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大街上行人如織,文敏急匆匆地走進公司,一進門就看到頂頭上司馮正信朝走了過來。
馮正信三十五歲,正是男人的黃金時期,一正裝勾勒出他肩寬長的好材,卻不顯滄桑的俊臉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他對文敏點頭示意,“到我辦公室來!”
同事們全都出意味深長的眼神,人嫉妒文敏的好運,男人羨慕馮正信的豔遇。文敏覺得臉頰火燙火燙的,低著頭跟在馮正信後走進他的辦公室,房門砰地一聲在背後關閉。
“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按我說的做?”
文敏紅著臉微微點頭,“有。”
馮正信把拉到懷裡霸道地吻了下來,長舌勾著一起纏綿,兩隻大手毫無顧忌的在上遊走,手指在的瓣上了,沒有到礙事的東西,滿意地放開了。他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把子起來讓我看看。”
“……好。”
撇過頭不再看他,慢慢地起短,自下而上出兩條白的大,再往上竟然是赤的小。無的小已經充分潤,道裡面著一大的按棒,而且這按棒還在輕微的震著。花被大的棒徹底撐開,亮的水順著的大一點一點的流下來,顯得格外靡。
“不錯,很聽話嘛。”馮正信微笑著弄小,手指很快就被沾滿了,他弄著立發的小核,不不慢地問:“不穿還在小裡著按棒來上班的覺怎麼樣?浪水流了這麼多,滿臉都是發的表,難道這一路上都沒有被人發現嗎?”
“有的。”小核在他的挑逗下又麻又,文敏想要夾雙,可是深埋在小裡的按棒把弄得沒了力氣,只能紅著臉不停地息,“在地鐵上就被人發現了……”
“哦?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一直站在我後面……我也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嗯……啊……他可能是看到了我上的浪水……就的把手到子下面……到了按棒……”文敏複述著在地鐵上被陌生人玩弄的恥快,小也在不知不覺流出更多,“他說我很……是個欠的小婊子……啊……啊啊……然後他就拿著按棒來回……用力乾我的小……啊啊……經理別再玩小豆子了……我快要不了了……”
“他說得沒錯啊,你就是個欠的小婊子,天天著小勾引我,還趁我不在的時候在我的桌子上自!”
馮正信一把扯開文敏的上,兩團飽滿的大子躍而出,他一口含住頭用力嘬弄著,“然後呢,你的小被他乾爽了沒有?”
“啊……啊……好舒服……”文敏抖著抱住馮正信的頭,風的扭屁,“他好厲害呢……沒過多久就把我弄得噴水了……哦……經理最會吃了……頭真爽……”
“是嗎?”馮正信咬著小頭問:“他有多厲害,你是不是又想去勾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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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半年前,他誤打誤撞要了她!再問起,她卻抓抓頭發不好意思,我有臉盲癥,想不起來了。男人湊近耳邊半年前那個晚上……她面紅耳赤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