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抬頭,就看到清曇那張和煦的容。我微愣了一下,他還是那般模樣,臉上掛著笑容,一副讓人打心眼里就覺得親切隨和。
以前不了解他,我不懂他清曇為什麼總是笑,可現在我發現,他那笑容里似乎包含了苦。
清曇看著我詫異了一下,隨后笑著想說什麼,可我直接低頭越過他就往外面跑去。
我氣極了,心里就像有惡在咆哮一般,瑪德他清漓怎麼可以這樣,居然騙我,而且我還特麼傻的全信了。
我特麼還以為他跟月桂真那個了,原來都是他在那演戲呢,他這麼會演,不去當演員真可惜了。
我也是虎,人家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到頭來自己盡委屈不說,還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的眼淚。
這個畜生!他怎麼不去死!
想來也怪我自己,當時也沒看著,全靠心里猜,猜來猜去就信以為真了,然后就被人家鉆了空子,將計就計了。
就在我滿心腹誹之時,清漓突然出現在我后,一把抱住了我。
我掙扎了幾下,見實在掙不開,直接咒罵到:“滾犢子,傻,放開我你這個騙子!”
清漓把我錮的死死的,不管我怎麼罵都不放手,甚至直接把頭埋在我的脖頸,幽怨的說:“娘子…別生氣了…我錯了…”
我呸了一聲:“誰特麼是你娘子,滾犢子去吧!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清漓直接對著我的脖子就咬了一口,疼的我眼淚汪汪的直喚時,這才把我轉過來愧疚的說:“我也沒有辦法…”
呵,沒有辦法?他還委屈上了?我沒有說話,目著遠的山峰,心里一口惡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清漓看著我這樣,默默嘆息一聲,接著把我抱到一干凈的草坪上。
我再次開始掙扎,可很快就敗下陣來,我們已經太久沒有那個了,經他這麼一撥,我本就承不住。
完事以后,他著我的臉頰,目里滿是無奈的說:“那天我本來想跟你解釋,可你連話都不等我說完就氣匆匆的走了。我在家等你,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后來我就出去找你,可我本就找不到你,之后我應玉佩,這才知道你去了長白山。等我和月桂趕到的時候,發現玉佩居然在天池里。”
;清漓說到這里幽怨的看著我:“當我知道你自作主張去尋仇,并且還把孩子弄沒了,我很生氣,回家的時候你還對我發脾氣。
而且我又看到你跟那只僵尸在一起,他出來了,說明九鎮魔棺里的東西也出來了。我怕妖尸找你麻煩,當時你又一直懷疑我跟月桂有什麼,索我就想將計就計,讓你接納他,我們三個人一起。
可你不愿,我知道你們人類都是一夫一妻制,我只好讓你和我離關系,然后讓月桂靠近你,把你托付給他,代我照顧你。
月桂是上古留下來的月宮神樹,天帝都得給他幾分薄面。又有一再生的神力,護著你是不問題的。只要你沒事,我也就可以去找黃家算賬了。”
說到這里清漓一頓,接著嘆了口氣,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說:“本來我可以直接把他弄死的。可我大哥卻突然出現,并且把我帶了回來,還答應黃天霸娶那個黃二娘。
那黃二娘早些年在人間做仙家時到,后來被天帝責罰不準在為仙供奉,這才回了黃家管事兒,可那名聲,早臭了。
這麼多年沒吃過人間香火,越來越老,子倒是沒改,總跟一些見不得人的野東西搞,我們整個長白山都知道,本就沒有人會娶。”
清漓擰了擰眉,語氣開始煩躁起來:“我大哥雖然名聲也不好,但他的作風一直嚴謹,這麼多年都不曾過一個人,每日只是正常清修。
即便在長白山沒有姑娘嫁給他,但他出了長白山地界,還是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附的,畢竟他可是這三千年唯一能與月桂相提并論的。
我不滿他的決定,跟他大吵一架,可他就干脆直接把我打暈,然后把我鎖了起來。”
我默默的聽著清漓講的前因后果,只覺得這還真是曲折,但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那該死的黃家。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可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
想了半天后我突然抬起頭疑的問:“那你以前不是說你和月桂有什麼嗎?難道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可我那天分明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