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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追妻:這個小妞有點甜》 第九百九十一章 當庭對峙

「哦?」趙冷頗興趣地挑了挑眉:「這麼說,你認為我的推理有問題?」

「有。」被告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認為你有充分的說辭能夠打破我們的指控?」趙冷又問。

「這當然。」陳某一拍桌子,道:「趙警,我等你多時了。」

「願聞其詳。」趙冷從容不迫地手。

「很簡單。」被告陳某說道:「中邪——不對,催眠,發生的時候,我的確失去意識。但是這個狀態只持續到完全進那間別館里。事實上在進去之後不久,我的催眠狀態就已經被解除了。」

趙冷追問道:「你是說,催眠狀態的時效過了?」

「沒錯。」這被告陳某一改一天前的態度,囂張跋扈地著趙冷,說道:「不僅如此,我還有說法。那就是進別館之後,我可能聞到了一奇怪的味道。」

「味道?」趙冷瞇著眼問道。

「我聽人說過。」陳某繼續道:「心理暗示和嗅覺引導可以讓人進中邪——我是說催眠狀態。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當時,我很可能是在這種況下,再度進催眠狀態,因此才會有諸多證據。」

「你是說,警方的搜證,包括你在那間屋子裡出的子彈,四殺人製造的指紋和痕跡,都是在催眠狀態之後發生的?」趙冷意識到被告的主張,但仍然繼續追問,甚至窮追不捨。

「沒錯。我當時沒有意識。」陳某一口咬定,臉上浮現出獰笑。

趙冷意識到,這裡面有問題。才過了一天時間,陳某的證詞就變了模樣,甚至條理清晰,巧妙繞過了自己設下的埋伏,在看守所閉顯然不會是這樣的效果。

是什麼時候開始,你還有印象嗎?」趙冷又問道:「你說你失去意識的兩次當中,有一段時間應該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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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某點點頭道:「沒錯……當時我就好像是做著夢一樣,忽然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大廳里,一張張面孔都是見都沒見過的,我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接著屋外下起雨,天空開始落雷。那晚雷陣雨肆,附近的電廠聽說都掛掉了,一陣閃電過後,我的意識就又不清楚了,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你們也清楚。」

趙冷如法炮製,想把被告當天晚上在別館發生的事逐一還原,展現給眾人,於是問道:「被告,請問案發當天你在什麼地方?」

「這件事我已經問過了,早在上午的庭審當中大家對犯罪事實已經供認不諱,甚至已經沒有疑點了,你還在問什麼趙警?對被告反覆驗證同一件事,難不你對我這個檢察的詢問有什麼不滿?」檢察似乎對趙警的做法有些不滿,畢竟這是他的天職,現在似乎有些喧賓奪主了。

趙冷不看了一眼檢察,說道:「抱歉,檢察大人,現在我只是想,針對當時的事實,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有必要還原當時的況,所以請你理解。我並不是推翻你的主張和檢方的,我只是想知道,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以及藏在被告後,關於那個犯罪團伙的其他事實,這有利於我們警方的進一步追捕行,請你理解。」

檢察看了一眼不再吭聲,趙冷繼續問道:「請你立刻回答被告,如果你的回答和之前的審問有出,那麼我認為你提供偽證,在現在的審判基礎上你還會罪加一等,甚至給裁判長一個比較壞的印象,如果你想栽贓陷害我,潑我的髒水,那我也奉陪到底,我再問一遍,案發當天你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持續了多久?請你一一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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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告似乎有所瞞的,看了趙冷一眼說道:「我不知道,當時我的記憶非常混,我在上午的庭審中已經說了我當時可能是中邪了,可能是嗑藥了,可能是被人下了什麼葯,總之我幾乎記不大清楚。」

趙冷沉默了,他早知道,被告似乎有此一手,於是問道,也就是說:「整個那一天的行你幾乎是完全不記得的,有沒有任何你可以記得的事,比如停電,比如有什麼盛大的宴會,比如你去了哪裡?」

被告使勁搖頭,簡直像是撥浪鼓。

趙冷乘勝追擊,怒吼著問道:「請你正面回答不要以是或者否,我想要的是的回答!你剛才說過,你知道停電的況!」

被告嚇了一大跳,兩眼近乎瘋狂,看了趙冷一眼,陳某隻能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一天我我是,我在製藥廠,剛下班,我就迷糊了,真的,我不知道我去了哪裡,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就見到你了。」

