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呢?”
突然出現的清冷聲音打斷了紀星辰的思緒。回頭看向陸硯北,他站在路燈下,那張臉半明半暗,角是淺淺笑著的,驅散了寒夜的冷。
紀星辰忽然心很好,小跑過去挎住他的胳膊,仰著小臉說:“想你呀。”
陸硯北眉梢微微上挑,緒變化不是很明顯,但紀星辰就是覺察出他現在很高興,眨眨眼:“人扣呢。”
陸硯北:“……”
他低了低眉,“你不是想我,是在想你的人扣吧。”
紀星辰故意逗他:“這都被你看出來啦!”
男人的臉果然變差,手把人攬進懷裏,大掌在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紀星辰跳到一邊,紅著臉控訴:“這是在酒吧!你打我屁幹嘛呀!”
還有好多人呢,被老公當中打屁丟不丟人啊!
陸硯北手把人撈過來,“隻許想我。”
紀星辰耳垂微紅,這些話以前覺得膩歪,可為什麽被陸硯北一說就覺得很好聽呢?
難道真和顧要說的一樣,人眼裏出西施嘛。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陸硯北報了個準爸爸課程,一周上三天。不知道課上說了什麽,每天晚上都要煮一鍋中藥給紀星辰泡腳。
紀星辰不了那個中藥味,不不願的想拒絕,但拒絕往往無效,陸硯北在這些事上非常堅持。
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玩遊戲,男人半蹲在地上給洗腳,作仔細又溫,沒有一點嫌棄。
屏幕變灰,紀星辰空看了一眼,“下次戴個手套吧,不然你手都變中藥味了。”
陸硯北低聲說:“腳上有幾個位,醫生說每天按一按,在生產的時候會減一點分娩的痛。戴手套按效果減半。”
紀星辰怔了怔,沒想到陸硯北堅持讓泡這個中藥是這個原因。
看向男人朗的臉,心口泛著一些甜意,和一點酸。
紀星辰放下手機,手了男人的腦袋,“謝謝老公。”
陸硯北抬眸,“真想謝謝我?”
紀星辰點頭,“真的。”
“好。”陸硯北一邊給按一邊沉著嗓音說:“那你今晚用手幫我。”
紀星辰:“?”
有一瞬間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
直到好幾秒過去才紅了臉,恨恨地說:“你腦子裏怎麽一天到晚都裝著這些事。”
陸硯北不以為然,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看不到一丁點不好意思,“男人有需求是很正常的,要是我不想要才是有問題。”
紀星辰抬起淋淋的腳輕輕踹了他一下:“你沒救了。”
陸硯北握住那隻作的玉足,拿巾幫幹:“不是你說要謝謝我?”
紀星辰說:“我隻是口頭上的,沒有要付出行上的。”
陸硯北眼皮微掀:“出爾反爾?”
紀星辰:“……”
實在不想用手,用手好累的。
在床上每次都是被伺候的角。
紀星辰想了想,說:“要不我們做?”
陸硯北皺眉:“你懷孕了,不行。”
紀星辰小聲說:“之前懷孕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但也做了不次呀。”
是第一次懷孕,邊的朋友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紀星辰單純的覺得之前可以現在應該也可以吧。
陸硯北瞇了瞇眼,啞著聲音說:“老婆,我知道你急不可耐,但是在你生產之前還是杜絕掉這種危險的想法比較好。”
不懂事不代表他能跟著不懂事。
自從知道紀星辰懷孕,陸硯北整日對待要多小心就有多小心,深怕磕著著。
更別提兩人做那檔子事了。
萬一出了什麽意外怎麽辦?
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還來,那他和下半思考的畜生有什麽分別?
紀星辰“哦”了一聲,反正罪的又不是自己。
陸硯北把人從沙發上抱起來,往樓上走。
紀星辰趴在他懷裏,困倦的打了個哈欠,腳一熱,人就犯困。
幾步路的距離,已經陷了淺眠。
陸硯北走到床邊,放下的作很輕,像是怕把人吵醒。
紀星辰無意識的哼唧了一聲,但很快呼吸就平穩下來。
陸硯北就這麽坐在床上看著,角一直帶著淡淡的笑。
他守在邊一直等到人睡了之後才輕手輕腳的站起來,怕發出聲音,他甚至都沒穿鞋。
他從帽間的屜裏拿出一小瓶油,這是他特意托人帶回來的。
陸硯北拿著瓶子在紀星辰側坐下,小心地掀開的睡,輕輕在上麵拍了一下:“說好的謝謝我呢?就這麽睡著了,小壞蛋。”
他將油倒在手上,然後按照課上老師教的手法一圈圈在紀星辰的肚子周圍。
這樣的作重複了很久,直到確認沒有落下的地方後他才收回手把瓶子收好,自己去浴室洗了手。
睡夢中的紀星辰睡得很香甜,一點都沒察覺有人在的肚子上幹了什麽,隻覺得神十分舒緩,夢也是甜甜的。
翌日一早,紀星辰坐在書桌後,突然想起來之前參加的設計大賽這兩天應該有回複了。點開郵件一看,果然有一封新的郵件,是昨天上午收到的,上麵是一封邀請函。
過初賽不難,難的是終賽,au設計大賽一直都以終賽非人能接著稱,總而言之就是它的設計主題十分獵奇,一般人本想不到。
紀星辰看了一眼邀請函,接下來是晉級階段,離決賽還有一個多月呢。
看了一眼晉級賽的設計主題,是擅長的領域,一個上午都在構思,主辦方給的設計時間是3天,時間還很充裕,紀星辰想了半天沒想出什麽頭緒來,索扔了平板下樓找陸硯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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