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終於有機會見識一下了。
這把刀做的極其,刀鋒很利,看著就知道是見過的,有一肅殺之氣。
蘇桃試著拿了一下,結果差點兒沒摔了。
這刀實在是太重了,連拿起來都費勁,陸霽是怎麼做到拿著這把刀還用的出神化的?
一時間,蘇桃看向陸霽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怪不得平時他都說輕,現在看來,在他眼裡,是真的輕啊。
陸霽倒是沒想到會收穫蘇桃的敬佩。
他輕咳了一聲,把刀從蘇桃手裡接過來,解釋道:「尋常男子都提不住這刀,更別說你了。」
蘇桃問陸霽:「夫君,那我用什麼劍啊?」
看著這一排銀閃閃的劍,不知道選哪個好了。
結果最後,陸霽遞給了一柄木劍:「先用這個,」木劍安全,就是到上也沒什麼大礙。
蘇桃:「……」
好吧,是想多了,這點兒小力氣,也就能拿的住木劍了。
挑好劍以後,陸霽就開始教蘇桃了。
只不過,這和蘇桃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在的想像中,是像陸霽一樣將這劍耍的行雲流水。
可實際上,則是陸霽先教擺好出劍的姿勢……
什麼東西都是要一點點從頭開始學起來的,練劍亦然。
要把一個姿勢擺上許久,才能進行下一個姿勢,最後都掌握了,才能開始行劍招。
蘇桃這麼個弱的,平素連多走幾步都嫌累。
更何況是這樣擺上一個姿勢不許久。
沒多久,蘇桃就累的氣吁吁,滿香汗了。
不過到底要強,還是堅持了一上午。
等結束的時候,蘇桃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蹲在了地上。
經過這一上午,蘇桃也意識到了,是練不了劍的。
蘇桃道:「夫君,練劍這事……我以後還是看著你練就好了。」
蘇桃仰起頭看著陸霽,聲音又又輕:「不了,夫君,我走不了,你抱我回去吧。」
陸霽最不得蘇桃和他撒了。
看著蘇桃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陸霽還是敗下陣來。
他俯下,把蘇桃抱在臂彎里。
蘇桃攬住陸霽的脖頸,和陸霽撒:「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我要好好歇一下午。」
陸霽失笑,這才哪到哪就嚷著累了,不過他還是道:「好,都聽你的。」
他抱著蘇桃往正屋走。
一旁的下人俱都低下頭,就跟看不見似的。
不過他們心裡還是忍不住默默嘆了一句,侯爺和夫人的實在是太好了。
…
蘇桃是個懶怠的,足足歇了一個下午。
用過晚膳後,蘇桃還是不想彈,就歪在人榻上看話本子。
一旁的雪柳拿了套裳過來:「夫人,侯爺方才忘了帶換洗的裳了。」
蘇桃聞言放下話本子:「我送過去。」
陸霽是個冷清的子,向來都不怎麼需要人伺候,更別提洗沐這種時候了。
能近陸霽的,只有蘇桃一個人。
這種活計自然落在蘇桃上了。
蘇桃拿著裳往淨室走。
淨室里水汽蒙蒙,將屋裡照的約約的。
蘇桃把裳放到一旁的案幾上。
放好裳後,蘇桃用水舀舀了些熱水,估著浴桶里該添些熱水了。
水流緩緩注浴桶中。
陸霽聽腳步聲都能聽出是蘇桃過來了:「年年。」
蘇桃應他:「嗯,」問陸霽:「夫君,這水溫可還合適?」
陸霽:「合適。」
蘇桃:「那就好。」
方才因著舀水,怕把袖子弄,就把袖子給挽了上去,現下正好出了兩條雪白的手臂。
在這暗夜昏黃的燭中,如同雪膩一般,白的晃人眼。
剛要把袖子拉下來,陸霽就抬手握住了的手臂,然後輕輕挲的。
蘇桃的皮實在是太好了,細白,像是豆腐一樣。
似是稍稍用些力氣,就能碎一樣。
蘇桃嚇了一跳,抬眼就看到了陸霽那深重的眸。
像是恨不得吞了一樣。
和陸霽夫妻這麼久了,一看就知道他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
果然,陸霽開口道:「年年,我們一起洗沐吧。」
他的聲音有些低,帶著些微的喑啞,像是在邀請一樣。
蘇桃瞬間便臉紅心跳:「我才不呢。」
可還沒等話音落下,陸霽就把拽到了浴桶里。
蘇桃嚇得攬住陸霽的脖頸。
等跌坐到陸霽上後,蘇桃才鬆了口氣。
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浸了。
雲霧一般的烏髮漉漉地披在兩側肩上。
眉眼如畫,瓣嫣紅。
白皙的臉龐上還沾了些水滴,越發顯得艷無比,像是帶著水的玫瑰,就連眼睫都漉漉的。
裳也全都浸了,漉漉地抹在上,將不,越發勾人。
蘇桃的臉像是染了胭脂一般:「夫君!」
這裡可是浴室,怎麼能在這裡……
陸霽吻住了蘇桃的瓣。
水下影影綽綽,將一切都掩的朦朦朧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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