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養查辦兵仗局,什麽證據都沒有翻出來,可是武庫司這裏卻是掌握著兵仗局大量的證據,不管怎麽樣,兵仗局的軍械、火藥、火,都要付給武庫司的,人家武庫司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兵仗局付過來的軍械火,也是門清的很啊,除此之外,最要命的是,兵仗局撈了銀子,那也要分給武庫司大小員一份的,甚至兩個侍郎張晉彥跟範平川都有份!
其他人無法將這些事給串起來,可是張燕昌跟田本道,一個大使一個郎中,乃是武庫司的正,所有的事都要經過他們的手,現在這兩個人已經倒下了,那還有什麽查不出來的?
先是東宮衛的人將武庫司給查了一個底兒掉,整個武庫司起碼有三分之一的軍械火已經報廢;還有三分之一的嚴重損毀,缺乏保養,也已經臨近報廢的邊緣了,要知道三個月前,武庫司剛剛將這兵部以及朝廷報廢了大量的軍械資,怎麽還有這麽多?用屁想都知道其中有多貓膩了。
有了這些證據,駱養僅僅用了一夜的時間,搜羅的口供就已經摞了一尺多高,連張晉彥跟範平川都繃不住了,紛紛代了自己的罪行。
“夠了!”
駱養冷笑道:“那個狗曰的吳亞權,仗著自己手中的權勢,跟十幾個掌印太監聯起手來阻撓本辦案,讓本在太子殿下麵前很是丟了回麵子,這一次,老子倒是要看看他吳亞權怎麽死!來人,給老子將兵仗局掌印太監吳亞權、提督太監章三順、司庫李豔通,等人全部帶上來!”
時間不長,兵仗局的幾個頭頭腦腦,全部被押了上來!
“吳亞權、章三順,你們的倒是項的很啊,希你們接下來還能撐得住!”
駱養冷笑道。
吳亞權冷笑道:“駱養,你不過就是太子殿下養的一條狗而已,咱家是皇上的人,自小跟著皇上長大,你敢咱家試試,皇上不過是一時了蒙蔽,等他老人家醒悟過來,看你怎麽死!一個小小的錦衛指揮使,你們也敢跟我們二十四衙門耍橫,不知死活!”
章三順道:“對,我們一個個對皇上忠心耿耿,從來都是守規矩的很呢,駱養,你這是公報私仇,挾私報複!”
駱養微微笑道:“好,好得很,希你看了這些口供之後,還能有這麽!”
駱養出其中一疊供詞,扔在了幾個人的臉上,冷笑道:“你們自己看,看清楚了,這是兵部武庫司張晉彥範平川以及張燕昌等人的供詞,上麵還有他們的手印呢,你們狡辯,繼續狡辯,繼續,嘿嘿,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兒!”
吳亞權與章三順臉劇變,這麽多的供詞,兵部以及武庫司的人一個個全部都招了!
“不可能!”
吳亞權嘶聲道:“張晉彥跟範平川乃是朝堂重臣,豈是你說抓就抓,說審就審的?即便是要審訊,那也是刑部跟大理寺去審,還不到你們錦衛!”
“嘿嘿,不到?”
駱養冷笑道:“有了皇上的旨意,就到了,這些口供都在這裏,鐵證如山,你們難道還想翻供不?”
章三順一咬牙,猛然將手中的幾張供詞團在一起,塞進了自己的裏,吳亞權等人也紛紛效法,直接將供詞塞進了裏,沒有了供詞,一切都是空談!
“吃,接著吃!”
駱養笑道:“這裏還有,都給你們吃個幹淨!來人,將田本道,張燕昌帶上來!”
田本道跟張燕昌被再度帶了上來,吳亞權與章三順等人登時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吃了供詞又有什麽用?現在證人就在這裏,隨時可以將剛剛的證詞給寫出來!
有了人證、證自然也不會缺了,即便是兵仗局的頭頭腦腦們再,也難以扛過去了。
“怎麽,還是不招?”
駱養冷笑道:“那就隻能對不住了,來人,上刑,把咱們看家的家夥什全部拿上來,給幾位公公先嚐嚐鮮!”
作為大明帝國的太監們,什麽樣的陣仗沒有見過?
吳亞權吼道:“不就是刑嗎?莫說是錦衛的刑,東廠的刑訊咱家都見過,咱家以前可是東廠的,你們這群猴崽子給咱家記住了,隻要咱家出去了,一定會用東廠的弟兄們好好地收拾你們!”
駱養臉微變,喝道:“希你能一直到底,刑!”
駱養還以為這個吳亞權多麽骨頭呢,結果僅僅兩樣手段下來,吳亞權就直接蔫吧了,至於其他人更是一個個被折騰的哭爹喊娘!
“別打了,別打了,咱家招了,招了啊,嗚嗚……”
駱養冷笑道:“吳公公,你不是氣的很嗎?你不是出東廠嗎?便是東廠的王公公,在本的錦衛裏,他也得老老實實的,這一次,可是太子殿下再查你們,是皇上金口玉言,你們還想著翻了天不?不知死活的東西!”
吳亞權與章三順麵灰敗,太子殿下啊,手段實在是太狠了啊,兩個人自已以為兵仗局牢不可破,沒想到,竟然被太子殿下僅僅幾掌,就給狠狠的拍在地上了,本沒有還手之力!
“駱大人……”
就在眾人紛紛招供的時候,朱慈烺出現在了錦衛的大牢裏,問道:“怎麽樣了?”
駱養笑道:“殿下果然是明見萬裏,無人能及,隻是一些小手段,這些沒鳥的慫蛋就全部招認了,明日,臣就可以向皇上跟殿下複命了!”
朱慈烺冷笑道:“好得很,將所有的證據整理好,本宮隻有一個要求,兵仗局從上至下,絕對不能放過一個,本宮就是要拆了兵仗局,他們這些閹貨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駱養心頭狠狠的一哆嗦,好狠,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殿下的意思,那就是全部要他們掉腦袋啊,殿下看上去年紀不大,這下手可是實在夠狠的!
不可招惹,絕對不可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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