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篇20】幸災樂禍

楚是真真切切被幹昏了過去。

男人跟個打樁機似的，一開始還有所收斂，後來見慢慢適應了他的碩大，更是跟打了鶏似的，把翻來覆去吃了個遍。

到最後，楚這的力實在是跟不上，在又一陣高中昏睡了過去。

呼羅延在天向曉的時候終於算是把裡積攢了十幾年的火氣消了，饜足地摟住瞇了一小會兒。在聽到窗外的翅膀撲騰聲後，他才取過被子將蓋好，自己裹上服打開窗。

灰黑的大隼跳到他手臂上，呼羅延將他腳邊的信取了下來。

「這麼快？」他掃了一遍容，哼笑一聲，「還算那小子知道輕重緩急……」

他之前去信給胞弟拓拔輝，一是提醒他該收網了，二則是讓他趕收拾好迎親的隊伍，過來替回他。

在喜歡上楚之前，呼羅延這次和親本不準備弄什麼排場。楚國的公主離開大楚，除了那一點點政治利用價值外，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然而世間的事總是這樣，沒有什麼是篤定而必然的，一切皆有意外。

他所遇到的意外便是楚。

喜歡上一個人，總想把最好的都給。

此刻呼羅延的心態早已經變了，他覺得，一個從小生活在中原生慣養的公主，孤一人不遠萬里嫁給他，他怎麼都該盡一盡夫君的責任，親自來迎接他的王后，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對的重視和尊重。

他本以爲以拓拔輝那恨不得天天睡在人肚子上的子，起碼也得明晚才能趕來，沒想到灰羽帶來的消息告訴他，他們已連夜啓程，此刻已行至一半路途了。

呼羅延回到床邊，看著呼呼大睡的模樣，沒忍心醒。

本來想今晚跟坦白自己的真實份，結果現在看來，只能明日給一個驚喜了。

呼羅延心裡有點期待到時候小公主發現他來迎親時的表了。

一定很喜出外。

看著上的狼藉，呼羅延有些心虛地扯過掛在一旁的披帛給了。但從沒伺候過人的他實在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越越淩。

他撓了撓頭，轉取過桌上那兩人留下的解藥，走向外間。

他記得小公主還有兩個侍，這種專業的事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做吧。

※

碧蘿覺自己臉頰很疼，就像當年不小心打碎了公主心的玉壺春瓶，被貴妃娘娘命人掌的那樣疼。

睜開眼，一個陌生的高壯男人正蹲在的前，逆著月，看不清容貌。

「你、你是誰！？」

往後退，才發現自己竟然坐在門廊邊。

剛剛……剛剛不是伺候完公主就寢，就在門外守夜嗎？

後來……

後來似乎有一奇異的香味飄的鼻中，然後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呼羅延見一人醒了，又轉過將解藥瓶放在一旁的另一個婢紅袖鼻下晃了晃，又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抬手在臉上啪啪拍了兩下。

「……」

碧蘿總算是知道自己臉爲什麼那麼疼了。

紅袖也幽幽轉醒，著眼前陌生男子，嚇得尖了一聲，被碧蘿及時捂住。

碧蘿心想，這男人一看就不好惹，們還是乖覺點，免得被滅口。

「趕去伺候你們公主！」呼羅延在王庭指使人習慣了，直接下了命令，「對了，先打點熱水，替你們公主沐浴一番。」

男人的眼神和氣勢太有威懾力，讓兩人恍若面聖，諾諾稱是。

打水時，兩人才發現外面橫七竪八倒了許多人，都是隊伍裡的將士，心中惶惶不安，猜想剛才那人應當是劫匪，卻不知有什麼目的。

擔心主子的安危，兩人接了水匆匆往回，碧蘿心中又是不安又帶著的期待，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當進到屋，看到房狼藉糜的狀況時，耳旁是紅袖驚恐的啜泣，碧蘿心中卻油然一生一種覺。

那種覺做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