「關於停電的時間節點,你如何解釋?」趙冷立刻問道。

被告陳某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答不上來,趙冷直覺得勝券在握。

就在準備陳詞的一剎那,這被告的臉忽然變了變,眼角的餘瞥向法庭一角,視線微微抖了抖,結吞吐上下翻,局促不安的神頓時變竹。

「是這樣,趙警。」被告陳某深吸一口氣,道:「剛才我一想起那天晚上見到的形,緒有點不穩定。裁判長,各位陪審同志,請原諒我的失態。」

被告一反常態,態度忽然變得十分和,這讓在場的眾人都吃了一驚,對他的發生了改變。

「你是說在你失去意識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你恢復意識的時候恢復記憶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也就是本案的執行警察搜查對嗎?」趙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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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小夥子,他也在場。」被告點點頭,手指了指一旁的錢斌,補充道。

「其他你還看到些什麼?」趙冷繼續問道。

被告的臉一變,信息在他的腦海里匯聚,他扭著臉說道:「我見到四周的,像山一樣堆積著,我甚至以為那是一場噩夢,我甚至以為我現在還躺在床上沒有醒來,隨時給我一掌或者一盆冷水讓我醒來吧,我我真的不知道醒來之後腥味,嘈雜的氣息,整個夏天獨有的那種,哦,我實在是形容不下去了,裁判長大人如果您在場的話,你看到也會吐出來的,我當時就。…………」

趙冷卻不,攔住了裁判長想要說的話,問道:「那麼你吐了嗎?」

陳某冷著臉看了一眼說道:「你管我吐沒吐,你怎麼知道我吐沒吐?」

趙冷看了一眼裁判長大人說道:「裁判長大人,檢方需提供新的證據,以及當場的化驗報告,對現場的勘察報告,我想要進行證據對比。」

裁判長想了想說道:「認可。」

接著找來了相關的證據進行一一對比,指認出被告的行徑之後說道:「你既沒有吐也沒有表現出過度的慌張,在當場留下的信息來看,你甚至有些冷靜,我們從武指紋以及殺戮的況進行了細緻的分析,用電腦模擬出了當時的況,被告,你殺5人的況大概在16%的可能,殺4人的況在64%,再殺三人的況在73%,殺兩人的況在92%,殺一人的況不超過97%,但是基本上可以坐實,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被告扭過頭去說道:「我又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沒有這種記憶,更不知道我做過什麼就像剛才我的律師說的那樣,就算我做了這些事,那也是在我完全無意識甚至中邪的況下,我不覺得,這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因為我也是人控制,人指使,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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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趙冷看了一眼眼前的被告陳某,說道:「就算是這樣好了,我們先不提中邪的可能,以及從法醫鑒定的結果來看你到底有沒有什麼神障礙,我們單從你說的,人指使,人蠱人控制的況下來看,我想問一下被告,你究竟是以什麼為依據說這句話的?你自己剛剛說過,從你出門開始到,接到我為止,整個時間段你的記憶全部是迷失的,那麼你是以什麼樣的理由,什麼樣的立場來說說你是人控制呢?這些只不過是你的猜測還是你的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些東西呢?」

被告一時間啞口無言,這幾乎算是故伎重施,但是他並沒有良好的證據和證詞來,對自己進行掩護。

「被告,你還有什麼可以抗辯的?」趙冷追問道。

「我……」被告陳某被趙冷一連串的質疑打得措手不及,但卻仍然沒有放棄抵抗:「我不是說了嗎……我中邪……不對,我被人催眠了。」

「可是你卻還記得當中的一段記憶。」趙冷問道:「我是說,雷雨之後,大範圍的停電,這是當時發生的事實。你如何解釋這件事?」

「兩段——」眼看裁判長的臉越來越難看,被告陳某忽然抬起頭來,道:「沒錯,我想起來了!當時況是這樣的,我一開始中了催眠,被指使著到了屋裡后,不知怎麼,又給我解除了。但在那之後,我又被催眠控制,直到你們出現之前,我都沒有記憶。」

趙冷皺起眉頭:「你這麼說可有什麼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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