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阿繡和齊風注意到石破天喜歡在植多的地方停留,兩人不知他在做什麽,也不好催促,隻好停下來等,有時石破天一站就是一天,因此三人走的甚是緩慢。一天的路程是走了十天,才到龍虎山,卻不知石破天在這十天裏,心神恢複的極快。
三人來到龍虎山正一教,守門弟子聽說是張掌教的朋友,迅速跑去稟告閉關的張宇初,不一會張宇初迎了出來,見到石破天後,愣了一下,簡直和石中玉長的一樣啊,要不是阿繡站在石破天旁邊,他都要認錯了。
張宇初道“狗小友,歡迎來到正一教,走走,我們進去聊。”卻見石破天一言不發,眼神空的站在原地一不,張宇初疑的看向阿繡。
阿繡也不以張宇初稱呼石破天為狗小友而生氣,道“張教主,我夫君前一段時間修煉出了問題,一直都是這種呆滯的狀態,找了大夫看過,大夫說他沒問題,可能是中邪了,所以我帶我夫君來找你們驅邪。”
張宇初聽的張大了,道“道家確實有驅邪一說,不過邪隻會侵染虛弱之人。狗小友神功蓋世,按理應該萬邪不侵,我先幫狗小友看看,怎麽回事。”
拿起石破天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搭在他脈搏上,應了片刻,脈搏跳的活潑有力,沒發現任何問題,道“狗小友正常的很,說不定真的中了邪。這樣,我立即給他安排驅邪。”
三人跟著張宇初來到大殿,張宇初讓弟子準備好香案火燭,而他回住取一。
不久東西都準備好了,張宇初拿著個錦囊走了進來。對阿繡道“這裏麵的符纂是我正一教祖師爺張道陵親手繪製的,至今有一千多年,當時共留下十張,不過都用完了,這是最後一張。此驅邪避魔最是靈驗,法事一做,保管讓狗小友立即恢複正常。”
阿繡聽了後,吃了一驚,道“張教主,使不得,我們並不深厚,如此珍貴的東西,你們留著自己用吧。”
張宇初道“石夫人,何必如此說,狗小友為人正直,俠義之心,為了天下生靈,殺宋青書一事,我可是記憶猶新啊,要不是我阻攔…,石夫人,不用多說了,用此符幫狗小友驅邪,我是心甘願的,即使祖師爺知曉,肯定也會讚。”
阿繡想了想,沒多說,隻是心裏記住這份恩。
張宇初命人點亮火燭,然後從錦囊裏拿出一張金黃符纂,上麵用朱砂畫滿了符號,那符纂剛拿出來便是金閃耀,隻見張宇初拿出來的瞬間就在了石破天的額頭上。
石破天一直都在開啟大自然法應周遭植,突然一能量從符纂上往他腦袋上流去,被大自然法應到,瞬間將那能量吸收到他腦海。
符纂失去芒,變的黯淡無,剎那間又變了灰,掉落在地。那符纂已經放了一千多年,沒有了那能量護持,瞬間風化。
卻說這張符纂,是張道陵以自己的正道心神繪製而,專門留給後人驅邪避魔而用,而石破天正好在用大自然法知,接到這能量後,立即就將其吸收,讓石破天心神恢複了一截, 雙眼一閃,馬上又暗淡了下去,這心神還不足以讓他完全恢複,但也讓他正常了許多,達到了五六歲小孩的心智。
石破天由呆滯狀態醒了過來,見周圍一群人圍著他,他看了這些人半天,覺得其中有一名子很悉,茫然不解道“我這是在哪裏?你是誰,我好像認識你。”
阿繡見石破天開口說話,以為他恢複了,很是開心,又聽他說的話,覺況不妙,道“大哥,我是阿繡啊,你不認識我了?”
石破天“我隻是覺你很悉,原來你阿繡啊。這是什麽地方,我為什麽在這裏?”
張宇初道“狗小友,這是正一教,我是這的掌教張宇初,你還記得我嗎?”
石破天搖搖頭。
齊風也道“石俠,我是跟隨你的齊風,你還記得我嗎。”
石破天仍然搖頭。
張宇初道“狗小友好像失去記憶了,這是什麽況,驅邪符纂隻是驅趕他上的邪惡之啊,怎麽將狗小友弄這樣了,難道那邪惡之還沒驅逐幹淨?不應該啊,符纂乃天下至正之,什麽邪惡都能趕走,不行,我要去找我父親來看看。” 張宇初快速奔向父親閉關之地。
阿繡聽說石破天失去了記憶,開始還到傷心,不過想了想,自己多花些時間陪大哥,他總有恢複起來的一天,何況他現在還對我悉,說明還沒完全忘記我,應該有很大幾率恢複的。
不一會,張宇初帶了一位須發皆白,麵蠟黃,穿正一教道袍的老人來到了大殿,那人和張宇初形樣貌頗像,隻是臉上皺紋比張宇初要深的多,正是正一教上任掌教張正常。
張正常看到石破天,吃了一驚,這小子怎麽和在書房看書的石中玉如此像。
張宇初將驅邪的過程說給父親聽後,張正常上前以道家大神通檢查了一番石破天,道“初兒啊,你們都弄錯了,這年輕人本不是中邪了,他是心神損。那符纂本是驅邪之,但裏麵蘊含祖師爺的至正心神在裏麵,你將他用在這年輕人上,倒是歪打正著,年輕人吸收後,心神恢複了一點,所以現在他能有五六歲小孩的心智,但他所經曆的事都不記得了,隻有他心神完全恢複了,才有可能恢複正常。”
張正常修道兩百多年,道法高深,幾乎能看虛妄,人之三災六害,他一眼便可看穿,尤其是神力異於常人,所以此刻能看出石破天的況,而張宇初修行時間不足一百年,道法沒他父親深厚,看不出石破天的況,以為是中邪。
眾人聽後,這才明白石破天不是中邪。阿繡聽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因為知道石破天是以心神進天鬼幫地下長生大殿,畫中世界參悟的,肯定是在參悟途中出了問題,眼前這老人不簡單啊,這樣看了一眼石破天,就知道問題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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