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沒有什麼事是藏得住的。
霍總的吻痕是,許清歲被訓斥也是。
許清歲轉正后,不人也眼紅,這一行卷得厲害。
偏偏許清歲運氣不錯,就連郭臨這麼個眼高于頂的人,也對許清歲另眼相待。
難得,許清歲會有今天。
許清歲的工作被返工,連飯都沒吃上,霍西臨的消息卻發了過來。
“明天有個聚會,你跟我去。”
許清歲本想拒絕,但想想還是同意下來:“好。”
不能排斥霍西臨的社圈子。
哪怕,有可能是他們那群人眼中的替代品。
霍西臨卻又回了條:“工作中遇到麻煩了?”
許清歲抿了抿。
沒回,說不出此刻是什麼心。
工作中的爾虞我詐其實并不見,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還是有些厭惡這樣的小手段。
霍西臨的消息卻很快又蹦出來:“有時候,不教訓不是因為不能,而是不到時候。最好的回擊,就是更優越的表現。”
如果你錯了,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會是借口。
但如果你贏了,秋后算賬才是最沁人心脾的。
許清歲睫輕,低頭去完自己的工作。
之前的資料的確也有疏,很多細枝末節不夠確,或許,這也不僅僅是一次訓斥,而是一次機會。
許清歲忙到下班依舊沒結束。
好在,記得和霍西臨搬家的事。
然而,剛從公司出來,就撞上了來者不善的陸敬宇和顧容。
“你們來做什麼?”
不等陸敬宇開口,許清歲冷冷出聲。
一旁的顧容惺惺作態,咬著:“陸阿姨馬上過生日,我和敬宇哥是來請你參加阿姨的生日宴的。”
“不用了。”
許清歲和陸母沒什麼,陸母也并不喜歡。
扭頭正要離開,陸敬宇卻一把扣住的手腕,不耐煩道:“別給臉不要臉,你在外頭攀高枝,勾搭誰我不管,這個晚宴你必須跟我去。婚,你也必須結!”
如果不是他爺爺放話,許清歲不來,就收回他手里的份,凍結他的銀行卡,他本就不可能理這個人!
一想到這賤人可能攀了別的高枝,他就惱火不已。
等這次壽宴結束,他非把夫的皮了不可!
顧容也添油加醋:“是呀許小姐,好歹陸家也對你有恩,你總不能……”
許清歲聽得臉越來越冷,剛準備說些什麼,卻瞥見顧容脖子上掛的項鏈。
那是留給的。
原本是一套首飾。
后來,卻在陸家失了!
許清歲臉一變:“這是誰給你的?”
顧容愣了下。
一旁的陸敬宇卻瞥見項鏈后,有些不悅:“那是我給容容的,怎麼了?不過是一條項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怪不得你們許家了那副德行,兩個老不死也……”
他話還沒說完,許清歲就抬手,干脆利落地給了他一掌。
在陸敬宇不可置信的神里,許清歲又抬手給了他一掌。
看向陸敬宇,攥手,淡淡道:“一掌給你不仁不義,拿我的東西討好小三。一掌給你忘恩負義,我爺爺在世時對你也算疼有加,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許清歲一直懶于計較陸家的那點事,但是不是沒心沒肺,不能讓的爺爺死后被人指指點點,心落到別人手里。
陸敬宇被的兩記耳打得有些懵然,一旁的顧容更是愕然。
片刻后,瞬間驚醒,咬著:“你憑什麼說這項鏈是你的東西?這明明是敬宇送給我的。”
那套首飾流四溢,剛見到就喜歡得不得了。
才央求陸敬宇送給。
許清歲的東西,本就是陸家的。
陸敬宇更是反應過來,他臉沉:“容容說得沒錯,這套項鏈原本就是我們陸家的,你憑什麼說是你的?!”
許清歲冷冷道:“既然你們不肯承認,那就報警好了。”
眼見事鬧大,顧容有一瞬間的心慌。
陸敬宇卻嗤笑道:“報警又怎麼樣?誰也證明不了這套首飾是你的。想要這套首飾,行,只要你愿意跟我復合結婚,這套首飾我就還給你。”
“重婚犯法。”
后,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霍西臨目冷淡地看向二人,不不慢道:“陸家就教了你這麼點東西?”
陸敬宇一眼認出他是那天給許清歲解圍的男人。
重婚?
這個賤人已經結婚了?
不可能!
這男人只怕是,故意以重婚當借口!
他瞥了眼許清歲,譏諷道:“原來,這就是你攀的高枝?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
陸敬宇和霍西臨八竿子打不著,對霍西臨的份不甚清楚。
更何況,霍西臨換了休閑裝,陸敬宇只以為霍西臨是個普通高層。
霍西臨卻攬過許清歲的腰肢,似笑非笑:“沒什麼能耐。只是我要保護我的太太,還是保護得了的。”
想到那次兩人的沖突,陸敬宇臉一變。
他沉著臉,撂下話:“許清歲,我勸你還是想想清楚,除非你不想拿回你的那套首飾了。”
落下這話,他帶著顧容離開。
許清歲沒攔著他,只看著兩人的背影,神清冷。
“要不要報警?”
霍西臨看向二人的背影,許清歲卻搖搖頭:“我可以解決。”
霍西臨眉頭一蹙,大掌攬過的腰肢,指腹抬起的下頜,目落在上。
“霍太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隨時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