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林霜兒剛松懈的心瞬間又提了上去:“王爺還需小的做什麼?”
“過來。”夜北承修長的指節沖了。
林霜兒咬了咬,手指攥著被褥,盡可能地蓋住自己的上半,在夜北承的注視下,不不愿地往前挪了挪。
夜北承緩緩近,兩人距離更甚,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
“王爺……”林霜兒渾不自在,下意識又想逃。
夜北承雙臂撐在側,略微俯,目一瞬不瞬地盯著,如狩獵的猛,林霜兒就是闖他陷阱的獵……
林霜兒的子明顯瑟了一下。
“往后,在本王面前,這種東西,就不要再戴了。”耳畔,男人的聲音沙啞,帶著特有的蠱。
林霜兒微愣,一抬眼就見夜北承從枕頭下掏出的護墊……
原來,他是要拿這個……
意識到自己想歪了,林霜兒一張小臉通紅。
“若是不戴,恐怕會被人看出端倪……”林霜兒手想要去奪,夜北承卻將手高高抬起,林霜兒夠不著,上的被褥也落了下去,大片雪白的頓時暴在他眼下。
林霜兒驚呼一聲,連忙用手護在前。
“擋什麼?該看的,本王早就看過了,本王對你不興趣……”夜北承不自然的別開目,聲音卻有些暗啞。
林霜兒臉漲紅。
是啊,人是他帶回來的,毒是他吸出來的,服是他換的……該看的都被他看了,若是興趣,自己就不會好端端躺在這了。
況且,他是王爺,是云端上的人,平時什麼樣的子沒見過,而不過是卑賤的婢子,他本就瞧不上眼。
林霜兒整個子到了被褥里,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雙黑溜溜的眸子在外面。
直直地看著他,看似卑微,可的眼神中,分明充斥著不甘與倔強。
“王爺若是不肯將它還我,用來束的東西還有很多的……”
威脅他?
夜北承挑了挑眉梢,饒有興趣地看著手里的東西,似在沉思。
林霜兒心里張,并不知道夜北承心里在打什麼主意。
半晌,夜北承忽然將那束的墊子丟在了上,林霜兒連忙從被褥里探出一只手,快速將它藏進了被褥里。
“多謝王爺。”
看來,他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有時候也是很通達理的。
誰知,下一秒,頭頂就傳來夜北承的聲音。
“本王此生,最不喜欺瞞,往后你若想留在本王邊,在本王面前就不能再戴這些東西,為子,該是什麼樣,便是什麼樣。”頓了頓,他又道:“此事牽連眾多,為減不必要的麻煩,在別人面前,你還是原先的裝扮即可。”
這是他最后做出的讓步,也是對林霜兒的警告。
林霜兒琢磨了片刻,方才明白他的意思。
,在他前面就得恢復兒,在別人面前,還是得扮做男子?
這是什麼道理?
;等等,其實并不想留在他邊啊。
“王爺。”林霜兒定定地看著他,道:“王爺其實大可不必如此麻煩,若是將小的調去后院灑掃,于小的而言,或許更好。”
又想離開?
固執倔強的人他見多了,最后無一例外都會在他面前屈服。
唯有林霜兒這個人!縱然他做出讓了數步,依舊固執地想要從他邊逃離!
難不,跟在他夜北承邊,能比去后院灑掃更有出息?
思及此,夜北承心里騰地又升起一團火,他蹙眉冷冷道:“怎麼?本王不配讓你伺候?愿去后院灑掃也不肯做本王的婢?”
林霜兒瞬間白了臉,連連搖頭,道:“奴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明明是他答應過,會放離開的,是他親口答應的。
怎事發展到這,反倒了的不是?
“那你告訴本王,為何一定要離開?”他沉著臉靠近,將整個子拉到前,冰冷不近人的氣息就這樣吹在臉上。
林霜兒被夜北承這樣瘋狂的舉嚇得呆愣,好半晌才緩過神來,著聲解釋道:“奴婢……奴婢天生愚笨,怕伺候不好王爺,惹王爺生氣。”
借口,都是借口!
夜北承道:“本王說了,不懂規矩,本王可以教,若是怕本王生氣,就不該反復挑戰本王的耐。”
越是解釋,夜北承越是莫名煩躁,因為那些解釋,都是用來遠離他的借口!
瞧,又生氣,又生氣……
林霜兒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個錯誤,總能輕而易舉將他惹,而,永遠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后知后覺到害怕,林霜兒變為一只驚的小鹿,在夜北承懷里發抖。
見被自己嚇到,夜北承才意識到,方才的他竟然有些許的失控。
這份失控來得突然,也來的莫名其妙,他發現只要跟林霜兒沾邊的事,他總會莫名其妙失控,甚至連自己的緒都無法控制……
他實在不明白,到底是為何,為何他會這般在意這個子,甚至于,一聽見想要離開,他下意識就想要將牢牢鎖在自己邊,哪里也去不了。
暗吸了一口氣,夜北承語氣松了些許:“往后,不準再提這些事,老老實實做好本分!”
本分?
的本分就是掃好院子,才不是伺候主子!
林霜兒咬不語,像是故意與他慪氣。
見不說話,夜北承又沉著臉問了一次:“可聽明白了?”
林霜兒垂眸,違心的點了下頭。
夜北承:“可是自愿留在本王邊的?”
“王爺,其實奴婢……”林霜兒抬眸,剛要否認,卻見他一雙冷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夜北承眉目蹙:“嗯?”
咬了咬,林霜兒只得再次違心地點頭:“奴婢,是自愿的……”
夜北承神緩和,最后,他將從懷中松開,臨出門時道:“這幾日你安心在這養病,哪也不用去,先把病養好,再好好伺候本王……”似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另外,柜子里給你準備了幾套換洗的裳,在本王房里,只準穿那些服,別弄臟了本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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