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臨搖搖頭:“沒怎麼,只是很好奇你小時候的事,雖然調查過你,但還是想聽你親口說。”
許清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開始回憶小時候的事,記得特別清楚,小時候左邊的鄰居是秦放,右邊的鄰居是餐館老板,后面的鄰居……
是啊,后面的鄰居是誰呢?
許清歲想不起來了,好像后面沒有人住吧,反正有關于后面鄰居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
于是許清歲就把和秦放發生的事說給霍西臨聽。
說著說著,霍西臨的臉又黑了:“好了,你不用說了,你和他的事我不想聽。”
許清歲訥訥閉,心里有一點點委屈,覺得今晚的霍西臨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他想聽才說的,可是說了他好像又不高興。
果然,老板的心思是讓人捉不的。
過了一會兒,霍西臨冷冷地開口問道:“你有沒有喜歡過他?”
許清歲驚訝地抬頭,不解地問道:“誰?”
“秦放!”兩個字可以說是從霍西臨的牙里出來的。
許清歲被嚇了一跳,這樣的霍西臨是沒見過的。
見識過霍西臨一面又一面私底下的模樣,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像在重新的去認識他,這是一個全新的驗。
見許清歲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霍西臨不悅地說道:“認真回答,不許撒謊。”
他誤以為,是在組織漂亮的語言來敷衍他。
許清歲認真地思考過后,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喜歡過,秦放對于我來說就像是一個朋友,是兒時的玩伴,他對我就像是哥哥照顧妹妹的覺,和喜歡沒有關系。”
聽了許清歲的話,霍西臨的臉終于好看了一些。
這時服務員推著餐車走到兩人面前,將牛排和紅酒放在兩人的面前,“先生,士,請慢慢用。”
霍西臨端過放在許清歲面前的牛排,用刀細心地切好方塊,然后重新放回的面前:“嘗一嘗,合不合你的口味。”
牛排是黑胡椒味道的,七分,不像全那樣失去了味,又不像三五分那樣淋淋的。
許清歲用叉子叉起一塊放進里,黑胡椒的香味和牛獨有的味裹雜在一起,瞬間彌漫整個口腔,質爽,輕輕一咬就出水。
許清歲瞇起眼睛,幸福地連連點頭:“好吃。”
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像現在一樣食了。
小時候的許清歲其實是一個吃貨,很喜歡好吃的東西,也很食,只是后來的經歷過許家的變故,常年風餐宿,一頓飽一頓的,只要能吃飽飯,什麼都吃,慢慢的就變得不挑食了,也不再對好吃的有了追求。
看著許清歲開心的模樣,霍西臨也跟著開心起來:“你喜歡就好,我們還要在這里待上兩周,這邊有很多好吃的,我都帶你去品嘗一下。”
許清歲再一次被到了,的心里有些酸酸的。
很想對霍西臨說,能不能不要對這樣好,怕有一天會習慣。
喜歡上一個人其實一點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習慣了有那個人的生活,可怕的是有一天會上那個人。
可是話到邊又咽下去了,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就像是一個被丟棄在雪地里,凍了很久很久的人,終于得到了溫暖,就死死地抓住不愿意放手,哪怕終有一天會被重新丟回雪地里,然后迎接的命運是被凍死。
“好。”許清歲努力制住心里的酸,邊掛著笑容。
“快吃吧。”霍西臨把自己那一份切好的牛分了一半到許清歲的碗里:“明天有一個投資去商談一下,你跟著我學,以后你也可以獨當一面。”
許清歲點點頭,激地說道:“謝謝你。”
隔日,許清歲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霍西臨靠在床頭看書。
“霍總,今天不是要去談投資的事嗎,您怎麼不我呢?”許清歲慌慌忙忙地想要起床。
結果被霍西臨給摁回了被子里:“不急,等你睡醒了再去也不遲。”
“約定的時間是什麼時候?”許清歲問道。
“我們是甲方,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霍西臨豪橫地說道。
許清歲:“……”
記得之前有甲方公司和霍氏集團合作的時候,霍西臨可不是這個態度,甲方公司談合約的時候敢遲到,霍西臨就敢不和對方合作了,即便對方是甲方也無所謂。
似乎是看穿了許清歲眼底的疑,霍西臨放下手中的書,淡定地說道:“這個世界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只有足夠強大的一方,才有制定規則的權利。”
許清歲了脖子,有一種被點名的心虛。
和霍西臨之間的關系又何嘗不是弱者和強者的關系。
看著許清歲在被子里,只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外面看著他,霍西臨就忍不住想要欺負。
霍西臨掀開被子:“其實我覺得時間還早,讓他們再多等等也無妨。”
“霍西臨!”
他輕笑一聲,膽子大了,敢直呼其名了,這很好,欺負起來他就沒有負擔了。
手鉆進被子深,隨著撕碎的聲音,一聲驚呼過后,只剩下讓人面紅耳赤的息聲響徹房間。
……
許清歲圍著厚厚的圍巾,連也捂得嚴嚴實實,坐在副駕駛上,滿眼哀怨。
霍西臨駕駛著酒店為他準備的代步車,心里很好。
這次要投資的是一個葡萄莊園,f國是著名的紅酒生產國,這里遍布著大大小小的莊園,連街道上,鄉村里似乎都飄散著葡萄的香味。
“對紅酒你了解多?”霍西臨一邊開車一邊對許清歲問道。
許清歲搖搖頭:“我對紅酒不太了解。”
“我們昨天喝的那瓶酒你覺得味道怎麼樣?”霍西臨又問。
許清歲回味了一下,昨天的酒有一點甜,有一點酸,還有一點,而且芳香撲鼻,但總來說很喜歡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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