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清漓那張完無瑕的面容上,深深印著屬于我的五手指印,心里像是有一個惡魔在驅使一般,我直接雙手對著他的脖子就掐了下去。
我本以為清漓會反擊,會打我,可是,我掐了半天,發現他只是默默的看著我,眼里還流出濃濃的心疼和一抹期待。
他的眼神讓我心頭一,像是被針扎了一般,想起了往日的種種,我慢慢的松開了手。
我對他自嘲一笑,隨后坐在床邊,快速的理好服。
邊穿服我邊在心里咒罵自己沒用,明明是他對不起我在先,明明我該盼著他去死的,可是我就是下不了狠手。
當我理好服以后,清漓也坐了起來:“為什麼停下?”
清漓的聲音很是輕松,甚至我還覺到了他很愉悅,我咬了下譏諷的說:“我們之間還沒到生死的地步,我雖然恨你對我做過的一切,但你罪不至死,而且我也不想臟了我的手。”
清漓與我的聲音恰恰相反,他低笑著說:“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很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轉頭沉聲說:“是,以前我是很你,但現在我已經不了!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
清漓的笑容僵沉下去,一臉煩躁的說:“我…就不能好好的嗎?月桂他也可以做你仙家,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不好嗎?我保證他會像我一樣你的!”
我頓時瞪大眼睛,震驚的著清漓,怎麼也不會相信,這種荒唐的話會是他說出來的。
可接著清漓又皺眉的說:“一夫多妻本就是尋常之事,他也可以變人,他原是月宮中的桂樹,本無公母之分,上古大神也并無男之別,只要你想,他可以……”
“夠了!”
沒等清漓說完,我立即阻止了他,我真的不想再聽他那些惡心的話。
我失看著他:“清漓…放過我吧!我知道對于你們來說,一夫多妻也好,還是沒有綱常也好,但那些都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是人,我的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做不了與他人分,所以…祝你們幸福。”說完我直接轉頭就走出了臥室。
當我來到客廳時,一臉的驚愕。
只見滿客廳里都是一朵朵白的花朵,那花朵還散發著一濃郁的清香,圣潔又高貴,像長在屋子里一樣,遍布在房間所有的角落。
;我順著花朵向沙發上去,就見蘇沐卿只剩下一個頭,一臉無奈的著我,他的膛之下,全部被那些白的花朵覆蓋著,看起來就像是花朵把他捆綁了一樣。
我臉一沉,轉頭看向花朵的源泉,月桂。
月桂的手指還在釋放著縷縷的仙氣,控制著那些花朵,見我看過來,立即停了下來,眼神無措的看著我。
我雙手握拳,厭惡的說:“如果不想我摧毀你的花,就趕收回去,放了沐卿。”
月桂還在猶豫,他瞅了一眼我的后,這才把花朵收了回去。
我看著那些白圣潔的花朵一點一點朝著月桂靠攏,最終化為幾仙氣,進了他的。
我舒了一口氣,忙向蘇沐卿走去:“沐卿,沒事吧?”
蘇沐卿瞥了一眼我后,又心疼的看了下我脖子上的紅痕,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見你太久沒出來,我就想趕過去,可卻被他攔住了,他是神樹,擁有再生的神力,雖然傷不了我,可我也無法抵抗。”
我不滿的輕哼一聲:“連我的人都敢,真是夠厲害的啊,既然我們抵抗不了,我們就躲著還不行麽?沐卿,我們走。”說完我直接拉著蘇沐卿的手,就往門口走去。
清漓就站在我們后不遠,臉上的表有些扭曲,而月桂的眼神也不太好,眉皺在一起,似乎有些郁悶。
就在這時,清漓低著嗓子說:“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們走就是,沒有你,我在這里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和月桂回長白山,孩子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找黃家人算總賬,你就安心待在這里吧!”
我的腳步一頓,隨后轉頭說:“也好,這樣省的我在去租房子了,不過黃家的事就不勞你超心了,我已經殺了兩個,算起來,也回本了,孩子的仇就算了,反正我至始至終都沒想留它,這樣也省的我自己手了。”
說完又拉著蘇沐卿走回了沙發上,直接坐了下來,然后像是不經意的說:“那我就不送兩位了,怪礙眼的,期我們老死都不相往來。”
清漓聽了我的話后,眸子變的幽暗深紅,膛劇烈的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