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忱,我們出去吧。”宋修衍說完,就往門口走去。
“等一下,宋修衍。”
祁郢昀突然出聲住要出門的那人,手里拿著一張報告,上前幾步,遞了過去。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葉妤,何止是這點傷,要我說,你真的看不順眼,還不如直接弄死,眼不見為凈。”
可宋修衍就像是一個冰塊一樣,說出來的話也是冷冰冰的,“是怎麼樣的,我不管,總之別死掉就行了。”
說完,他看也沒看那報告單一眼,就離開了。
任忱見狀,手搶過祁郢昀手上的報告單。
本來一臉看熱鬧的表,瞬間就變了,任忱再一次發出了一句臟話。
“我艸!真的假的?你,你是說嗑過藥??”
“不是我說的,是從的狀況看來的,只能說是可能很大。”
“不可能吧??”
任忱不可置信,“這兩年以來,不是在......”
“我哪里知道?只能說,葉妤夠可憐了。”
“要不我去宋修衍回來?”
“他那人,呵,的就不是宋修衍了。”祁郢昀無奈地說,接著又打了個哈欠,推著任忱往外走,說道:
“行了行了,沒事你待在醫院還不如回家睡覺,我就走不開了,困死我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也給宋修衍去!我又不是他的私人醫生,大半夜要我跑那麼多次!”
“得了吧你,嫌累就辭職吧,跟我一樣,沒人管的著你。”
“別提了,我昨晚將近四點才回家,沒睡幾個鐘。”
“玩通宵也不我?”
“你耳朵壞了是不是?剛跟你說過的,我跟你講啊,昨天夜里宋修衍也是我過去看葉妤,現在又來,你說說,他折騰葉妤的同時,牽扯上我,這是人干出來的事?”
“誰讓他夸你一句,你就膨脹?”接下來,任忱怪聲怪氣地學了聲,“郢昀,我只信得過你。”
“去你媽的!”祁郢昀白了眼前人一眼,“沒事早點滾。”
“行行行,此不留人,自有留人,我先走了。”
任忱剛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似乎是想起什麼,“對了,我警告你啊,你可別幫著祁小西,我可不想惹到。”
“嘿嘿,說不準的,你要是讓我不開心了,你就有的罪了。”
“我記住了,祁郢昀你敢!”
任忱可不樂意了,眼珠子一轉,突然問道:“喂,問你個事,先說是玩笑哈。”
祁郢昀從任忱手里拿回報告單,走到一旁去整理資料,“嗯你倒是說啊,有話就說,別磨磨嘰嘰的。”
“你看吧,祁小西那麼喜歡我,我又有錢又有,我以后有了喜歡的人,然后你妹還是喜歡我,就眼紅了妒忌了,把我喜歡的孩殺了,兇手就是你妹,我很生氣就把祁小西告上法庭了,那時候,你會怎麼樣?”
;這一聽什麼“妒忌”,“殺了”還有“告上法庭”這些字眼,祁郢昀本不用多想,不就是宋修衍的真實例子了!
他擰眉,依舊整理著手頭上的東西,“誒,不是,任忱你是不是閑的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含沙影地在說宋修衍和。”
祁郢昀掃了眼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的人,又說:“要是讓宋修衍聽見了,我就有好戲看了。”
“打個比方而已。”任忱切了一聲,手兜,撇了撇道:“我說認真的,祁小西做了那樣的事,我們又是這麼鐵的關系,你是哥,也是我朋友,你會怎麼做?”
“不會的。雖然祁小西那丫頭吧,那麼多年沒在國,但我還是相信人品的,是做事大大咧咧,經常冒冒失失不計后果的,但殺人這種事......呃,我想還是算了吧。”
祁小西一定不知道哥祁郢昀只要一張口,說的都是損的話!
祁郢昀漫不經心地說完,東西也收拾完畢,他抬起頭來,笑著打趣道:
“奇了怪了,你干嘛突然這麼問,任忱,你不會是因為被追怕了?
不過,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我跟你講啊過幾天就又看上別人了了,你別往心里去,沒事想這麼多做什麼?”
“嘖嘖,我承認我是真的怕了祁小西,兩年前的影我到現在還記著呢,都沒找你要神損失費就算好的了!畢竟我們那麼多年的好哥們,你也不想我跟你無緣無故沾親帶故是吧?”
“誒,我還真想了,這樣你還得喊我一聲哥。”祁郢昀說話就是毒舌,挑起俊眉道:“想想好像還不錯,喂,任忱,你要不現在就聲‘哥’,讓我來聽聽。”
“你他媽幻想呢?”任忱作勢揍了他一拳,又緩緩地說:“不過吧,其實我一直在想的是三年前那件事,你不覺得蹊蹺嗎?”
“怎麼說?”
“就我剛剛舉例的那個,就是,祁小西要是嫉妒心膨脹,因為我去殺人,你是他哥,就算那麼多年你們都沒生活在一起,你都會選擇維護,可你想想葉妤,還記得當年是怎麼獄的嗎?”
祁郢昀一聽,就來了興趣。
“記得,宋修衍不是先威脅葉家,又將告到法院,就連緩刑都免去了,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一個事,你那時候好像不在,就我和宋修衍,他跟我說過......”
他頓了頓,努力回憶著以前的事,然后說:“如果不是證據不足,葉妤,何止只判三年。”
“縱火殺人罪,這個......”
任忱猶豫了下,“話說回來,葉家也是真夠冷,當年說和葉妤劃清界限就劃清界限,是不是真的殺人我們不知道,但一句話也沒出來替說過,也真是夠悲催的。”
“你我都不是當事人,也只能隨口說說這些罷了。”
任忱的語氣里盡是事不關己,“你說的也對,倪恩吧,說沒了就沒了,葉妤活是活著,卻也不像原來的葉妤了。”
嗯,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意味,祁郢昀也因此認同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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