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昀瀚所期盼的遲早有一天很快就到來了。兩個人這般你來我往著,廝混了一段時間,很快便要迎來了於婉秋的生日。
當年於連兩家越約好,要在二十五歲生日這一年,確定和連晉的婚事時間。如今日子一天天近了,可於家那邊似乎一點靜也沒有。
期間,於婉秋的生母饒麗給打了個電話。許是對方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嘮家常時,約向探了幾句口風。於婉秋沒有回避,把自己知道的事全盤托出。
饒麗不是個傻子,一聽便知道其中蹊蹺,氣的破口大罵。將於慕冬,於渙春一夥,罵的狗淋頭。甚至,連於慕冬都母親,都沒有放過。
於婉秋知道,於家不可避免的要迎來一陣暴風雨。果不其然,隔天饒麗就打電話給,說老頭子派人著於慕冬去了醫院,說要把的孩子打掉。
於婉秋愣了一下,沒想到老頭子這麼雷厲風行,看來媽這些年還是有些手段,枕邊風的能力是日益增進了。
本來沒抱什麼希,畢竟於家那麼多兒,為了商業聯合,嫁哪個都是嫁。至於妹妹搶了姐姐未婚夫的這個醜聞,比起其他更匪夷所思的新聞,很快就會被人淡忘了。
何況,於慕冬懷孕了,像是有了免死金牌,於父總不會把他的親外孫給除了。於婉秋以為,老頭子頂多會痛斥於慕冬一番,再給些好給,讓息事寧人。然後跟連家通個氣,盡快把於慕冬和連晉的婚事辦了,趕在肚子冒出來之前。
因為擔心這個結局,所以於婉秋連後招都準備好了。結果,老頭子居然出乎的意料,做出這樣大義滅親的舉,到讓有些驚訝。
“既然爸爸已經有了決斷,那我也沒什麼話說,希連家能給我個說法就行。”
“這是自然,連晉這個混小子做出這樣的醜事,還要老娘給他屁。下次看到他,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於婉秋失笑。“好了媽,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工作了,找時間回去看你。”
“等一下!”
於婉秋突然被住,停下作,有些疑。
“我聽小七說,你旁邊有個保鏢跟你關系不一般。”
於慕冬排行第七,家裡姊妹兄弟眾多,長輩常以排行稱呼。
於婉秋冷哼一聲,這人的臉皮還真是厚,居然惡人先告狀起來。
“保鏢是大哥給我找的,負責我的安全而已。”
“他找的?我說你這孩子怎麼回事,知道人家不安好心,還接他安排的人,你要氣死我啊!那個保鏢,你趕給我辭退了,別被連家的人知道。”
辭退?
於婉秋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他明明聽見了,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一雙大手仍然提著的纖腰,幫在他上起起伏伏。
火熱的在致的花裡進進出出,一片靡的水聲,不絕於耳。
“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於婉秋說。
駱昀瀚本來低著頭在前啃,聽居然答應了饒麗的話,一下子沒控制住力道,咬的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