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堯的演技很好,佯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實際上,心底裡比誰都在意阿軒的存在。
他甚至想退出,只是因為他邁不過去心裡的這道坎。
當溫棉主提到阿軒時,竟然是裴知堯自己不敢面對。
男人眼神閃爍,繼續跟在溫棉後往前走。
只是那腳步沒停,中也覺得有點心酸。
溫棉卻帶著裴知堯走向高樓,這裡並非是民宿的方向。
“我們來這幹嘛?”
裴知堯在後納悶,卻見溫棉說:
“和你說一些當年的事,我知道你一直糾結阿軒的存在,想調查清楚阿軒的真實份,既然如此,我覺得我親口告訴你比較好。”
裴知堯確實到調查阿軒。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他和溫棉的關係。
可事過去這麼久。
當年的兩人還在小村莊裡,訊息不會傳出來,自然不會被人調查到。
幾次三番調查無果,裴知堯也只能放棄。
如今卻聽溫棉這樣說,弄得裴知堯既激又興。
“親口告訴我?”
他狐疑的看向對方,試圖從溫棉的眼中看出些許緒來。
只見溫棉朝著高樓看去,眼神灼灼,鼻尖酸。
當年的噩夢,就是從這開始的。
“這棟樓,就是結束我和阿軒回憶的地方。”
溫棉這樣說,裴知堯還有些納悶。
卻見溫棉語氣十分篤定,好似已經確定下來,一定要和自己說清楚這件事。
這令裴知堯只能站在邊聽著,靜默的觀察溫棉的一舉一。
“我和阿軒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在和你牽扯之前,我和阿軒就是很好的朋友,他對我的,也一直都是妹妹。”
裴知堯的心忽然有些愧疚。
總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齷齪與骯髒。
竟然不知溫棉和顧子軒是這樣的關係。
他甚至認為溫棉和顧子軒兩人有著恨仇,如果真是這樣,顧子軒死在了溫棉最他的時候,無論自己對溫棉怎麼好,想必也無法取代顧子軒。
現在看來,好似並非如此。
“當年,顧子軒為了救我,從這裡摔了下去。”
順著手指的方位看,那是高樓的頂層。
裴知堯倒吸一口涼氣,沒說話。
溫棉的思緒卻被拉回了十年前。
……
那是在溫棉父母出事後的兩個月。
廠長的家屬聽說廠長出事,從老家趕趕了過來。
但此刻的工廠早已經被停工。
事過去兩個月,在村莊裡面還是人盡皆知。
家屬隨便拉住一個人,提到了廠長的名字,村民便知道當時的況。
“哎呀,你們來的太晚了,要是一開始就過來保護他,我估計他也不用死,畢竟那溫氏兩口子瘋了,但也不至於攔不住!”
家屬氣的咬牙切齒,眼神閃爍灼熱。
在盯著村民的同時,眼裡都能迸出一道。
“然後呢?你繼續說,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這……全部真相我也不敢說,我就是聽別人講了況而已。”
村民本想逃避,誰知話剛出口,家屬便訓斥道:
“說!事關重大,你要是不說,就是幫著溫氏一家包庇,到時候也把你送進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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