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周晏珩分明用最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算計了媛媛回來這件事,似乎並沒有過多放在心上,但西蝶就是聽出一種讓自己後背發麻的冷意。
西蝶不由得詳細問他:“所以你指的計劃……”
男人的手指輕輕在頸側,著那裏的脈搏跳,滾燙溫度,讓西蝶有些想躲,卻無躲避。
“還記得今天去看的那場新品發布嗎?”
“嗯。”西蝶點頭,“我還買了他家好多新款男裝,等你回來試呢,就是不知道你穿合不合適?”
男人低笑一聲:“好,等會兒慢慢試。”
盡管他的閑暇時間寶貴,卻願意花費更多,來陪著他玩試服這種小遊戲。
對周晏珩而言,平日裏所有服裝都是量定製,有專門的設計師和裁帶著測量工,以他的時間為基準,到他這裏來為他量裁。
因此很會有不合的況。
加上他的日常自律,除了固定的健鍛煉外,飲食方麵也都足夠健康,像那次陪西蝶在路邊吃小龍蝦的經曆,也是極其罕見。
西蝶沒有聽出周晏珩話裏的縱容寵溺,又好奇起了他先前沒說完的話題:“你是用什麽方法把媛媛回來的?”
“你應該知道今天和你作對的那位宋小姐是什麽份?”
西蝶想了想:“我是聽說,和周臨賀有婚約,但我不太清楚他們兩人的關係如何,又是否會真的結婚?”
“如果不出意外,兩家已經談過的婚事。”
周晏珩這句話,西蝶倒也確實不驚訝,以如今大眾意義上對周家況的判斷來說,周臨賀最可能繼承往後的周家。
而宋小姐,又有著寰宇集團大小姐這個份,兩方結合,強強聯手,對誰都是件好事。
也隻有他們這種份能配得上彼此。
“你突然提起宋小姐,是因為今天中途就離開去找周臨賀了?可他人好像已經不在京市?”
“嗯,那個宋小姐得到個讓無法冷靜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趕往滬市找他。”
什麽樣的消息會讓宋小姐拋下和的敵對,也顧不得才丟了麵子,匆匆離開,奔赴上千公裏以外的地方,找自己的未婚夫?
西蝶很聰明,隻需周晏珩點到為止,就能猜到其中原因。
不過這個周家二,看起來就是花心長相,又離得那麽遠,隻要他份曝,邊肯定有很多主撲上去的人,想讓他安分守己,概率很小。
哪怕周臨賀要娶的老婆同樣強勢,也擋不住那一顆想要吃的心。
男人嘛,一旦擁有了權勢,地位,金錢,都會著那種主宰一切的放縱滋味。
西蝶時常會想,周晏珩……在自己以前真的從來沒有過其他人嗎?
的答案,無從得知。隻能選擇相信。
“誰這麽厲害啊,居然能到宋大小姐千裏迢迢跑去解決未婚夫的私生活?”
說到這裏,西蝶的表突然一變,有些不敢相信問:“不會是……”
周晏珩眼底的笑意越發濃厚:“我家西蝶很聰明,已經猜對了。”
西蝶難以形容此刻,原先隻覺得,媛媛躲到滬市去躲一段時間,混不下去之後就會灰溜溜回來。
沒想到,自己這個堂妹居然那麽有本事,勾搭上了周臨賀!
平日裏和作對,善妒小心眼也就罷了,周臨賀,那可是有未婚妻的,媛媛竟然還不知廉恥和他混在一起!
西蝶眼裏容不得沙子,冷著臉說:“你將媛媛和周臨賀的事告訴了宋小姐,又將宋小姐衝去滬市捉的事兒通知給了媛媛,所以才連夜從滬市逃回來,就怕被捉住。”
周晏珩灼熱的親吻印在西蝶臉頰:“沒錯,是這樣。”
西蝶一時無言。
這個男人手段心思都太過深不可測,他一個簡簡單單計謀就攪得整灘池水混濁,而深陷其中的目標,仍舊不知道自己已經為了他任意玩弄的那顆棋子。
如果為他的敵人……西蝶不由打了個冷,足夠清晰明白,那是件很可怕的事。
周晏珩仿佛看出西蝶眼底一閃而逝的畏懼,眼神很深,意味深長道:“害怕我嗎?”
“也、也不是,就隻是覺得你這些手段如果用在我上……我大概會被你當狗一樣玩弄。”
“我怎麽舍得?”
西蝶隻當他這句話是在不走心的哄,跟著轉移了話題、“媛媛回來了,我就能去找賠償當時的損失,可不能就這麽白白便宜了。”
“這件事不急。”
在宋小姐沒有找到那個敢勾引未婚夫的人之前,暫時不會回京,也就是說,媛媛還會在京市待一段時間。
西蝶有的是充足力去解決這個麻煩。
周晏珩握住的手,放在邊吻了下:“走吧,陪我去試服。”
看他試服,絕對是一種,男人掉上所有束縛,寬肩窄腰的形流暢,遊走的每寸……整漂亮如雕塑。
西蝶看的有些眼熱,很想手去一把。
偏偏他還在換上件新襯衫時,邊係紐扣邊朝走來。
周晏珩忽然在麵前兩步之停下,挑眉:“bb,你這樣的眼神,很危險。”
“什、什麽危險?”
男人滾燙的軀朝靠近,覆蓋住所有呼吸,低啞帶著的笑聲在耳邊:“想要讓你哭著喊求饒的那種危險。”
西蝶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男人寬大的手指就在,輕鬆將抱起。
西蝶又切會到了,他從不誇張的事態度,說了要求饒,就真的求饒,說了要讓哭,便讓紅著眼眶,被欺負到哽咽……
遇上周末,快中午時西蝶才勉強起床,周晏珩卻已經去公司理一些突發事。
收拾洗漱後,直接不打招呼上門,找媛媛算賬去了。
等這麽久,也該讓自己這個堂妹付出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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