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況你去問小城吧,我把他留在京城了,有什麼問題你直接找他就行。”
“三寶,我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小城雖然在,但他份地位有限。你好好保重自己,記住,萬事以低調為主。”
陳三寶聽著武玄灃的話,覺心里特別難,“武玄灃,你的實驗室不是有黑火藥和攻城弩了麼?你把這兩樣拿過去,絕對能以一擋百,旗開得勝。”
“打仗要是那麼容易就不會有后來那麼多傷亡了,武畢竟是工,是外力,最后還是要看人。”
這次他的皇帝老爹雖然給了他兩千輕騎,但軍餉卻連提都沒提。好在他的琉璃作坊已經開始生產了,只要掌握了技,量產還是沒有問題的。他相信琉璃一旦上市絕對會給他帶來相當可觀的利潤。
加上剛從謝家順走的一百萬以及以后謝家給的三利潤,自己也能勉強支撐。
這次武玄睿的倒臺可以說是他二哥和四哥聯手合作的結果,而他只是稍稍加了點火候而已。去承天省也完全是他自己設計的,目的只是為了避開他二哥和四哥的斗爭。
他的黑火藥和攻城弩也已經開始進行大規模生產,剿滅叛賊完全是他最好的選擇,即可以掙得軍功又可以掌握軍權。
“殿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天黑前我們還要到達板橋鎮。”
“知道了。”武玄灃冷聲對著后面的幾個穿鎧甲的士兵說完又轉過頭來對陳三寶叮囑道:
“好了三寶,有什麼事小城就聯系你了,天地廣闊,你我后會有期。”
等著吧三寶,看你哥哥我怎麼闖出一片新的天地,你就老實的當你的田舍甕吧。
“嗯,你千萬保重啊,殺人有手下呢,你可千萬別傻乎乎的往上湊啊,實在不行就投降,小命要。”看著武玄灃騎在了馬背上,陳三寶大聲喊道。
說完才覺自己喊的聲音太大了,看了看周圍士兵不善的眼神,陳三寶趕把閉上,低著頭裝起了鵪鶉。
著大隊人馬遠去的背景,陳三寶才猛地想起自己忘了問武玄灃自己昨晚做夢的事了。
哎,下次再看到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失了,自己怎麼這麼蠢。
自我唾棄了一番后陳三寶拉起他的小驢便回了城,這時候天氣已經慢慢冷了起來,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不知不覺他到京城都半年了。
回到家里,陳三寶想著昨晚做的夢,想著今天送別的武玄灃,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實在無事可做,陳三寶晃晃悠悠的又去了謝乘風家,沒想到謝乘風一看到他便邀請他一起去明義山莊。
“子城回來了,現在正在我家,我打算去把魏氏母子接過來和他團圓。”
“這麼快?你接過來后他們以后住哪啊?以后拿什麼謀生?”我們大河的事你可千萬別和那個于三公子說啊。
“目前還沒想好,子城的大哥二哥還在邊關正往回趕,怎麼也要等他們兩個都回來再說。”
正好謝乘風也有段時間沒去明義山莊了,陳三寶想著也沒啥事,牽上他家的驢車兩個人就出發了。
到了明義山莊,謝乘風和魏氏表明來意,魏氏先是滿臉愧,后又滿臉歡喜。
聽到于公子已經恢復了自由,痛快的張羅著讓小丫頭收拾東西,表明自己今晚就要跟著回京城。
陳三寶都快看傻眼了?這的前幾天不還說要嫁給陳大河的麼?怎麼這麼快就變臉了?
