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不會以為,在這個世界上,錢是萬能的吧?”
許清歲有片刻的恍惚,眼前的這個男人早已經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他了。
商人重利,是不是在他的眼中,任何事都是可以用錢來解決的?
“錢是不是萬能的,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霍西臨沒有把話說明,可許清歲卻比誰都明白,他特指的是什麼。
是啊,當初如果不是霍西臨出面解決了弟弟的醫療問題,說不定弟弟早已經不在人世了,在這個世道生活,錢能解決很多很多的問題,也能制造很多的問題。
“霍總,你想要孩子,有無數的人排著隊愿意為你生,可我只有許悠悠一個,而且未來也不打算再生第二個,你就把孩子還給我吧。”許清歲一改剛才強的態度,終于對霍西臨出了脆弱的一面:“就當是我求你了,行嗎?”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給我生孩子的,你應該了解我,我并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面對的請求,霍西臨無于衷:“孩子,我要定了!”
“你!”許清歲氣得猛然站起來,怒急攻心,瞬間兩眼發黑,直直的往地上摔去。
關鍵時刻,霍西臨一個箭步沖上來,直接將抱在了懷里。
“你覺怎麼樣?”坐在沙發上,他一改剛才的面無表,臉上眼可見的變得慌張,眼中的擔憂更是不加掩飾。
可許清歲無暇顧及這些,心心念念的只有自己的孩子。
一把抓住霍西臨的手,許清歲堅決的說道:“還請霍總把孩子還給我,否則我將采取法律措施了,我想到時候對您的影響也不好吧?”
像他們這種豪門貴族,最看重的就是臉面,如今被急的許清歲什麼都顧不得了,做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什麼都不在乎,只要孩子能回到的邊。
“你覺得我會在乎這些嗎?”霍西臨對許清歲說道:“如果你執意要走法律程序,我不妨直說,你必輸無疑,即便你找秦放幫忙,也不會有任何勝算!”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戶口也在我的名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我有工作,能照顧孩子,法不會判給你!”
許清歲快要被氣死了,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只到陌生。
他還是曾經認識的那個霍西臨嗎?
為什麼他能這麼壞!
“那就試試吧,如今孩子已經三歲了,兩歲之前會判給母親,但兩歲之后,會考慮孩子未來的發展,我的條件和你的條件比起來,我想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吧?你有把握打贏司嗎?”
霍西臨的一席話,讓許清歲倍絕,如果是普通人,這場司是必應的,可惜面對的人是霍西臨啊,亞洲首富,排在全球的頂級豪門。
無盡的黑暗包裹著許清歲,這種覺,就像當初許弟無法得到治療,被陸敬宇威脅時一模一樣。
從那一刻開始,發誓一定要好好努力,出人頭地,就是為了有一天不會再被人威脅。
可惜,直到現在才明白,人和人之間的察覺不是靠努力就能抹平的,有的人天生就在羅馬,而有的人一輩子也到不了羅馬。
雖然早已經不是從前的許清歲了,可面對霍西臨的時候,除了深深的無力,別無他法。
許清歲絕的閉上眼睛,不敢去想象,未來沒有許悠悠的日子,會怎麼過下去。
就在這時,霍西臨說話了:“其實,你想要留在孩子邊也不是沒有辦法。”
許清歲猛然睜開眼睛,滿懷希的問道:“什麼辦法?”
“嫁給我,為我合法的妻子,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孩子在一起了!”
許清歲愣了一下,破口大罵:“霍西臨,你無恥!”
他除了會威脅,還會做什麼?
低沉爽朗的笑聲響徹在許清歲的耳邊,面對的辱罵他毫不生氣,反而表現得很開心。
許清歲被他這一番作弄得不清頭腦,疑地看著他。
霍西臨用力將抱在懷里,將下擱在的肩膀上,瓣附在的耳旁,小聲的說道:“許清歲,你是第一個敢罵我的人。”
許清歲:“……”
忍不住的懷疑,這人是不是有病,被人罵了,怎麼還能這麼高興呢?
抱了一會兒,霍西臨將許清歲放在了沙發上:“我的提議你可以考慮一下,這兩天正好是周末,孩子先放在老宅陪陪母親,如果你不同意,我將會給孩子辦理轉校
手續。”
許清歲頓時就慌了:“你要把他帶到哪里去?”
“私人貴族學校。”霍西臨如實說道:“從此以后,你就見不到孩子了。”
孩子是母親的肋,他永遠知道用什麼來威脅最有效果,從前是如此,現在亦然!
“霍西臨,我真是看錯你了!”許清歲失地說道。
虧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好人。
霍西臨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一個好人,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這句話,許清歲是相信了,離開之前,對他問道:“為什麼是我?因為我長得像小姐嗎?”
從前是惜穗的替,再次回來,依舊躲不過這個命運。
霍西臨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保持了沉默。
從碧水華庭出來,許清歲出一抹苦的笑容。
許弟和林晚看著出來,連忙迎了上去,異口同聲地問道:“怎麼說?”
“他說讓我和他復婚,就把孩子還給我。”許清歲抱著林晚,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想要離霍西臨遠遠的,可是無論如何也逃不了他的掌控,早知如此,真的不該回來。
“這個混賬,我去找他!”
許弟氣憤得就要沖上樓,被許清歲及時的拉了回來:“不要沖,此事我們從長再計,我要和他打司,就不相信,法院會真的把孩子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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