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語氣還是很驕橫,但是,已經有了一求人的姿態了。
“你怎麼不自己問?”貝樂了一下,淡聲問。
“我和他又不,你們不是麼,就問一下唄。”
“他要是和我姐還有聯系,你還能借機收拾他一下。”
秦溫姚才十八歲,即便是有自己的心思,有自己謀劃。
他也學不會藏,畢竟太小,經歷的,又被保護的那麼好。
所以,此時,他臉上那“最好你們能打一架,分個手才好”的表,十分的明顯。
“果然是小孩子,表都寫在臉上。”貝樂瞇著眸子,輕聲道。
“說的好像你比我大很多似的。”
“你不也照樣被顧柏衍騙了,他拿了我姐給的權,我給他權他也要。”
“這樣貪財的男人,不知道你們都喜歡他什麼。”
“除了長的帥外,有什麼好的。”秦溫姚嫌棄道。
“可我們就喜歡他帥啊,給個丑的不財的,我們也不啊!”
聽了貝樂的話,秦溫姚氣的臉更紅了。
“再說權是你們主給的,不要的是傻子。”
“而他給你錢了,你不要,又是為了什麼呢?”貝樂反問。
“我才不在乎那些權,我就是要讓我姐看看他有多貪財。”
一說到這個秦溫姚就氣,他姐也是個傻子。
“不,你不要錢,白給他權,轉頭你就和你姐說。”
“是他說你要給他權,他就和你姐分開。”
貝樂一字一句的說著,而聽著的秦溫姚不由的瞪大眼睛。
這些只有他和他姐知道的事,貝樂怎麼會知道?
“你姐一定會說,顧柏衍不是那樣的人。”
“他們從來都沒有在一起過去,只是單方面喜歡。”
“而且現在還不喜歡了,又喜歡我了,是吧?”
秦溫姚驀地站起來,詫異的看著貝樂。
那眼神就像是活見鬼了,怎麼就什麼都知道?不差分毫。
“顧柏衍當初給了你姐很多錢,是不要的。”
“他又怎麼會白拿你的份。”
“你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你姐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貝樂冷聲道。
說完也站起來,走到秦溫姚面前。
“你知道你姐和你大爺爺,為什麼要把南洋界的權,都給顧柏衍麼?”
“那是他們知道,南洋界要是再不開發,固守自封,那麼必定注定會走向衰敗。”
“顧柏衍現在已經把,南洋界的開發步上正軌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你們秦家所有的人,即便是沒有份,也能世世代代食無憂了。”
“你姐可比你要聰明大膽的多了。”
“你找楚飛就是想要,讓他去問他小舅舅,知不知道你姐的消息。”
“但是,你在這里看到我了,你就賴著不走了。”
“你想著可以問我,我要是不知道。”
“還可以讓我去問顧柏衍,但是,你又抹不開面子,遲遲不好意思開口。”
;“而賴著這麼多天,自己都覺得不了了,才下定決心來問我。”
“同樣是秦家的人,你姐可比你干脆利索的多。”
“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會顧及面子。”
“你說你這樣的子,站在你姐邊,你覺得合適麼?”
貝樂每說一句話,就上前一步,直至把秦溫姚給至墻邊。
秦溫姚被說的又氣又惱又愧,他很想反駁貝樂。
但是,又覺得他說的沒錯。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對的。
他確實不配站在他姐邊,他連姐都不如。
又談什麼喜歡?又有什麼資格喜歡。
他姐恣意灑,而自己就連求人幫個忙,都要扭好幾天。
這樣的差距,難怪他姐會躲著他。
一定會覺得自己就是個,稚難纏的小孩子吧?
“你別靠我這麼近……”秦溫姚漲紅著臉,低聲道。
貝樂后退兩步,微微偏著頭。
而后開口道,“這個世界很大,人很多,別覺得只有南洋界最好,你姐最好。”
“我們南洋界就是最好的,我姐也是最好的。”
秦溫姚說完,便跑了出去。
貝樂看著合上的門,嘆口氣。
希剛自己剛才的那些話,對秦溫姚會有一些吧。
秦溫姚是個好孩子,只是一直在秦家被很好的保護著。
他沒有什麼朋友,對外界也不是很了解。
就是這樣的況,使得他的格方面,是存在缺陷的。
“媽媽,。”冰淇淋跑過來,抱著貝樂的大,養著頭,笑著說道。
“走,我們包餃子去,巧克力過來。”
貝樂一手牽著一個,往外走去。
一兒一誰有幸福?
當初是因為要留個后,才選擇生下他們。
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
讓貝樂意外的是,在廚房忙乎的人中,還多了一個秦溫姚。
雖然不習慣和陌生人相,但是,他還是冷著臉站在那里。
楚飛耐著子,教他要如何和面。
而秦溫姚則是蹙眉,看著盆里的加了水的面。
那黏黏糊糊的東西,要用手去麼?
怎麼看怎麼惡心……
“來,洗手,和面。”貝樂對著冰淇淋和巧克力說。
兩個小家伙能在廚房玩,都非常的開心。
乖乖的去洗手,然后樂顛顛的跑了過來。
楚飛把盆放低,讓他們兩個和面。
小手在盆里胡的抓著,冰淇淋開心極了。
看著站在那里的秦溫姚,不高興的喊了一句,“和面。”
發音依然準的讓人嘆服,冰淇淋真的是非常的聰明。
秦溫姚蹲了下來,手和冰淇淋還有巧克力一起和面。
楚飛把貝樂給拉出廚房,“你和他說什麼了?怎們跟拔了他似的,蔫兒了這個樣子。”
楚飛總說秦溫姚是一只傲的孔雀,哪天拔了他的,他就完了。
“就是說了他幾句,回頭再和你說,我出去一趟。”貝樂對著楚飛說。
“不是,你干什麼去啊?你不能出去,外面那麼危險。”楚飛拉著的手腕,不讓。
開什麼玩笑,就那個瘋爹,指不定又會做出,什麼傷害他爸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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