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一白晚禮服,頭發挽一個丸子,耳邊兩縷碎發自然彎曲,戴著一對珍珠耳環,襯托得整個人又高貴。
這樣的許清歲,是陸敬宇從來沒見過的。
和比較起來,帶在邊的顧容完全拿不出手。
如果要把這樣的許清歲娶為妻子,陸敬宇還是很愿意的。
“陸敬宇,你們陸家就是這樣保管我爺爺留下來的的嗎?”許清歲氣憤又痛心地詢問道。
“那就要怪你自己了,如果你早點嫁給我,這些東西早就還給你了,你拖得越久,到時候損失得就越多。”陸敬宇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第一次見到霸占了別人的東西還如此理直氣壯的無恥之徒,你說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待你們陸家?”秦放取下墨鏡,似笑非笑地說道。
陸敬宇終于注意到了站在許清歲邊的男人,他憤怒得兩只眼睛都快要噴出火,厲聲質問道:“他是誰?”
顧容挽著陸敬宇的胳膊,看著許清歲又找了個帥哥,心里很不服氣,忍不住茶言茶語諷刺道:“真是看不出來,許小姐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就是不知道跟在你邊的兩位男士知不知道你玩兒得這麼花?”
“這位先生大概還不清楚吧,許清歲傍了個大款,就是不知道和你是以什麼份在相呢?”
許清歲頓時就被氣笑了,如今做賊的都喜歡喊捉賊。
自己是什麼貨,就以為天下所有的人都和一樣。
許清歲剛想反駁,秦放一把摟住的腰將圈在自己的懷里,輕蔑地說道:“許小姐是我的朋友,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你有意見?”
顧容被懟得滿臉漲紅,本想挑撥一下兩人的關系,讓許清歲當場出丑,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護著。
“陸公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侵占他人財是犯法的,更何況你還敢明目張膽地將這些東西拿出來賣。”秦放懶得理會顧容,直接和陸敬宇打起明牌。
“犯法?”陸敬宇不以為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侵占他人財?許清歲,你說這些東西是你爺爺留給你,你有證據嗎?”
許清歲無言以對,正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這些年才一直沒有將這些東西要回來。
當初許家出事,爺爺將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委托給了陸老爺代為保管,看重的是兩家的誼,只有口頭上的協議,那個時候科技也不發達,沒有請律師,也沒有錄視頻,更沒有書面上的合約……
如今想要讓陸家把東西還回來,只能靠陸家人的良心,只是這麼多年相下來,許清歲也是看明白了,陸家人本沒有良知。
“大家都是在一個圈子里混的,多還是要臉吧?”秦放冷笑一聲:“陸敬宇,你們陸家草莽起家,混到如今的階層靠的是幾代人的努力,難道要毀在你的手里?”
陸敬宇臉微變,說他們家是草莽起家都是化了,他們祖上做的是盜,后來結識了許家逐漸洗白從良,經過幾代人的努力,他以為已經沒有人知道陸家祖上的事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好像知道些什麼,這讓他莫名地有些慌張。
陸家混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一旦被人知道陸家之前做的事,就算陸家再有錢,上層社會也容不下他們家。
這也正是陸老爺無論如何也要他娶許清歲的緣由,目的就是為了侵占許家財變得合合理。
知道陸家祖上的事,還能來這個私人競拍會,眼前人的份顯然不簡單。
陸敬宇抑住心里的忐忑和怒火,問道:“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我的份,識趣點趕把許小姐的東西還給,否則我會盡我所能幫奪回來。”秦放霸氣地說道。
許清歲心里十分,小聲地對秦放
說:“謝謝你。”
“不客氣,誰讓你是我的朋友呢,幫你是應該的。”秦放毫不避諱,展出自己對許清歲的寵溺。
“什麼時候了你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兩人后響起。
許清歲汗豎立,瞬間僵。
完了!
不用回頭,是聽聲音也知道來人是誰。
霍西臨從兩人中間將秦放推開,一把將許清歲摟進懷里,平靜地說道:“秦公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這麼不珍惜自己的羽呢?”
秦放玩世不恭地挑了挑眉:“真是沒想到,我家清歲的男朋友居然是你,別誤會啊,我和清歲清清白白,不是你看到聽到的那樣。”
“我當然相信許清歲,我只是不相信你,某人狼子野心,詭計多端,專門哄騙良家婦。”
霍西臨低頭看著懷里的人,說道:“以后想去什麼地方,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他能帶你去的地方我都能去,他不能帶你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許清歲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脖子里,本不敢直視霍西臨的眼睛,也不敢回應他的話語。
霍西臨抬頭:“陸敬宇,這個地方從此以后你們陸家人止,馬上帶上你的東西從這里滾出去。”
多人看著,陸敬宇丟了面子惱怒,當場破口大罵:“憑什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滾出去?”
霍西臨懶得與他多費口舌,直接一個電話請來了管理員:“把這位陸先生的品清理出來,從此以后這個地方陸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止。”
管理員的速度很快,隨后把東西遞給了陸敬宇:“陸先生和這位顧小姐請吧。”
陸敬宇心里慌了,著頭皮說道:“你不要太囂張了,我知道你和霍氏有點關系,但是我們陸家和霍氏一直是有合作的,你今天得罪了我,改日我和霍氏的總裁說,他不會放過你!”
霍西臨神如常,點點頭:“行啊,我等著。”
在多雙目注視之下,陸敬宇只能拿著寄賣的東西憤怒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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