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寶人狠話不多,趁著被按倒在地的這個漢子沒回過來神,先發制人,一頓左右開弓組合拳,打的這人嗷嗷直。
另外一個漢子最開始楞了,不到兩秒迅速反應過來,怪一聲:“你他娘的有病啊,趕給我住手。”說罷連忙上前要把陳三寶拉開。
陳大寶幾人本來吃飯吃的好好的,誰知道陳三寶莫名其妙突然發飆。看著和人打一團的弟弟,陳大寶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手里拿著個饅頭站在那一不,徹底傻眼了。
還是宗青松兩兄弟最先反應過來,看陳三寶一對二,馬上要被人打,連忙上前助架。
整個客棧大廳一會的功夫就變了戰場,幾個人你來我往,桌子椅子被的東倒西歪,杯碟筷子掉了一地。客棧的老板和小二嚇得在旁邊大呼小。
整場戰役雖然規模大,但歷時時間很短,主要是力量對比懸殊太大。陳三寶方不僅占據了天時地利還占據了人和,他們這邊不算金柱,一共有八個大人,各個強力壯。
而對方只有兩個,其中一個還在最開始就被在下面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待兩邊人馬分開后,那兩個人上還在罵罵咧咧,仗著看熱鬧的人多,直嚷嚷著要回去找人報復。
“你什麼人啊?你憑什麼無緣無故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我一會就進城敲鼓鳴冤,天化日之下就當眾行兇?”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們和你素不相識的,你仗著人多就打人?”
“我們說我們的話,吃我們的飯,哪里得罪你了?”
陳三寶看著對面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甩了甩手脖子,娘的,當了這麼久良民,這功夫都生疏了,才打了這麼幾下竟然覺得手腕疼。
“兩位兄弟你們別激,我剛才不是打你們,我是在救你們啊。”
“你他媽放屁呢,有能耐你別讓其他人幫忙,咱兩單挑,打人還不承認,豬狗不如。”
“兄臺,我說我剛才在救你們你們還不信,你們剛才討論八皇子的聲音那麼大,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你一介草民,竟然當眾侮辱詆毀皇子,這是公然藐視皇家威嚴,挑戰皇帝權威,不把皇帝的兒子看在眼里,就是不把皇帝看在眼里。”
“這是讓我聽到了,我打你們一頓堵上你們的。這要是讓皇帝的探聽到了,誅你們九族都是輕的。”
“你們對待救命恩人不僅不激,反而惡語相向,簡直愚不可及。你說我腦袋有病,我看你們才是有病,不僅有病,簡直是神經病,神病,病膏肓,病無可醫。”
“哥哥我為了你們,忍著手脖子痛的危險救你們于危難之中,竟然遭到如此詆毀,天理難容啊。”
那兩個男的像看神病一樣看著陳三寶一個人唱念做打,簡直無語了。他媽的,今天他們出門沒看黃歷,怎麼就遇到這麼一個瘋子?
無緣無故的挨了頓打,他們竟然還不能打回去。人家七八個人往那一站黑一片,自己這邊就兩個人,這還怎麼報復回去。
為首的那名男子竟然能在客棧公開拿皇子開黃腔,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良民。沒想到這次里翻了船,形勢比人強,恨恨的看了一眼陳三寶,放下狠話,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走了出去。
“兄弟,我不知道你和那位是啥關系,我們一說你就瘋了一樣沖上來。今天哥哥打不過你們,我們認栽。但是哥哥記住你了,我楊彪,你們給我記住了!山不轉水轉,咱們日后再見。”
陳三寶看著兩個人離開,還在裝模作樣的苦口婆心道:“就知道你們知恩圖報,下次見面的時候別忘了帶點謝的禮。”
;陳大寶實在不能忍陳三寶的惹是生非,恨恨的拽住弟弟,“行了,別說了。”
怎麼回事,都一年多不打架了,怎麼一出京城又開始打架了?他忘了當初打架惹得各種麻煩了?那兩個人就說八皇子長得好看,和三弟有什麼關系。
陳福和宗氏兄弟二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問問。這個時候還是客棧老板走了過來,讓大家的注意力從那兩人上轉移出來。
“客,你看這桌椅和摔壞的杯碟……”
完了完了,打架一時爽,賠錢淚兩行。就爽了這麼一會,陳三寶就不得不拿出來三兩銀子的賠款。
從客棧出來上了馬車后,金柱總算逮到機會表達對陳三寶的崇拜之,“三叔,你剛才打人的樣子真的太好看了,你太厲害了。”
“三叔,你怎麼想著打那兩個人啊?是因為他們說了八皇子麼?三叔你是怎麼做到那麼快把桌子掀翻后又回頭把那個楊彪摁倒的?”
“三叔,你就是我的榜樣,你又會做生意還會掙錢,還能打仗,三叔,你比我爹厲害多了,你就是大英雄。”
看著金柱的星星眼,陳三寶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竟然在孩子面前做了個負面的示范。
“你個熊孩子知道什麼是厲害,三叔打他們是事出有因,你以后出門可別打人啊,你沒看三叔又賠了三兩銀子麼?”
“你要記住,在沒有絕對實力的前提下,千萬不能輕易手,你看今天咱們這一伙加上你一共九個人,但他們才兩個人,三叔知道,哪怕把他們打殘了,三叔也能全而退。”
“但如果就三叔一個人,聽到他們把皇帝的祖墳刨了三叔都不會一下的。這啥?這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三叔是讀書人,不是那魯莽的無知漢子,哪怕打仗也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學著點吧你個熊孩子。”
對著蠢蠢的金柱教育了一番后,陳三寶叮囑了外面趕車的劉興一聲,自己倒頭就悶了過去。
昨晚讓金柱給蹬的一晚上沒睡好覺,加上剛才打架消耗了他大量的力,陳三寶現在覺疲憊的狠,急需一個回籠覺來補充一下力。
睡著之前陳三寶還在想著剛才那兩人說的話,也不知道他兩說的是不是真的。
武玄灃難道真的到地方就打了個敗仗?真的躲進了農家才逃過一劫?他不會這麼廢廢吧?不是說自小習武麼?怎麼還不如大皇子呢?
