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接連打了幾通,都是一樣的結果。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容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時間不早了,也沒敢打擾父母,翻了翻聯系人列表,給韓修然打了過去。
那頭很快接了起來。
“,什麼事?”
聽到他的聲音,容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修然哥,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幫幫我,我二哥聯系不上了。”
“容琛?”韓修然沒太在意,“他不是一直都是這樣,你不管他,他明天自己就回來了。”
在他的印象中,容琛從小就不是什麼靠譜的人。
讓他帶容去衛生間洗把臉,他都能把容帶到泥潭里去,然后滾一的泥回來。
容也知道自家二哥的子,對他的話無從反駁。
只是,這次的況跟以往都不太一樣。
“對不起,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我總覺得心里有點不安,你要是忙的話,我再想想辦法吧。”
韓修然的態度讓猛然意識到,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不是以前可以隨時麻煩他的時候了。
說完,容心復雜地掛斷了電話。
正猶豫著要不要聯系大哥,韓修然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我馬上到你樓下,下來吧。”
容眼中劃過一抹遲疑,但心里的不安讓不敢耽誤時間。
掛斷電話,容快步下了樓。
韓修然的大g已經在樓下停著了。
“對不起,修然哥,這麼晚了還麻煩你,只是,在A市,我實在想不到還能找誰幫忙了。”
容上車后,第一時間道歉。
韓修然發車子:“你能找我,我很高興,是我剛才的態度不好,你二哥的格你也知道。”
容看他掉頭朝一個方向疾馳而去:“我們現在去哪?”
“找你二哥。”韓修然道,“已經查到了,他在一個地下賭場鬧事,被人扣下了。”
容的眉頭猛地蹙了起來。
容琛就算是再不靠譜,也沒有沾過這些……
“我已經讓人盯著了,目前就是了點皮傷,不用擔心。”
韓修然過后視鏡看到臉上的擔憂,溫聲安,同時加快了車速。
半個小時后,車子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會所門口停下。
容掃了一眼,以這個會所的規模,應該多聽過才對,可在的記憶中,似乎并沒有這家會所的記憶。
像是近期新建的。
“韓總。”
兩人一下車,門口便有人迎了上來。
韓修然問他:“現在況怎麼樣了?”
工作人員恭敬道:“已經把人分開了,只是容總還是很激。”
容的眉頭蹙的更了。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兩人穿過一條彎彎繞繞的長廊,坐盡頭的電梯到了地下賭場。
說是賭場,其實也只是富人們的玩樂場所,整個地下聲犬馬。
容只在門口看了一眼,便被工作人員帶進了一間包間。
包間里也裝修的富麗堂皇。
容琛沉沉地坐在沙發上,三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圍在他邊守著。
“你們給我等著,我記住你們了,等老子出去,你們一個都別想好過!”
保鏢們無于衷。
“這麼多年,還是這麼個狗脾氣。”
韓修然拂了拂袖,在一旁的長沙發上坐下,鏡片后的眸冰冷犀利。
見他來了,幾名保鏢才散開,在沙發后站一排。
“你懂個屁……”容琛話說到一半,看到容站在門口,聲音戛然而止。
“我不懂,你懂,所以就把自己搞這副樣子?”
韓修然輕飄飄地質問。
“一個人而已,在我這里,除非自愿,否則沒人能帶的走,生米已經煮飯了,你鬧有什麼用?”
容琛著氣沒有說話。
容聽的云里霧里,只看到容琛額角被人打破了皮,上也有不淤青,顯然是剛跟人過手。
“先把傷包扎一下吧。”
走到容琛邊,看向一旁的保鏢,“可以幫我拿個醫藥箱嗎?”
保鏢轉從后面的桌子上拿了醫藥箱過來。
“我們剛才要給容總包扎,只是他一直不配合。”
容蹙了蹙眉,拿出棉簽,用力往容琛腦門上一。
容琛倒吸一
口涼氣:“你要謀殺親哥?”
容沒好氣道:“與其讓你死在外面,不如讓我死算了。”
容琛鼻子,沒有接話。
“到底怎麼回事?你早上丟下句話就走了,給你打一晚上電話都不接。”
容還是有些后怕。
容琛整張臉都臭了:“我手機都不知道扔哪去了。你還記得安檸嗎?”
容心里一:“怎麼了?”
“安家那幫王八蛋,瞞著人把賣到賭場來了,媽的,我連跟說句話都要猶豫半天,才來了多久,就……”
說起這件事,容琛周的怒火幾乎要化作實質。
自從在晚會上見到安檸后,他的一顆心都拴在上了。
只是容琛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并不是會主追求孩子的人,只是來者不拒。
容幫弄到了安檸的手機號,他也沒敢主聯系。
還是容書婷幫他出主意,說過兩天有場音樂會,給他留了兩張票,讓他主出擊。
容琛這才鼓起勇氣聯系了安檸。
可電話打過去,卻了空號。
容琛擔心之下,讓人去查了安檸的下落,才知道安家居然把人賣到了地下賭場!
他循著線索找到這兒,又看到安檸被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兩人糾纏間,男人說了一句會對負責,一火氣直沖容琛的頭皮。
容琛當即沖上去跟人扭打到了一起。
容想起那天聽到的安檸跟安父的談話,拿著棉簽的手不自覺地收。
早知道安檸在安家的境艱難,當初就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容琛,讓他注意一點……
“人呢?”問容琛。
容琛搖了搖頭。
他只顧的上發泄怒火,只記得安檸一開始還在拉架,后來就不知道去哪了。
“我們的人已經送安小姐去休息間了,現在應該有別的荷在陪。”
保鏢收到韓修然拋來的眼神,主回答。
容琛立刻道:“我去看看!”
保鏢用眼神詢問韓修然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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