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向前走,蕭矜予一邊側耳細聽。
正常來說,地鐵通道裡最危險的,就是不知何時會突然出現的列車。
當然,一輛地鐵是不會完全塞滿整個通道的,在發現地鐵駛來的時候立刻牆壁趴著,大概率能躲過地鐵的撞擊。但這是對於普通的地鐵。
這是汙染001。
空曠寂靜的通道回響著青年噠噠的腳步聲。只見高瘦的年輕人一手拿著手機,一邊緩慢前行。他走的速度不快,有時候明明面前沒有障礙,他卻會突然做出低頭、彎腰、側這類作,仿佛在躲避什麽障礙。
被001捕捉進邏輯鏈的那一刻,蕭矜予就開啟了第四視角。
和他想象的不同,他沒有在空氣裡看見鋪天蓋地的黑汙染因子。手電燈照的地方,只有零星幾點閃爍黑白的點在輕輕躍。
又是一個低頭,躲過三個漂浮在空氣中的黑汙染因子。蕭矜予回頭看了這三粒汙染因子一眼,眉頭微微蹙起。
汙染001好像有點特別。
“排位越靠前的汙染,釋放出的汙染因子越多。004的汙染因子很濃鬱,002的更誇張。它從土壤裡被挖出來的時候,它的汙染因子就像海洋,差點吞沒整個學校。”蕭矜予思考著,“之所以沒能造大,是因為那株爬山虎對人類沒什麽攻擊,主收斂了自己的汙染因子。
“之後它被挖出來送進地下倉庫,加上生命之息的製力,它的汙染因子才和004一樣,被克制到一個‘用戶穿防護服能勉強共存五分鍾’的狀態。
“但是現在……”
蕭矜予邁過幾粒懸浮在自己腳踝的汙染因子。
“這是001,它的汙染因子絕對比爬山虎都要多很多。而且,它對人類擁有極其可怕的敵意。”
汙染001每時每刻都在思考,怎麽殺死人類。它無差別、無底線地用盡一切方式,攻擊人類,甚至是汙染。
這樣一個充滿惡意的汙染,絕對不可能主收斂自己的攻擊。它不僅不收斂,還肯定會拚盡全力地釋放自己的汙染因子,就像它從全華夏范圍抓捕一切“知其形狀”的害者。
“所以,它的汙染因子為什麽會這麽?
“這些生命之息還沒有中都市的地下倉庫多,絕對不可能製住它。現在大地還塌陷了,它的力量更得到了解放。那它收斂汙染因子的原因是什麽?”
蕭矜予抿起。
-能夠讓一個恨不得毀天滅地的極端汙染,突然不無差別攻擊人類和其他汙染的原因只有一個。
蕭矜予:“收斂汙染因子,反而能讓它更快速地進行無差別屠殺。”
蕭矜予拿出手機。
果然,還是沒有信號。長腦APP也沒有靜。
004肯定打不過001,所以在001的邏輯鏈裡,它的力量被徹底屏蔽也很好理解。
忽然,蕭矜予腳步頓住。他眸一凜,看向左前方。
三秒後,首都地鐵六號線第24號通風道裡,一個短發生呼吸一滯。額前的劉海因為空氣流向上翻起,出滿是汗的額頭。驚恐地睜大眼,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一隻拳頭破開空氣,就在快要襲擊上臉龐的前一刻,停在了的眼前。
過了幾秒,短發生猛地向後一倒,後背撞在牆上,後知後覺地驚呼出聲。
俊秀的青年一把捂住的。
“唔唔……”
蕭矜予低聲音:“別,這裡很危險。是你的同伴?”
短發生早已於神崩潰的邊緣,但看著面前這雙清冷的眼睛,不知怎的,漸漸冷靜下來。如果這個人想殺死自己,那在剛才就已經為了一。點了點頭。
蕭矜予松開手。
短發生看了眼倒在一旁的同伴,哽咽著道:“是、是……我們是同班同學,今天下午剛放學,來參觀館的。沒想到突然發生了地震,然後、然後我們就在這了……”
沒有去糾正“地震”這個錯誤認知。蕭矜予出手指,探了探倒地昏迷的馬尾生的鼻息。
還活著。
扎著馬尾辮的生就躺在好友的旁,臉煞白,也沒了。這兩個生上都是,厚重的棉襖都被染紅了。短發生之所以還保持清醒,是因為沒有什麽致命傷。這個馬尾生就不一樣了。
蕭矜予掀開孩黏在頭皮上的劉海。
“這個傷口很深,我沒帶什麽藥。這個傷是怎麽造的?”
短發孩趕道:“地震的時候我們很幸運,沒傷,只是掉進了這個地鐵通道裡。我們想找人,走了很久居然真被我們找到了一個大叔,他說他是館的保安。我們三個就一起走。誰知道還沒走多久,我們就覺又地震了。”
似乎想起了什麽恐怖的東西,孩害怕得渾抖起來:“不,那不是地震……我們聽見了,是地鐵!地鐵在鐵軌上行駛的聲音。我們太不幸運了,瘋狂地往前跑,可怎麽跑都找不到一個像這樣的通風口。那個地鐵它越來越近,燈照得我看都看不見,琪琪就是在逃跑的時候摔倒,頭撞在地上,撞出了這個口子的。
“當時……當時我們三個都以為死定了。可是誰知道,那個地鐵快要撞上我們的時候,突然,它停下來了。”
蕭矜予問道:“停下來?它是減速著撞向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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