算算日子,謝乘風押的第一批貨應該還沒到承天省,現在天冷,行進速度一定沒有夏天的時候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武玄灃這個傻子,自家武還沒到位呢就來一仗,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靜茹給他的勇氣,想著想著陳三寶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晌午了,為了節省時間繼續趕路,一行人中午就在馬車里就著早晨從客棧買的干糧加上陳老太太拿的油餅和風干腸吃了一口。
好在他們車廂里有一個溫水的小爐子,陳大寶燒了點熱水,大家就著熱水,把午飯算是糊弄過去了。
陳三寶倒是無所謂,大魚大他也吃得,清水咸菜他也不挑。金柱這熊孩子就不行了,他想要的旅行是一路風景如畫和仗劍天涯。
結果理想和現實是如此不符,不僅無聊頂,甚至連最起碼的飯菜都沒有。面對如此敷衍的午飯,金柱嘟嘟囔囔的各種抱怨。
“吃不吃啊,咱們晚上還不知道什麼時辰才能到呢,你現在不吃,一會沒得吃,晚上肚子別來找三叔。”
陳三寶深深后悔自己帶上這個拖油瓶子了,本來想著金柱大小十歲了,個頭不小又壯實,想著帶他出來鍛煉鍛煉,結果這小子挑三揀四,還真把自己當爺了。
真是好日子過多了,忘了他家逃荒時候吃的苦了,兩個字總結:慣的!
隱曼風,華夏醫學天才,古武世家的繼承人。 她,隱曼風,隱家的三「公子」 ,滄璃國的第一廢物,天下第一醜八怪,因被人陷害而死於非命。 當天才穿越在廢物身上,再次睜開眼,她將改寫她的命運。 從此,廢材也風華,纖纖玉手化腐朽為傳奇,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驚人為天,煉神丹,馭萬獸,手到擒來。 只是,不小心救了這個小奶娃怎麼回事?他,神君閣的聖子,神魔同體,神秘腹黑的邪王,冷血妖異,卻對偶然救他的醜丫頭情有獨鍾……「別老跟著爺」 某女道。 邪王妖艷笑道:「看光了爺,摸光了爺,要對爺負責」
蕭令月,北秦國又蠢又壞的蕭家大小姐,癡戀翊王,設計逼他娶她為妃,卻在大婚花轎中慘死,血染長街!再睜眼,現代醫毒世家傳人穿越而來。人人辱她欺她譏諷她,連夫君都要把她活活掐死!很好,她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委屈,索性頂著污名,撲倒戰神夫君,扔下一紙休書跑路。北秦國萬人敬仰戰無不勝的翊王爺滿身怒火來人,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抓住她!五年后,她搖身一變,披著馬甲重回京城,正準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誰知轉頭就落到了前夫手里。隔天,王府就傳...[明夏]
神醫魏若穿越書中女配,被人丟在鄉下十年不聞不問,直到十三歲才被接回來。眾人看她整日就只知道種花種草種糧食,便覺農婦無疑了。身為真假千金中的女配真千金,魏若既不想跟男主談戀愛,也不想跟女主爭寵,她一門心思地搞錢,搞錢,搞錢!當假千金還在擔心魏若這個真千金的歸來會影響到她的地位的時候,魏若已經默默攢下一個小金庫了。當假千金還在想方設法吸引男主注意力的時候,魏若已經做了大財主了。要錢有錢要糧有糧,鋪子開了一間又一間。后來她哥哥做了首輔,她老爹做了大將軍,還有那個坐在龍椅上的,是她夫君。
開局穿到逃荒文里,成了作天作地的惡毒女配。 原主不僅賣兒換糧,還丟下夫君跑路,想要翻身簡直是地獄難度。 江棠棠索性擺爛:你把我的命拿走吧!
【偽+古言+穿越+強制愛+帶球跑+追妻火葬場】外人皆言謝家那小將軍謝濯清品行高潔,人品正直。 可只有被他日日褻玩于床榻的謝槿寧知道,他與外界傳言相去甚遠。 他偏執且瘋,占有欲掌控欲都強到極致。 謝槿寧是因為一場意外才與他混到一處,本以為一次就結束,誰料他卻對她上了癮,根本無法擺脫。 為了逃離他的控制,謝槿寧挑了個合適的人準備成婚。 卻沒想他在她大婚那日提著劍帶著人抄了那家人。 抬手挑開了她的紅蓋頭,冷睨著她,低聲問她:“這樣寧寧還嫁嗎?” 自此謝槿寧成了他掌中之物,一舉一動皆被掌控。 眼見偏執的謝濯清占有欲越來越重,謝槿寧慌忙逃離,卻沒想肚子里還揣了一個。 ~ 謝濯清再見謝槿寧是在北疆,她手里牽著個粉雕玉琢的小團子,身側還站著當年同她私奔的奸夫。 她看見那個男人提著的長劍染滿鮮血,灑落在北疆的漫天黃沙中。 踏著漫漫黃沙而來,眼眸通紅狠厲,渾身戾氣,似要與自己同歸于盡。 一字一句皆在泣血,“寧寧,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再后來,他學會了溫柔小意,乖巧順從,希望能挽回她的心,會在床榻之間揉著她的嘴唇低聲哀求。 “寧寧,再愛我一次好不好。” 【先走腎再走心】【男主先動心他超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