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掃了一眼殺手,語速緩慢:「砍頭不過是碗口大的疤,你們今生作惡,沒有來時再為人的道理,我倒要瞧瞧,你們還有誰要搶著去投畜生道!」
眾人一陣沉默,沒見著這人頭時,雖有些許畏懼生死,但卻也能安自己生死不過一瞬,沒什麼可怕的。可當真看到了淋淋的人頭,那畏懼就好似滾雪球般越滾越大。
誰能想到這個看起來帶著幾分儒雅的審問,竟真這麼狠,說砍頭就砍頭。
眼下,似乎只要他們開了口,便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
很快,有一人指著人道:「我們與他,還有他不是一夥的,要殺謝衍的事,我們只是收錢辦事的。那人給了我們五百兩金,要我們殺謝衍,取他心頭,再割下他的頭髮,旁的我們一概不知。」
被他指了的兩人,聽到他的話,也驚愕地一瞪眼。
這買主竟找了兩方人馬來殺謝衍!?
林卿看到眾人神,已然明白兩撥人的目的是一樣的。
瞧了眼面無變的謝衍,又看回殺手,沉聲問:「取謝大人的心頭和頭髮何用?又是何人指使的你們?!」
一拍驚堂木:「還不如實道來!」
與招供之人一夥的另一人,慢不迭接口道:「我等也不知要謝大人的心頭和頭髮何用,但我們在猜測是用來做巫。」
聽到巫二字,林卿眉眼一凝。
聖上嚴巫,如今竟敢有人明知故犯,到底是何人這般膽大妄為?
「至於是何人,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是只接活不過問買家份。我們只知來的人是個戴著帷帽的婦人,形不高,約莫五尺二左右,段略顯臃腫,聽聲音像是四十歲左右的婦人。遞銀子時,我瞧見手上還戴著一個不是很細的金手鐲,是雙頭魚形的活口。」
謝衍看向了說話的人。
略一思索,便知他所形容的所有特徵,與孫氏邊的何媼都對上了。
也是,直接把人供了出來,才最為不可信。
林卿看向另外兩人:「你們的目的也一樣?」
見對方都供認不諱了,二人咬牙點了點頭,但卻是一個字都不說。
林卿又問:「那與你們接頭的人,又是什麼樣的人?」
二人面面相覷了幾息,才看了眼線招供的人,借了他的供詞,道:「與方才他所言的人差不多,也是提了五百兩金買謝衍的心頭和頭髮,至於有沒有戴金手鐲,我未曾留意。」
林卿沉片刻,復而道:「是如何聯繫上爾等?事之後,又如何付?」
先行招供的人應道:「說是人介紹,先給了百兩金定錢,給了一個月時間,事後他們自會知道,謝衍死當晚子時在接頭之付。」
另外兩人也連忙點頭:「那婦人也是如此對我們這麼說的。」
林卿似乎並未全信,但還是繼續審問道:「你們談的話語中,還有什麼細節,全全給我代了,興許我會饒過你們命。」
幾人聞言,都擰眉心,看著像是在仔細回想。
先行招供的人又是最先開口的:「我想起來了,我們的頭兒問了句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才會取人心頭。那婦人道這是家主母有用,讓我們別多問。」
主母……
這麼說要謝衍命的是婦道人家?
這婦人稱幕後的人為主母,那顯然是下人、僕婦且能戴得上金鐲子,儼然是高門的僕婦。
昨日接手此案時,林卿便讓人調查了謝衍得過往。也確實如他所言,他深居簡出,往來的人很是簡單,除了顧家庶子見過多面外,旁的人見面次數更,更別說是後宅婦人。
謝衍怎麼會得罪後宅婦人的,還接下了這麼大的仇恨?
若不是負心了婦人,那就是婦人因家人之事而報復。
不然哪來的深仇大恨?
但這巫一事又何解?
讓人把殺手押了下去後,林卿問謝衍:「你方才聽了他們所言,有什麼想法?」
謝衍垂眸沉默。
林卿見他有這樣的一面,一挑眉:「還真有?」
謝衍語聲略顯沉悶:「這事下不便說,還請大人見諒。但下有一件關於命格的事曾向陸大人提起過,大人不妨問一問陸大人,二接下來的審問,下便不參與了。」
說罷,朝著林卿一拱手,不待林卿回應便轉離去。
林卿皺眉沉思,微瞇著雙眸著謝衍離開的背影。
到底有什麼是謝衍不便說的?
沉思片刻後,朝著衙差吩咐:「去請陸司直過來。」
*
接下來陸司直會與林卿說了什麼,謝衍大概也清楚。
無非是他與謝煊命格相剋,他順謝煊逆,謝煊順他則逆。
屆時林卿再聯想到謝煊不久前墜馬一事,還有巫之說,很快便會反應過來,從而提審孫氏。
當初與陸司直提起命格之事,謝衍未雨綢繆,為的就是今日之事。
無論如何,從他口中說出這事來,讓人生出不必要的懷疑外,在外人眼中已然是親自把他母親送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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