,明天早點解決,然後帶我去省城找妹子玩兒去。
“啥是撞客?”也不是我隻對這句話有興趣,主要是聽好多遍了。
他翻了個白眼兒:“撞客就是中邪,往往指的是被鬼附了,你小子到地方後看我怎麽作就好,可別在旁邊瞎說話,有些客不好對付,理不好的話,就算是在道觀裏,它也能來陪你睡一輩子的覺……”
一覺醒來,夏峰發現,他的腦海裡莫名多了一個,叫做最強恐怖系統的東西。這個系統不但可以兌換各種神奇的卡片,還可以強化自身,學習技能,甚至是——“創造世界。”這回他可牛比了。從此浪跡都市,降妖除鬼,青雲直上,遨遊世間。只是讓他比較尷尬的是,爲什麼他以往吹過的那些牛比,都變成系統的劇情任務了?
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