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作為宋修衍的手下,讓他方寸很有優越。那好吧……這個頭銜,確實是能夠吹噓一陣。
因為,至青睞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那個只聽名字就足以讓人聞風喪膽的宋修衍。宋修衍可是出了名的冷手腕。
留在他邊做事的人,不一般。沒有九條命,那就必須要有出的表現。然而有能力還不夠,還……必須備一顆強大的心。
這一點,無法反駁,因為確實是有能耐,也值得說。
但是,方寸在說這話時,面對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那就顯得可笑了。
林沁第一次聽聞此言,驚呆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時之間,覺得方寸是不是自信過頭了,簡直不可理喻,對此還有些哭笑不得。
倒是說說,怎麼就不一樣了呢?
林沁想知道原因。
“什麼意思?什麼做你想的,和我,不一樣?”
于是,干脆咬重字節,帶著疑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了一遍,問道:“怎麼個不一樣法?”
方寸這才轉過臉,可以說,他這才開始用正眼看向林沁。
但是,對于林沁的問題,他卻是答非所問,反而道:“林經理,今晚,是葉小姐出事了吧?”
他的語氣很不同以往。而且最后他用的語氣詞,是肯定的“吧”,而非疑的“嗎”,從這里可見,方寸是肯定了今晚的事是有關葉妤的,既然知道,卻還要問?
在平時接中,林沁對方寸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這個人話不多,辦事效率很高之上。
沒想到在今晚,可以刷新了的認知,讓大開眼界。
現在方寸的語氣非常不好,不好的那麼明顯。無論話里話外,都著一種對任何事都了如指掌的態度……
這讓林沁聽了,到格外的不舒服!
人的眉心也因此蹙得更了。
林沁倒不是因為方寸的無禮而到不適,而是覺得方寸意有所指……
而被指的人,就是他口中的葉小姐,葉妤……
見此,林沁頓時之間沒了脾氣。
當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還不至于糊涂到方寸問什麼,就接著回答什麼。
更何況,對面的家伙是個連的問題都沒給個回應的人,又憑什麼上趕著給他好臉看。
“你沒事吧?把話扯到別人的上做什麼?”
林沁可謂是直接忽略方寸那句明知故問,直截了當地跳過,再問道:“有話直說,你到底什麼意思?”
誰知,方寸一臉的心有不甘,目又從對面人的臉上移開,接著發出冷哼一聲,到最后又不說話了,從始至終在原地站立得筆直,任何路經此地的風吹草也不影響他。
林沁看他這反應,更是心生狐疑,不泛起了嘀咕:這個方寸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那麼反常?
真因為心不好就到咬人?
而且看起來,方寸并不待見葉妤?
;這個猜測,逐漸在林沁的心底里生發芽。但是這樣的話題,自然不適合拿到臺面上來說。而且方寸,也不一定會老實承認。
于是,兜兜轉轉,還是又重新回到最初的那個問題:“你還沒說為什麼不一樣?現在又不說話,算什麼意思?”
有話說話,一點也不帶含糊的,林沁就,他是這樣,倒是一點也不怕沒人回應的尷尬場面,甚至還對方寸用過了激將法:
“不敢解釋的話,一開始,就不要口出狂言。”
結果方寸愣是看也沒看一眼,照樣眼看前方,像個門神一樣安靜,一句話也不說。
這般惜字如金的模樣,都不需要費心思去猜,都知道是跟誰學的了……
過了一會兒,依舊如此。林沁實在是束手無策,只得轉移話題道:
“對了,方寸,你在宋總手底下做事那麼多年,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知道的更加多有關于宋總和葉妤之間的事才對的吧?
你明明知道,那你應該清楚宋總很在意葉妤的,你為什麼還要那麼不經心,我看你,也不像會不小心的那種人……”
抵不過迫切想了解的心,林沁最終還是開口問了。
在這時,一言不發的方寸終于又有了反應,像是早就可以猜到林沁想要問這話,于是猛然看向。
接著,他毫沒有猶豫,直接面無表地打斷了人的聲音:
“有一點,林經理你說對了。我知道的事,確實比你多得多。所以,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不過,我除了需要向宋總報備以及解釋,我想,似乎沒有特別必要和其余的閑雜人等說吧,你覺得呢?林經理。”
“你——”
對于方寸此番言論,林沁表示啞口無言。
有一瞬間,真想上去給方寸“哐當”幾下。特別是在最后,聽著方寸故意“林經理”,短短的三個字,但是其中怪氣的分達到了百分之百。
看不起誰呢?啊對對對,給宋修衍當手下很驕傲,誰又不是呢。
就你方寸比較特殊,就你方寸到得意!
呵呵,再是左膀右臂又怎麼樣,可還不是沒辦好事,給宋修衍當眾劈頭蓋臉地說了一頓。
難不就是給一點料就開染坊的真實寫照?
反不反省是另一回事,卻不知道方寸為什麼還要在這里擺個臉。有本事,就到宋修衍面前擺去啊!
林沁真想這麼說出來,但再是不爽,也無奈是不可以撕破臉皮——雖然,也好像沒多層臉皮可以撕了。
燈下,林沁和方寸的影子投在地,被拉得長長的。二人的形十分懸殊,但是因為林沁提高了音量,在氣勢這一塊上是一點兒也沒輸的:
“是!你方寸,確實是只需要向宋總匯報你的工作,跟我這一個小小的一個酒店經理無關,可是,你要知道,今晚的事走向還未定……
急程度,你也看到了,誰也不知道葉妤在哪里,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你說,葉妤要是真的沒找到,人跑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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