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別跟我拍馬屁了,」小王卻搖頭說道,「那我就奇了怪了,您當時又不在現場,回來的時候整個案子也已經結束了,怎麼報案的時候你倒是像個當事人一樣,說呢,嫌疑人就是他,也沒有一點證據,你是什麼據呢?我想聽聽。」
小王問道,郭老闆一聽這話,頓時急了眼,說道「警,您這就不地道了,我這個,我檢舉我揭發我舉報這個人,雖然說吧,我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但是,當時的況,還真就他能夠東西。」
「何出此言?」小王問道。
「不瞞您說吧,平日里這銀店幾乎是沒什麼生意的,來了也都是老主顧,老主顧啊,也就是說他們平時進了什麼貨,出了什麼貨我心裡都清楚的很,這些老主戶是不可能作案的,再說都是我朋友,大家也都是老闆,面子上過不去,這一店的貨雖然價值不菲,但是也沒到那個份兒上,他們真要搶,幹嘛非來我這搶呢?去搶一家金店玉店不好嗎?銀店現在已經不時興了。」
郭老闆娓娓道來,小王卻皺了皺眉頭,如果說它的合理推論是有據的,倒不如說他一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這些人。
「郭老闆,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小王說道。
「您說,在咱這老百姓面前哪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老馮跟我說這話的時候也是一樣,警察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那好,」小王說道,「謝謝你配合我們工作。」
「警察呢,對一切犯人或嫌疑人都是一視同仁的,林英傑舉揭發的那位嫌疑人我們自然會嚴加審理,收集證據,但是說實話能不能立案偵查,能不能確定他的嫌疑,這是另一碼事,至於說,您覺得能夠排除的那些對象,我們也需要一個一個的進行調查,如果他們沒有作案機或者說作案的時間長河,那也可以排除,但是如果沒有的話,還是得進一步的搜集證據才行。」
「知道知道,知道你們警察有你們的邏輯,有你們的流程,哎,我配合全都配合行吧?」郭老闆高舉雙手笑著說道。
小王總覺得在這郭老闆的發言之下有一些,或者說他說話不盡不實,也許三句真的兩句假的,也許一句真的假的,也許距真的只不過說了一些無關要的事,總之小王覺得這個男人,10分的,難對付。
另一頭,分開審理的趙冷,把小范帶到店外,兩人圍著店門口坐下,小范看起來十分張,雙手在角上蹭來蹭去,不敢與趙冷對視。
「小范,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有什麼問題我就直接問了,也不顧慮什麼其他的了,你也希你能夠照實回答,畢竟這是一個正式的審理。」趙冷聲說道
一聽是正式的審理,小范的臉頓時煞白,他哆哆嗦嗦地道,「我這個我我,難道說我,我犯什麼事兒了嗎?警察同志。」
「您別張,這就是慣例,我們需要提供一些證詞,需要您為我們提供一下線索,好協助我們辦案,但是至於有沒有嫌疑,這是我們需要進一步判斷的事,現在您還不用擔心,請輕鬆一點好嗎?」
雖然趙冷這麼說,但是,小范怎麼也就輕鬆不下來,他雙手拳頭,的瞪著趙冷,好半天才點了點頭說道,「我我儘力配合警察同志,您有什麼問題就只管問好了,我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首先我想問一下,你正式份是什麼?」趙冷問道。
「正式正式份,是什麼正式份呀?」小范有點疑。
「也就是說您在這家銀店上班,您是正式員工,是店長是加盟還是什麼其他的份呢?我想知道您跟這個鍋,老闆到底有什麼關係?」
小范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說道,「是這樣的,趙警,我我是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郭老闆是這家店的全資老闆,我是他雇來的一個臨時員工,不過我在他這幹了長時間的了。」
趙冷點了點頭問道,「也就是說我可以理解為你和他是正式的雇傭關係,你們倆有比較穩定的勞務和支出關係對嗎?」
小范抿了抿,說道,「沒那麼複雜,也就是說我幫他看店,他每個月給我工資。」
趙冷從小范的眼睛里看到了謊言,但是他沒有深究。
「你知道郭老闆為什麼會找到我們嗎?」
小范啞然,搖了搖頭。
「他報案了,你知道是什麼案子嗎?」趙冷又問道。
仍然搖頭。
趙冷站起,抓住小范的肩膀,說道,「你抬起頭來,你往四周看一看,店裡面是不是了些什麼東西。」
小范仍然不吭聲,他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既然你是一個長期的店員,對店裡的事應該也了解了,你們店裡平常還有其他的店員嗎?」
「沒有了,」小范低下頭說道。
「既然沒有其他店員,那麼小范,我覺得你應該跟我解釋解釋,店裡面的其他的銀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消失?它們去了哪裡?如果不是,因為郭老闆報案,那你又如何解釋這些東西消失了呢?」
