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盯著月桂看了許久,直到早上的時候,我才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月桂已經不在了,我舒了口氣以后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都已經快十一點了,手機上還有幾個未接電話,估計也都是來找我看事的。
我現在沒空理會那些人,滿腦子里哄哄的,心里更是堵得慌。
張文良已經坐在客廳的桌子旁了,我為了方便,特意給他置辦了一個辦公桌,讓來看事的人直接坐在那邊。
張文良見我出來似乎還有些奇怪我今天為什麼起的這麼晚,但見我雙眼通紅,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也沒有多問。
我起床泡了個澡后才準備去做飯,可我剛走到廚房的時候,就見我家落地窗前走來一位人。
我的腳步一頓,詫異的著窗外,不一會兒那人就走了進來,并且朝我聲:“三嫂!”
我看著那頭上的梅花頭飾和那一雙冷漠又疏離的眸子,苦笑一聲:“清梅,我不是你嫂子了!”
清梅徑直在沙發上慵懶的坐了下來,聲音淡淡的對我說:“無論如何,你都是我三嫂…曾經是以后也是…”
我吸了下酸楚的鼻子,沒有跟糾結,坐在旁邊疑的說:“你怎麼來了?”
清梅看了我一眼后,就順著沙發躺下來,頭枕著我的,低落的說:“三嫂,你去看看我三哥吧!他很想你…他真的好想你…”
我低頭瞅著清梅眼里的哀傷,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說:“你不知道我們都發生了什麼,我真的已經不是你的嫂子了。我跟你三哥已經完了,他不會想我的,他本就不喜歡我,我在他眼里就是個品,他甚至…”
一想到昨晚那事,我突然覺難以啟齒,心里劇烈的翻滾著刀割般的痛楚。
清梅那冷漠的眸子里的悲傷似乎更多了,開始沉默不語起來。
我嘆息一聲,拿了個抱枕給墊在頭下面,然后佯裝愉悅的說:“躺會兒,我去做飯了,我的手藝還不錯,一會兒你嘗嘗。”
說完我直接走進了廚房,一進去我就開始重重的了一口氣。
我心里那抹慌張和不安似乎更深了,我努力的抑下去心底的躁,直接開始做飯。
;當我飯做好以后,清梅還再沙發上躺著,大大的雙眼著對面的桌子那邊。我抬眼看去,有陌生人在,張文良似乎正在給那人說著什麼。他對面那人是個大約六十多歲的老頭,聽著張文良的話連連點頭,并且還喜笑開的,最后直接放下五百塊錢就樂顛顛的走了。
我朝張文良詫異的問:“那老頭看啥,把他高興那樣?”
張文良回過頭來輕笑說:“也沒什麼,就是問他孫子以后能不能考上大學,我告訴他不僅能考上大學,還能分配一個不錯的工作、娶個條件優越的媳婦兒。”
我皺了下眉,奇怪的問:“真這麼順?”
按理來說,我們人活著很有一帆風順活到老的,那一定是上輩子積德行善才得來的。但所謂的積德行善包括以及蟲蛇鼠類都沒殺過才可以。
但是人哪有那樣的大善人?就連和尚都還吃三凈呢!人活著,生來就是渡劫的,注定要經歷酸甜苦辣的。
張文良對我搖了搖頭,嘆息道:“哪那麼容易啊,他孫子太頑皮,一定會落榜的,我這麼說是因為見他命不久矣,想給他多爭取幾天活下去的信念罷了!”
我心里閃過一抹了然,隨后沖他說:“別忙了,吃飯了!”
說完我就對沙發上一直躺著的清梅說:“我的大小姐,快起來吃飯吧!”
就在這時候張文良轉去霜花他們去了。
清梅目了,慵懶的慢慢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飯桌旁坐了下來。
我率先給盛了飯,等我盛完飯,他們幾個人也都到了。
第一個趕過來的就是小貍,它直接一蹦高就跳到了清梅的上,蹭來蹭去,喵喵的喚著。
清梅低頭理了理它的,語氣平淡的說:“三嫂把它給養胖了!”
當清梅這句話說完,霜花他們剛走過來的幾人都詫異的著。
我輕咳一聲說:“可能是吃貓糧吃的吧!那個…都吃飯吧!這是清梅,我妹妹。”說完我又看向清梅說:“他們都是我仙家。”
清梅嗯了一聲,隨后把小貍放了下去就開始慢條斯理的吃東西。
其它幾人也紛紛落坐,只是時不時的盯著清梅看,尤其是霜花,一臉好奇的打量著,眼里還時不時閃過幾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