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都已經快中午了,我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先洗了個澡,渾上下黏膩膩的,特別是,我雖然疑但我卻不敢深想,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當我洗漱完以后,拿手機看了一眼微信,上面有幾條消息,都是陳微發來的。
我打開一看還居然全是語音,有好幾條,每一條都很長,下面還有一個五萬塊錢的轉賬記錄。
我沒有點收款,而是率先打開語音消息聽了一下。
原來昨晚我走以后,陳昆他們家并沒有報警,本來就是企業人士,怕這件事鬧大了對他們家的公司有影響,所以私下解決了。
經過反復詢問,那火確實不是陳微媽放的,吳媽呢也是護主心切,這才在孤兒院收養了墨森,計劃了這一切。目的其實就是為了陳微他們家的財產,說白了其實就是眼紅人家有錢。
吳媽被解雇了,但墨森卻被留了下來,并且陳爸還是想把墨森培養接班人,畢竟墨森和陳微他們倆人也是真心相的,就是以后墨森要做他們家的上門婿了。
墨森本就是一個被吳媽收養的孤兒,對此也沒什麼意義,就是說以后要給吳媽養老。
經過協商,陳爸也答應了,雖然陳微媽還是有些不舒服,有些看不起墨森,但也沒有其它辦法了。畢竟這事鬧大了誰也不好看,而且自己兒也愿意,總不好棒打鴛鴦,此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至于那名樂靈的戲子,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那火又到底是人為的還是自燃的,此事永遠了一個謎。但逝者已逝,說不定人都早就投胎了,在計較那些又有什麼用呢?還有那半夜的唱戲聲,其實就是墨森弄的一個小音響放的錄音而已。
我聽完后,默默嘆息一聲,有時候真覺得,恨仇真的實在讓人累得慌。
我沒有收陳微的錢,畢竟我確實也沒幫上什麼忙,該拿的我自然會拿,不該拿的我也絕不會多要人家的。
說起來,上次給肖逸看完事以后,他居然給我轉了十萬。
我現在雖然不算多麼有錢,但以我現在的生活標準,也差不多夠我花好幾年的了。
經此一事后,我在家突然就閑了起來,我現在就是一種佛系狀態,沒人找我,我也懶得,反正又不缺錢。我是一月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那種,我也不著急,看事這種東西,都是看緣分的。
;而且,我也不為了名,不為了利,孤家寡人的,也沒啥盼頭,只不過是因為活著而活著罷了。
唯一讓我有些不安的就是,本來每天晚上都會有那種事發生,而且都是在我迷迷糊糊的況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卻沒有了。
但我沒有多想,我也不想去想,我雖然心里有了答案,但我仍然想欺騙一下自己。
不知不覺中,就快到了五月了,哈市的街道上,樹木都開始變發起了黃,我順著落地窗看著外面一片復蘇的景象,心里突然變的很安定。
這種安定是我以前不曾有過的,自從清漓離開后,我似乎也漸漸的習慣了這種一個人的生活。
偶爾那幾個牌位里的閑不住會出來找我說說話,可幾乎該說的也說過了,我與他們似乎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久而久之他們也就專心開始修行起來。
這天我突然收到肖逸的電話,說他朋友有個事,問我方便過去一趟不,而且還是一個大買賣,據說雇主有錢的。
我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雖然眼下不缺錢,但不代表我的錢能花一輩子,而且牌位里那些也要積攢功德來增加修為,兩全其不是。
我收拾收拾就去了目的地,在南方的一家電影院。
本來我還以為又是燕京呢,可肖逸說這是他朋友傳公司旗下的一家電影院,最近老頻繁出怪事。他朋友也是最近才回那邊去看看的,一般時候都給公司其它人打理的。
當我到達目的地時,天空正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瞅了一眼手機上的地址,就想打個車過去。
這時,一名一黑風頭戴墨鏡的男人闖我的視線,他朝我走過來摘掉了墨鏡說:“詩詩嗎?”
我打量了一下男人,眉頭一皺,點了下頭輕嗯一聲:“你是…沈墨辰?”
眼前的男人大約二十七八左右歲,一長版風穿在他上很帥氣,棱角分明的臉,耳垂上還戴著一個耳鉆,眸子深邃,無疑很有范兒,就是一的子相,讓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