小范咬住,忽然有了新的指控,他抬起頭兩眼瞪得滾圓說道:「我我不是,這不是失竊事,是搶劫。」
小范跟郭老闆說出了一樣的證詞,趙冷吃了一驚。
「你為什麼如此肯定??當時你是不是在店裡?」趙冷問道。
小飯咬著牙齒,雙拳攥得的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案發當場你是第一目擊者,同時也是當事人,可以這麼理解嗎?」
趙冷繞到小范後,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湊到耳朵邊,低聲的問道。
「您說的很對,我當時,我當時還在看店,我以為那是一名顧客他他當時走進來,我聽到他的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趙冷瞇了瞇眼,又回到小范的正前方,睜著雙水靈靈的眼睛說道,「小范,你的視力是正常的對吧?」
「嗯,」小范嗯了一聲,沒有別的話。
趙冷忽然的一拍桌子,兇猛的眼神,嚇得小范渾一個激靈,只聽吼道,「好啊,小范,你怎麼可以在警察的面前撒謊呢?你說你眼睛正常又在看店,怎麼何至於一個顧客進到店裡你都沒有發現呢?」
小范嚇得眼淚都快要從眼眶裡出來。
趙冷當即又追問道,「還有啊,你說你是記得整件事的經過,你說你遭到搶劫,為什麼你報案的不是你,而是郭老闆?」
小范咬了咬牙,說道,「是是是這樣的警,我我當時正在打掃銀,是,我沒有,沒有回頭,沒有看到是什麼人進來,我只聽到腳步聲,所以,所以我知道有人來了,我當時還問了他一句,歡迎歡迎臨,他沒有回我。」
趙冷冷靜下來,斜著眼看向小范,道,「你細細說說。」
小范嗯了一聲,整理了思緒之後,端坐下來,咬著牙齒道,「當時,店剛開門,因為郭老闆平時沒有對開門時間和關店時間有明確的限制,所以快開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你能確定時間範圍大概是什麼時候嗎?」趙冷問道。
「因為我起來的時候已經過了11:00了,所以我大概能確定是在11:30之後,應該不超過12:30,因為每天12:00多的時候,店門外的那個小盒飯就會來吆喝。」
「小盒飯是什麼人?」
「他是商業街上很著名的一個小屁孩兒,家裡比較窮,所以早早出來擺攤賣貨,中午的時候他賣的是盒飯,所以大家都他小盒飯。」
趙冷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他可以證明你的證詞,說你是中午開店的證詞是嗎?」
「如果他記得的話,我想可以,」小范低頭說道。
「那麼既然你說你當時在整理銀,又認不出份,郭老闆為什麼會指控鄰居的侯先生是犯罪者,嫌疑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小范吞吞吐吐,似乎還有什麼。
趙冷知道他有些話不願意說,於是站起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瞪著他一字一字的問道,「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小范,你要知道,如果你們真的是知不報,瞞報中央系統,甚至誣告他人的話,後果是什麼嗎?」
這小范低下頭。
「如果你們沒有確鑿證據的話,不是你,郭老闆他也逃不了干係,難道你們就真的要這樣伏法。我看,如果你們不想在檔案上留下一筆的話,最好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吐出來,這樣公安系統才能替你們開罪證,我說的沒錯吧?」
小范,咬下,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我我是這樣的,銀店剛剛開門的時候,侯先生他就進來了,我聽到他的腳步聲。」
「你當時在打掃銀,你剛才才說,你並沒有真的看到來的人是誰,你又如何確定他就是侯先生,難道他有什麼特異的點能讓你知道他的份?」趙冷問道。
「當時我正背對著門,況比較複雜,我在打掃店的銀的時候,通常是沒有關注門外的況,而且那個時候我正好在掃店的比較大的銀,結果,侯先生就出現在我後,他當時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命令我,不讓我轉,並且要把所有壁櫥的銀全部給他,一件不落,我估計他就是把這些東西轉移到了什麼包里,逃出店門的時候,我只見到一個背影,背上掛著一個比較大的挎包,手裡還提著一個手提箱。」
趙冷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你背對著兇手,你怎麼知道他是誰呢?他逃出店門的時候你也只見到一個背影,你如何確定他是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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