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他的眼皮,瞳孔換散,又掐了掐他的,也毫無知覺。
我不解的抬眼看向清漓,清漓瞇了狹長的眼說:“沒有魂了。”
我一愣:“要不我用通靈試試?”
清漓搖頭說:“沒有用,通靈只是能大致的把丟失的魂魄回來,他不一樣,他的魂魄被人拘了。”
我皺了下眉,被拒魂,這可麻煩了,關鍵我們是不知道這魂被誰拘了,本無從下手。
清漓靠近朱懷禮,眼中閃過一抹狐疑。
我問:“怎麼了?有什麼線索嗎?”
清漓眉頭一皺,隨后扭頭跟我說:“你先回去吧!我出去一趟。”
我一臉疑的看著他:“是不是有什麼事?”
清漓抿輕笑:“能有什麼事,回去吧,我一會就回去。”
我見他這樣,也沒有多問,而是轉直接朝在一邊等待的朱宏偉說:“你兒子有些麻煩,魂被拒了,我回去先想想辦法。”
那朱宏偉一聽我說他兒子魂沒了,嚇得臉都發白,立即哀求我,說了一大堆,最后眼淚都出來了。
我看他這樣也于心不忍,一個大男人的,我勸說了幾句,把他安穩下來后我才走。
隨便打了個車我就回家了,一路上我都有些郁悶,清漓做什麼事都不告訴我,總讓我自己猜來猜去的,這種覺煩人的。
等我回家以后天都黑了下來,我們吃完飯也不見清漓回來,等我都躺在床上了,才聽到門響。
我立即穿鞋去客廳,想問他去哪了,這麼久。
可我還沒等問呢,卻率先聞到一特殊的香味。
那香味很特別,似乎像是人的香水味。
清漓見我出來有些詫異,直接走過來抱住我笑著說:“一直在等我?”
他這一靠近,那味道更重了,約間好像還不是一種味道,似乎有好幾種。
我心里一咯噔,抬眼看向清漓的眼:“你去哪了?”
清漓見我盯著他看,眼神閃了閃說:“去朋友那里打聽一下消息,很晚了,你快上床,我先去洗澡。”
說完他放開我就要轉進浴室。
我急忙拽住了他的衫,一臉審視的盯著他:“什麼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朋友住哪?”
清漓回頭瞅我直皺眉:“你問那麼多干什麼?難道我去哪都要跟你一一代嗎?”
;我心里沉沉,松開了手,沒有在說話,轉直接回了臥室。
上了床以后,心里堵的我難,清漓剛剛的話屬實刺激到了我,難道他不應該跟我代一下嗎?他以前不是說他去哪都會跟我說的嗎?
果然…男人都善變,狐貍也一樣!
他上的味道令我很煩躁,我覺清漓一定背著我干什麼了,要不然我問,他那麼激干啥?
我心里一直這麼腹誹著,不一會兒清漓洗完了澡上床過來摟住了我。
我往前靠了靠,掙掉他的手,沉沉的閉上眼。
清漓頓了一下,隨后把手放在被子上面,也沒在我,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張文良依舊習慣的每日坐在辦公桌上,有人來就招呼,沒有人來就會翻看一些我閑著沒事收集來的關于風水的書籍。
我洗漱完,走到餐桌前,拿起豆漿喝了幾口,目打量了一下清漓,他的表很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可他越是平靜,我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兒。
我喝了幾口后就把杯子放了下去,然后走到沙發上默默的玩著手機。
不一會兒清漓就走過來說:“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
我的手一頓,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清漓見我這樣似乎察覺到什麼,直接蹲下來握著我的手說:“別想,我很快就回來。”我直接回手,沒有在理他。
本以為他會在哄哄我,或者解釋一下,或者干脆不去了,可我沒想到他就那麼走了。
我等了許久都沒聽到聲音,一抬頭人都沒影了。
我氣的直接把抱枕往地上一扔,大罵一聲:“混蛋!”
我的聲音很大,嚇的張文良直發愣,不一會兒霜花他們一臉莫名其妙的走出來,直問怎麼了?
見我不說話就都看向張文良,張文良聳聳肩,無措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月桂聞著空氣中的味道皺了下眉說:“好大的胭脂水味兒…”
我聽后皺了下眉,胭脂水?
我心里有些堵,審視的轉頭看向月桂:“你怎麼知道?一般在哪里會有這種味道?”
沒等月桂說話,霜花就著腳丫子走到我面前說:“你傻不傻,當然是煙花柳巷啊!”
說完還瞇了下眼睛,深呼吸一口氣說:“好香…還有人的香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