謝乘風鄙夷的看了一眼陳三寶的傻臉,一看這單純的孩子就是經歷的人太了。
這魏氏才是一個明白人呢,當初子城被捕,毫無去,只能死死守著兒子過日子,畢竟這可是最大的依仗。
后來他找了過去,魏氏知道于家是徹底的沒了指,乖乖的跟著來了明義山莊。但一個人不可能一直只依靠謝家的救濟過活,尤其是還這麼年輕,機緣巧合下不就看上了作為優質鰥夫的陳大河。
;現在聽說子城回來了,自己以后又有了依靠,還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雖然現在還一無所有,誰知道以后還會不會重新崛起,當然歡天喜地。
趁著魏氏收拾東西的時候,謝乘風跟陳三寶參觀了一下山莊建設。
“沒看出來,你這段時間這麼有效,又是學堂又是醫館又是作坊的,這里讓你規劃的真的很好。”
那是了,也不看他花了多錢,一個醫館一個月就三百兩呢。
“今年來不及了,我打算明年好好規劃了一下,把周邊的環境整的漂亮點,還可以發展一下旅游業。”
陳三寶又和謝乘風解釋了一下什麼農家樂,聽得謝乘風也是一臉向往。
待到申時謝乘風領著魏氏母子回去了,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陳大江做出來的三個椅,陳三寶則打算留在山莊住一晚再走。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三寶和陳大富說起來給李氏遷墳的事。
“你大哥什麼意思?按理說咱們都穩定下來了是該去把墳遷回來了。”
“我還沒和大哥說呢,是我娘今天早晨提到的這個。”
聽到陳三寶他們的討論,大丫坐在椅子上把耳朵豎的老高。
“你回去跟你大哥說一聲,讓他去一趟吧,他要是自己一個人不行就讓老二陪他一起去。”
“我去也行,最近莊子和鋪子也沒什麼事了,早去早回,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爭取在過年前遷回來,二哥還要忙鋪子里的那一攤呢。”
陳大富現在每天在莊子里過得優哉游哉,雖然還不能走,但羅氏專門照顧他的吃飯穿,陳三寶又給他找了個專門伺候他出行的下人。
這日子真是好不快活,輕松愜意的很。每天早晨起來和孫子孫吃過早飯便推著椅去作坊監工,說監工也不算,那里人多,他就是去找人嘮嗑的。
這些日子以來他完全想過要回京城,更想不起來京城的那堆家務事。
“你看著辦吧,不過不管誰去,過年之前回來就行。還有大丫,我看你那個同窗李連政就很不錯,對大丫好像也有意思。”
“你看著問問穆夫子,他現在不是李連政的義父了麼?不行就先給兩個孩子定下來。別到時候再讓族人們風言風語的說的不好。”
陳三寶轉頭看看大丫,發現剛才還支著耳朵聽的起勁呢,現在頭都快低到桌子下面了,小臉燒的通紅的。
不用問就知道什麼意思了,既然兩個小的都有意思,那他一會就過去問問穆夫子也行。
雖然暫時不能親,但可以先定親,這樣他們往來也方便很多,不用被莊里的人說三道四的。
吃過飯后,在大丫的張注視下,陳三寶就去了穆夫子的住。
這老頭子自從學堂重開,自己再次當上夫子這神頭又起來了。現在吃喝拉撒都有保障,旁邊還有李連政叔侄承歡膝下,每天過的是既忙碌又充足。
聽到陳三寶的來意,穆夫子捋了捋胡須,高聲把李連政喊了進來:
“連政,你現在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三寶他侄什麼意思?如果可以就先把親定了,如果不行也別耽誤人家。你是男人,晚點倒無所謂,娃可耽誤不得。”
李連政自趙玉堂來了后教學任務便松了很多,每天他可以空余出來大塊時間和穆夫子一起學習。
他覺自己最近狀態比以前在平鎮的時候還好,夫子就是他義父,吃住都在莊子里,完全不需要擔心自己念書會給家里增加多負擔,甚至擔驚怕于他爹會不時以不讓繼續念書來督促他上進。
這些天他覺自己也在飛快進步,雖然耽誤了大半年,但他覺得如果能參加府試自己還是非常有希的。
聽到穆夫子的問話,李連政明顯楞了一下,這,他雖然對大丫有好,但這麼早就定親是否太快了?
自己還要守孝三年,這三年自己不僅不能參加考試也不能娶妻生子,這麼沒有確定的將來他如何能捆綁另外一個孩跟他一起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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