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爸,我們那塊地不是廢了很大的心,還有錢才買回來的嗎?怎麽就要賣了?”
“小巖,你說現在我們不賣,留著那塊地有什麽用?經過此次之後,我們已經沒有實力去開發了,留在那裏也沒什麽用。”
“還不剩把這塊地給賣了,這樣也能得到一筆資金。”
“那好吧,爸,我今天下午已經把那天做飯的包括送飯的所有人都抓住了,對他們進行了審問。”
“怎麽說?有結果嗎?”
“沒有,他們都說不知道,和往常一樣,就那樣做飯,那樣送飯,隻不過,他們當中了一個人。”
“了一個人?了誰?”
“一個送飯的。那個送飯的人給我說,當時他們都要回去,有個人說他肚子疼,想要去上廁所,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那肯定就是他!”魏玉峰一拍桌子。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衛軍大統領,早點找到這個人!”魏玉峰很是激的說道。
“小巖,這次你幹得不錯,我會給老爺子說的。”
“爸,這都是應該的,原來我太犯渾了,整天不學無,通過這件事,我也想明白了,我也長大了,需要為家裏承擔責任了。”
“好好!果然是我魏玉峰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啊!”
這魏玉峰還真不要臉,誇自己是虎父,說自己的兒子是虎父無犬子。
魏玉峰想要打電話給大統領,而大統領剛剛從醫院回來。
大統領,剛剛去看了那些拉肚子的衛軍,並且告知他們,病好之後不用來了,全部滾蛋!
“啊?大統領,為什麽?”楚雄天最先忍不住了,跳起來問道。
“為什麽?楚雄天!我沒把你抓到大牢裏麵關著就夠意思了,你還問我為什麽?你想想你們幹了什麽?”
“你們全部滾蛋,這樣對衛軍點影響,也算是你們將功補過一點了,就這樣,你們好自為之吧。”
看著大統領離開,楚雄天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
而這裏麵最冤大頭的還要數京都第二醫院了,他們廢了那麽大力氣,救這群衛軍,本想著以後就會飛黃騰達了,結果院長聽說,病好之後,他們全部都滾蛋了,以後就不是衛軍的人了。
“什麽?你說真的?”院長咬著牙問著旁邊的主任。
“是的,院長,大統領去的時候,我們護士剛好在那裏,就聽到了。”
“可惡!這群大傻,因為救他們,現在病人都對我們醫院有影了,好多都辦理出院了,甚至來看病的也越來越了。”
“不醫生也因為見到那天那一幕,引起了腸胃不適,都請假回家休息了,甚至有的辭職了,還被外界同行笑話,現在他們不是衛軍了,那我們還讓他們呆在這裏幹嘛呢。”
“趕讓他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院長越說越生氣,到最後幹脆讓他們全部攆走。
“是,院長!”
院長生氣,這主任也生氣啊,本來就住在他的科室裏麵,還專門安排的護士照顧他們,把他們照顧的好好的,沒想到,現在不是衛軍了。
主任氣呼呼地回去,讓護士通知他們,一下午讓他們出院,不出院的話,到時候報警,讓警察來把他們趕出去。
楚雄天聽到後,開始大罵起來醫院。
結果楚雄天再次因為他的而吃虧,被醫院的保安當場丟了出去。
其實他們也都好了,在醫院裏麵打了兩天針,隻是現在失業了,他們也不知道去哪。
而楚雄天被丟出來後,氣呼呼地說要報警,把京都第二醫院給曝,待病人,但是,楚雄天忘記了,現在自己是無業遊民了,啥工作了也沒了。
楚雄天打電話報警。
“喂,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幫助嗎?”
“我是楚雄天?讓你們所長接電話。”
“你是楚雄天?楚雄天是誰?”
“你別管楚雄天是誰,你他媽的趕讓你們所長接電話。”
“神經病吧你。”警察連鳥他都不鳥,直接把電話掛了。
氣不過的楚雄天,穿著病號服來到了派出所。
“我是楚雄天,讓你們所長出來見我!”
“剛剛就是你打電話報警的?你是神經病吧。”警察看著楚雄天穿著病號服,以為是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也不知道哪家醫院的。
“我不是!老子可是衛軍的,趕讓你們所長出來?”
“衛軍?你是衛軍?那我還說我是大統領呢,笑死!趕走!不然把你抓進神病院。”
“老子不是神經病,老子可是衛軍第二分隊,隊長,楚雄天!趕把你們派出所所長喊出來,你還不配跟我說話!”
這個警察一聽,我不配給你說話?你他媽多大的啊,腦子被門夾了?還裝作是衛軍第二分隊的隊長。
立馬打電話喊人過來。
“喂,寬哥,我們派出所來了個神經病,說是什麽楚雄天,是衛軍第二分隊的隊長,上還穿著病號服。”
“裏還嚷嚷著要見我們所長,現在所裏就我一個人在值班,你趕喊幾個弟兄過來,趕把他拉到神病院。”這個警察背過去,小聲說道。
“好了,我打了,你坐在這等著吧。”
這個警察局決定先穩住楚雄天,畢竟是個神經病,把他惹惱了,說不定什麽事都能趕出來。
楚雄天一聽,這才坐到旁邊的凳子上。
“這還差不多,早點給你們所長打電話不就好了?非要我量出份來,你才肯相信。”
“是是是,您是大爺,不要跟我說話了,我現在不想說話了。”
“嘿,你還不知好歹,要是在原來,你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最起碼你們所長來了,才勉強給我提鞋。”
“對對對。”
這個警察就當遇到了神經病,理都不想理楚雄天了。
不一會,一輛黑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
這個警察看到後,立馬站了起來。
“你們所長來了?快讓他過來見我!”楚雄天看到這個警察站起來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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