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解釋,寧汐淡淡道:“我知道。”
在爛尾樓里的時候,看到白瑤瑤歇斯底里的給賀昭打電話,就猜到了綁架自己的原因。
不過就是惱怒賀昭是自己的未婚夫,才會想殺了自己。
眼神復雜道,“我知道這件事跟你沒關系,你不用解釋。”
寧汐不想再回憶被綁架當天的形,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才發現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
此時,醫院走廊寂靜一片,外面也早就暗了下來。
想到詹姆明天早上就過來了,寧汐道,“時間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早點回去吧。”
顧淮景挑眉,“你不害怕了?”
想到醫院里可能還有想殺自己的人,寧汐:“……”
從發現那些藥瓶無緣無故消失,確實有一種被野盯上的覺。
算了,先讓顧淮景在這里陪護一晚,明天再跟家里人解釋。
“那今晚就麻煩顧總了,被子在柜子里。”
顧淮景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醫院陪護,他看了眼墻角可憐的陪護床。
等他鋪好床后,寧汐已經睡著了。
此時的呼吸淺淡、平穩,掌大的小臉有些蒼白,顧淮景下意識走到床邊,靜靜的看著。
一種難以言語的覺從心底蔓延。
好像他最近想到的時刻越來越多了,多到連接到某樣東西,眼前都會浮現的一舉一。
下意識的,他抬手過的臉頰。
不對!
顧淮景猛地回過神,驟然收回手掌,俊的臉上蔓延出一不易察覺的慌。
他已經和寧汐離婚了,怎麼現在——
他想都不想的拿出手機,撥通助理的電話,“你現在立刻來醫院一趟。”
正在跟朋友約會的助理一臉懵,“顧總,我去醫院干嘛?”
“陪床。”
助理兀自翻了個白眼,“好的老板,奴才這就來。”
“記得時刻盯,如果有異樣況隨時聯系我,明天一早我會來替你。”顧淮景掛斷電話,站在窗邊平復著從心底涌的復雜緒。
第二天一早。
寧汐醒過來,就看到顧淮景的助理殷勤的看著,“寧小姐,您朋友來找您了,那我就先撤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賀昭站在門口復雜的看著,“寧汐——”
自從接到白瑤瑤的電話,賀昭就覺到了不對勁,旋即給溫墨塵打去了電話。
但他還是晚了一步。
從那之后他每天都陷在疚中,直到今天賀芯甜罵醒了他,妹妹說的對,他是寧汐的未婚夫,不能因為愧疚就不敢去見,他應該解釋清楚。
“寧汐,我不知道——”
寧汐知道他在想什麼,打斷道,“你不用這麼疚,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說這番話的時候,格外的疏離禮貌。
賀昭掙扎了幾秒,主走到病床前,“怎麼和我沒關系,我是你的未婚夫,以后我們會是一起度過后半輩子,你的安全就——”
寧汐出聲打斷他,“賀昭!”
只不過,的話還沒說完。
忽然,關閉的病房門被人推開了。
顧淮景拎著一份早餐走了進來,他冷冷的睨著站在床邊的男人,目帶著幾分寒涼,如同一陣凜冽寒風驟然刮過。
他怎麼回來了?
看到顧淮景從門外走進來,寧汐頭一次覺得這麼頭疼。
顧淮景漆黑的眸子睨過賀昭,將手里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了嗎?”
賀昭同樣警惕地看著他,“你誰?!”
顧淮景的目再次掃過他,薄溢出冷嗤,“我是誰和你有關系?”
寧汐實在不想看他倆在這里懟起來,“賀昭,他是我的朋友,你先回去吧,等我出院了,我們再聊。”
賀昭怎麼可能放心寧汐跟陌生男人獨一個空間。
他直接道,“我不走,我要在這里等溫先生他們來。”
寧汐無奈之下又看向顧淮景,“你不是走了嗎?”
顧淮景滿腦子都是剛才賀昭在病房里說的那句話,他說是寧汐的未婚夫,是一起度過后半輩子的人?
可笑。
什麼時候有的未婚夫?!
不,應該問,邊為什麼這麼多男人。
顧淮景心里制不住的怒火,冷笑一聲,“我打擾你的好事了?寧汐,你邊為什麼總是圍繞著各式各樣的男人,這些男人會讓你很有就嗎?”
寧汐:“?”
不明所以的看著顧淮景,真是有病,明明自己已經和他離婚了。
他還擺出這幅醋意翻天的表?
還沒等寧汐開口,賀昭怒視著顧淮景,“你說什麼呢,誰邊圍繞著各式各樣的男人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顧淮景直接無視他,轉離開病房。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賀昭簡直覺得莫名其妙,“寧汐,他是誰啊?”
“一個無關要的人罷了。”
說著,莫名有些煩躁,正準備開口讓賀昭回去,沒想到就看到舅舅從門外笑著走進來,“賀昭,你還沒接到你的電話?”
看到是舅舅,賀昭趕忙打招呼,“溫伯,我知道我今天過來探寧汐。”
“我知道,賀老夫人現在在溫家老宅等你呢,你快回去吧。”
一聽這話,賀昭扭頭跟寧汐打了聲招呼,就起就往外走,“好,我這就回去。”
看到賀昭終于走了,寧汐剛松了一口氣,溫墨塵就張的詢問道,“昨晚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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