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菀,當年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時隔五年,這是蘇墨菀第一次跟他舊事重提。
溫珩第一次覺到了心虛。
其實這件事何嚐不是他心頭的一刺,刺了他這麽多年,更是在他的心裏紮發芽了。
“解釋?”蘇墨菀哼笑,折走到了沙發邊。
刀傷還沒好,氣、力都沒完全恢複。
地癱坐在了沙發上,整個人跟病弱的西子沒什麽兩樣,人心生憐。
稍稍緩和了一會兒,這才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自14歲進溫家,就作為溫珩的移庫而存在,有時候還要當他的“心靈犬”。
溫珩的父親是長子,原本應該繼承家業的,沒想到卻在溫珩兩歲多的時候,就跟外麵的人跑了。
這件事對溫珩還有溫母造了很大的影響,尤其是溫珩。
常年被溫家的其他人冷暴力,說他是被棄的,不被父親待見的孩子。
因此年的溫珩格逐漸扭曲,哪怕人前他總是維持著一派謙和懂事的樣子。
私下,他惡劣得不行。
特殊的質讓他不能輕易傷,扭曲的心理讓他上了賽車那種極限運。
16歲開始,溫珩開始不斷飆車,不斷傷,不斷進醫院。
直到溫母找到了。
14歲那年,溫母從孤兒院裏挑中了,作為溫珩的移庫。
在溫家,哪怕吃飽了也要被強行喂上很多吃的,隻因溫母說,太瘦的話,一兩次可能就得死了。
年的,在極短的時間患上了厭食癥,差一點就死掉。
思緒拉回,蘇墨菀這才想起來剛剛溫珩是要想跟解釋什麽的。
“那好,你說說你想跟我怎麽解釋?當年,不就是因為你得罪了那位莊大。”想起那位,蘇墨菀角扯出的弧度十分諷刺。
其實當年人家也沒什麽過分的要求,隻是讓溫珩去道個歉,人家就放了。
可偏偏溫珩為了他那無比高貴的自尊心,寧可放任被欺負。
三天三夜,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熬過來的……
想起這些,蘇墨菀的心疼的厲害。
本以為溫珩死在了那場雪崩裏,一切都塵歸塵,土歸土了。
沒想到他又活著回來了。
此刻……
客廳的氣氛抑到了極點,同時溫珩也注意到他跟蘇墨菀之間的立場已經徹底改變了。
現在的蘇墨菀,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他得,仰視!
“怎麽?還沒想好說辭來騙我嗎?”蘇墨菀的耐心有限,說完起準備上樓。
就在這時,溫珩大聲住了,“我去找過莊威瀚,可那時候你已經走了……”
蘇墨菀上樓的作一頓,滿的譏諷,“溫珩,你還要騙我到什麽時候。我的清白,早就一文不值了。你現在這麽說還有什麽意思?”
強忍著心口的震,冷汗不知在何時早已布滿了全。
就連手指都控製不住得抖著。
那段過往,是如何都不想回憶起來的。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就起了報複溫珩的決心!
“蘇墨菀,我沒騙你!我真的去找過你,不信你可以去問承軒或者子琛。他們當時是陪我一塊去的。等我們趕到倉庫的時候,就看到一地的狼藉……我找了你,附近的村莊都找了,甚至連水塘我都讓人翻了……”
“蘇墨菀,你可以恨我,但你別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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