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開床帳, 坐到床榻邊,又扯開蘇桃蒙在臉上的被子:「年年,昨晚上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陸霽一貫都是冷冷的,向來也沒什麼表。
似這般低頭認錯求饒的樣子,蘇桃幾乎從沒見過。
有些心了。
陸霽覷見蘇桃的神,又說了好一番話。
蘇桃本就不堅定的心頓時就鬆了,轉過頭看著陸霽:「好吧。」
說著一頓:「不過以後你不能再這麼胡來了,到時候要是我說停下的話,你必須停下!」
再這麼來幾次,蘇桃覺得一定會被陸霽給弄的昏死過去。
蘇桃的表兇兇的,陸霽不由得有些出神。
那種箭在弦上的時候,豈能說停就停?
不過現在還是以哄蘇桃為主,陸霽便一口答應:「好,到時候我一定聽你的。」
經過陸霽這麼一哄,兩人也算是和好了。
蘇桃歇了這麼久,也想下地洗漱了。
只不過的裳都被陸霽給扯壞了,就連肚兜也穿不了了。
全都得換新的。
蘇桃道:「夫君,你去幫我拿套裳過來。」
依著陸霽的謹慎子,這裡定然備著的裳。
果然,陸霽聞言便點頭:「好。」
他起去取裳。
蘇桃則是趁這空隙坐了起來,渾不著一縷,只好擁著被。
只出脖頸和兩條雪白的手臂。
陸霽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幅畫面,他心下不由一。
陸霽的聲音有些低啞:「年年,我幫你換裳吧?」
蘇桃頓時就紅了臉:「不用,我自己來!」
雖說兩人昨晚上都坦誠相見了。
不,應該說不只是坦誠相見,陸霽幾乎把全上下都看過親過了。
不過蘇桃一時間還是沒有適應過來。
蘇桃抿著:「你轉過去,不準看。」
陸霽只好聽話轉過去。
他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料聲,沒一會兒,就聽到蘇桃說:「我好了。」
陸霽知道蘇桃心裡還有些氣他,就表現的極為殷勤。
親自打了水幫蘇桃洗漱,等洗漱完,又要幫蘇桃梳妝。
蘇桃心安理得地了陸霽的服務。
這本就是陸霽應當做的嘛。
乖乖地坐在奩臺前的凳子上,由著陸霽幫梳妝。
蘇桃生的極好,不只是五好,也是如冰雪般剔。
這麼看上去,一點兒瑕疵都沒有,甚至能看到臉上淺淺淡淡的絨,緻的不可思議,兒不用上妝。
陸霽只幫蘇桃鬆鬆地挽了一個髮髻,就基本算是完了。
只不過看著蘇桃紅腫的,陸霽又低頭用手指蘸了一下胭脂。
他輕輕地塗在蘇桃的上,正好遮住瓣的紅腫。
原本就紅艷艷的,越發嫣紅,像是剛剛綻放的花瓣。
再襯上蘇桃雪白的皮,緻如畫的眉眼,越發顯得。
蘇桃此時也睜開了眼,照了下鏡子。
嗯,還不錯。
就是這個髮髻太簡單了些,只用了一簪子,除此外什麼髮飾都沒用。
不過看著也還不錯。
蘇桃滿意地點了點頭。
陸霽道:「年年,你想等會兒就回府,還是等明天?」
現在蘇桃稍一彈,就覺得子酸無比,只想躺在榻上歇著。
這種況下,自然是想留下再住一天了。
也好養一下子。
於是乎,兩人又在別院裡待了一天。
等到晚上的時候,陸霽和蘇桃各自躺在床榻上。
真正在一起有過親關係的,和以前自是不一樣。
兩人的舉止下意識更親了些。
陸霽把蘇桃攬在了懷裡,還探進的襟里。
一通胡鬧。
蘇桃被鬧得臉紅心跳,氣的推開了陸霽,和陸霽嚴正聲明道:「這幾天都不準再……那個了。」
陸霽初嘗這滋味,正是得趣兒的時候,怎麼能忍得住好幾天不蘇桃。
「怎麼了,年年?」
「你說怎麼了,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蘇桃的話都磕磕絆絆的:「我今天瞧了,……都有些紅了。」
最後,道:「總之,你這幾天不準再我!」
今天一直很難,蘇桃便地看了一下,得養幾天才能養回來。
一向運籌帷幄的陸霽第一次傻眼了。
他這夫人委實是太了。
不過也是,是他太心急了,這種事急不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細水長流。
陸霽嘆了口氣,重又攬住蘇桃的腰肢:「好,我不你了。」
陸霽念了一番清心咒。
這回,兩人老老實實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便搬回了府里。
回到府里後,陸霽就忙了起來,不怎麼面,晚上自是也沒功夫胡鬧了。
蘇桃可算是鬆了口氣。
等蘇桃把子養好後,也關心起了陸霽在忙什麼,怎麼總是不見人影。
心道莫不是和皇上近日要去西山祭天有關?
所謂,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一個國家,最重要的兩件事便是祭祀與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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