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朱慈烺給朱元璋臉上金也不止一次兩次了,不在乎再糊上一層,反正這些人也沒有地方問去,不過,朱慈烺這功夫卻是來自於前生了,上一世,他出生於古武世家,家傳的一個是武學,一個是醫學,本來他想要進特種大隊服役,結果被老子托關係是塞進了軍醫學院學醫,來到這個世界,自己的功夫自然是不能扔下了。
兩個月來,隻要是沒人的時候,他就將力都放在了武藝上,如果不是因為太子這個倒黴的小板,今日絕對不會輸給常以霖,比兵,也許差著常以霖一籌,可是比拳腳功夫,八極拳與大擒拿手,朱慈烺絕對是超一流的水準。
“殿下,您說說,還有什麽是您不會的嗎?”
張之文鬱悶道:“在臣看來,就是我大哥也沒有您學的全麵啊,臣等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朱慈烺笑道:“本宮自然也不是什麽萬事通,比如,騎,騎馬跟箭就不是本宮的強項,接下來這些日子,你們除了訓練之外,還有一項任務,就是全力教我騎,讓本宮在最短的時間,掌握湛的騎!”
張之武笑道:“殿下,這個您放心,論別的,臣不敢誇口,可是說到騎,包在臣上,即便是我大哥的騎,也不如臣湛!”
“好,之武,這一次的訓練,你例外,你來教授本宮騎,本宮傳授你武藝!”
朱慈烺笑道:“從明日開始,一邊訓練,一邊行軍,十二天之,趕到順德府!”
噗……
張之武差點坐地上,驚道:“殿下,您是不是瘋了?從京城到順德府可是有著八百裏的距離呢,十二天趕到順德府,那就相當於每天至行軍七十裏,而且每天還要訓練呢啊,您這是想要累死我們啊……”
朱慈烺冷哼道:“你廢什麽話?難道本宮就不是十二天趕路八百裏?若不是要訓練,本宮會讓你們在八天之跑到順德府!”
每日行軍七十裏,對於銳士卒來說,也不是做不到,可是若是每天還要夾雜著訓練,那就不一樣了!
訓練要消耗大量的力,還要占用不的時間,這種況下,每天要行軍七十裏,絕對是一件異常辛苦的事,要知道行軍打仗,大軍行軍不會超過三十裏,畢竟除了行軍之外,還要埋鍋造飯,還要逢山開道,遇水搭橋,甚至還要宿營,都需要時間!
可是朱慈烺才不管這些,吃飯沒問題,宿營就別想了,反正現在還是秋天,晚上天氣也沒有多冷,全部營休息,給朱慈烺留的時間太了,孫傳庭深河南,沒有後援補給,一旦斷糧,那對於十餘萬大軍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八天時間,待到三千將士趕到順德府的時候,一個個已經累了孫子。
原本還以為跟著太子殿下出巡是件差呢,現在看來,完全就是鬼門關裏走一遭啊!
不過,這些人一個個也都是心裏麵苦罷了,沒有一個敢說出來的,原因很簡單,十二天跑出來八百裏的可不僅僅是三千將士,還有太子殿下呢,甚至有的時候,太子殿下都放棄了騎馬,帶著步卒一同急行軍。
一個急行軍下來,就是六十裏!
所有的人都的閉上了,抱怨?無論是誰,這個時候敢出聲抱怨,都會被太子邊的常以霖給生生的錘,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太子殿下先士卒啊!
“殿下,知道軍井未汲,將不言,軍灶未開,將不言,這是諸葛武侯的治軍之道,可是您不僅是三軍統帥,還是一國儲君啊,若是累出一個好歹來,臣……”
隨著朱慈烺一路行來,被朱慈烺從天牢裏給救出來的詹士候恂看的心驚跳,他也是做過五省總督的人,率領過千軍萬馬,數十年來,除了當年的戰神盧象升之外,沒有哪個人能做到太子這樣呢!
“侯大人!”
朱慈烺抹了一把汗,笑道:“本宮不過是一個臭未幹的年,若是不拿出點樣子來,誰肯聽本宮的?如何能夠做到節製三軍,令出如山?如何能夠帶領他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常以霖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冷聲道:“不聽?看看哪一個敢不聽?老子直接將他撕碎,殿下以太子之尊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其他人,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隻需要太子一聲令下,就都給老子向前衝!”
毫無疑問,僅僅這十二天,朱慈烺已經將三千將士給完全征服了,雖然這三千人未必是戰力最強悍的隊伍,但是毫無疑問,絕對是最忠誠的隊伍,一支軍隊最可怕的就是擁有了軍魂,擁有了信仰,一旦兩者不缺 ,絕對是不可戰勝的力量。
朱慈烺就是要通過力行來征服三千甲兵,哪怕是再艱辛,也必須要做到,如今,他僅僅通過了十二天,就已經做到了這一點,為這三千步騎注了強大的靈魂……
衛輝府!
朱慈烺統領著三千將士從順德府接收了足夠的糧草,一路向著郟縣推進,如今,已經順利的進了衛輝府,同時,離開京城也已經超過了半個月的時間。
這裏已經是河南境界,距離郟縣已經不到五百裏的距離。
“殿下!”
張之極沉聲道:“再向前走,我們就到了衛輝府了,大軍是進衛輝城,還是在野外宿?”
朱慈烺沉聲道:“跟以往一樣,營,傳令下去,各部小心,保護好了糧草,這可是關乎著十萬將士的命!”
話音剛落,突然從一側的小路之上竄出來一匹駿馬,駿馬上端坐著一個年。
“前麵的人聽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狗裏膽敢說個不字,小爺隻管殺來不管埋!”
呃……
眾人紛紛驚愕,攔路搶劫的?我嘞,還有人膽敢單槍匹馬搶劫三千甲兵?你以為你是誰?齊天大聖孫悟空嗎?
朱慈烺向著來人打量過去,差點笑出聲來,這哥們也太淒慘了,戰馬倒是神駿異常,可是手裏的青龍偃月刀鏽跡斑斑,甚至刀刃上都還有巨大的缺口,上連個盔甲都沒有,一清袍,都已經快要洗爛了,最重要的還著一雙腳丫子,踩著馬鐙。
這特麽的唱戲的都比他行頭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