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的男人卻毫沒有被這樣的小曲所影響,埋在裡的那東西已經了下來,可他就是這麼扣著在懷裡,不許,自然也就沒打算把自己給拔出來。
林晚卿真是越想越憋屈。
這人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私底下放浪形骸的樣子說出去,只怕是十個人裡就有九個會覺得是在造謠,還有一個覺得在找死。
不甘之下,報復之心隨之而起。
林晚卿由得蘇陌憶抱著自己氣,眼神卻不懷好意地四打量起來。
忽然,的小指勾到一條長長的錦帶——那是用來栓玉鉤的,夠長、夠結實。
心念微之間,林晚卿計上心來。
悄悄將那條錦帶拽在了手裡,然後用腳勾了勾蘇陌憶還在余韻中緩緩聳的腰。
蘇陌憶果然抬起頭來看。
林晚卿當機立斷,半撐起,倏地吻住了他。學著他的樣子,用舌頭勾著他的,挑逗舐,一點點地深。
已然被得有些微紅的小也沒閑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收,口外沿弄著他鼓脹的囊袋。
蘇大人果然是經不起一點點撥。
就這麼兩三下的功夫,林晚卿便明顯覺到那巨又起來。蘇大人呼吸漸沉,一副做好準備提槍上陣的模樣。
趁得這個時候,林晚卿出一隻手,用拇指輕輕撥弄起他前的珠,待到蘇陌憶難耐輕哼之時,便猛然用力一翻。
兩人的位置又調了個兒。
蘇陌憶被這古怪的勝負逗笑了,再加上已經吃飽一次,也有了陪玩的心思,便也就由去了。
林晚卿抓住機會,一邊諂討好,一邊繼續撥,直到確認蘇大人已經完全放松警惕,任由為所為的時候……
雙臂舉高、合並,手裡的錦帶又快又準地在手上繞了三圈,接著穿過床柱、再一拉。
“唔……”
等蘇大人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經雙手並攏地被捆在了床柱上。
而上那個罪魁禍首,此時卻懶懶地了自己的汗的頭髮,抬從他上坐了起來。
“卿卿?”他有些恍惚,不明白林晚卿這是要做什麼。
寂靜的寢殿裡發出“啵”的一聲響,已經將他的從拔了出來。
此刻那頭兇正因為求不滿,而充,馬眼怒張。
“讓我來伺候世子爺先淨。”
林晚卿裝模作樣,隨手披了件外氅就下了地,轉去了淨室。
蘇陌憶被綁在床上,彈不得。等了一會兒,他看見林晚卿打了一盆熱水,又搬來一張紅木椅,在正對著他的方向坐下了。
接著,對著他張開,一左一右地把自己掛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盈盈燭火下,那個方才被他狠狠疼過的地方,正門戶大敞地對著他。
那裡泛著紅,夾著白濁,稀疏的發一片,連大側都是晶晶亮亮的。
蘇陌憶覺得呼吸停滯,頭髮。他想起看得更清楚一點,可是一,才想起自己是被拴住了。
於是了手,沉聲道:“給我解開。”
林晚卿不理。手拿了帕子,當著蘇陌憶的面,開始一點一點地清洗戶。
帕子沾著水,過的時候,那些已經乾涸的黏也被融化了。輕輕一拉,就是屢屢銀,靡不堪。
林晚卿先洗了外面,再用手掰開兩片小花瓣,開始緩緩拭裡面。
剛才他了太多進去,現在是這麼一,就有大團大團的拉著白滴落在地,很快就是小小一灘。
就這麼慢條斯理地完了下,而床上的蘇陌憶已經快要而亡了。
他實在忍不了,啞著嗓子問到,“卿卿什麼時候來伺候我?”
林晚卿換了乾淨的水和帕子,俯跪在了他的面前。
“現在就來。”笑,聲音婉轉,讓人一聽就了骨頭。
溫熱的帕子被握在手中,由下而上的弄,到了兩個玉袋,還會將它們輕輕包裹在手心,慢慢地拭,弄一番。
然後抓起整個已經到不行的玉,從頭到尾,從上到下地仔細洗。
“嗯……嗯……”蘇陌憶很快便丟了魂,被弄得低連連。
“卿卿,”他喚,聲音裡帶著乞求,“別弄了,快給我……”
林晚卿手下不停,仿佛沒聽到。
又是一陣男人陷的低吼,蘇陌憶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一向清明的眸已然失了聚焦。雙手握,錦帶著床柱,一下一下,咯咯直響。
林晚卿覺得時機到了。
“好了,”雲淡風輕地拍了拍那頭暴怒的兇,半安半挑逗地對著頭吹了口氣道:“給世子爺淨完了,我也累了。”
“快睡吧。”
蘇陌憶霎時瞪大了眼睛,對這個人惡劣行徑不敢相信。
這麼挑逗他半天,然後晾著不管。
這跟謀殺親夫有什麼區別?!
他看了看自己間那個比他還委屈的東西,簡直哭無淚。
然而那心狠手辣的人說到做到,打了個哈欠,隨手抄起一旁的棉被就要走。
“林晚卿!!!”一向喜怒不形於的蘇大人此刻卻難掩暴怒,他真恨不得立馬起把這人抓來就地正法!
早知道剛才就不該那麼溫,還讓有心思玩這些花花腸子。
應當直接把到老實才對。
林晚卿走到一半,聽見蘇大人的暴喝又轉了回去。站在床邊片刻,似是想到了什麼。
便抄起那條垮了的床帳,將蘇大人從上到下捆了個扎實,只出那隻心有不甘的龍,一抖一抖地點頭表示抗議。
最後,為了讓蘇大人安靜些,睡個好覺。乾脆扯來自己的肚兜,把他的給堵了起來。
夜已深,林晚卿也實在是累了。
在一臉憤恨的蘇大人臉上落下一吻,替他蓋好被子,轉去了外間的坐榻。
一夜好夢。
清晨,一縷破窗而來。林晚卿咕噥著轉了個,將腦袋整個埋進了錦被,繼續酣睡。
直到外間響起一陣腳步,反應過來,似乎是有人來了。寢殿的門被推開,一陣晃的眼睛都快瞎了。
然而下一刻,一個悉的聲音卻讓渾一。
聽見一個婦人喜笑開的聲音,對著裡屋笑道:“景澈小混蛋,你終於知道回長信宮小住,看看你皇……”
“啊!!!”
一聲尖打破寂靜。
林晚卿蒙頭裝死,忽然有點後悔昨晚的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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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人社死現場,卿卿隻想當場去世。
太后:現在的年輕人,玩得都這麼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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