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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了康熙》 第五十一章 惜才的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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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玉柱,那可是大型鋼企的正廳級常務副總,分管鋼鐵製造和基建。思兔

  大型鋼企就在波濤洶湧的海邊,堤壩的安全,事關鋼企的生死。

  由於分管的職責所在,玉柱全面主抓過防洪堤壩的加固工程。

  四阿哥胤禛出了一道河工難題,顯然是想給個下馬威,有意殺一殺玉柱的銳氣。

  玉柱也沒啥好說的,仔細的斟酌了一番當時加固堤壩的各種措施,然後提筆在手,一書而就。

  四阿哥拿起玉柱的卷子,起初是漫不經心的瀏覽,繼而擰了眉頭,仔仔細細的,反反覆覆的看了三遍之多。

  胤祥不由微微一楞,當即看出了蹊蹺之。胤禛辦差多年,經驗已經異常之富了,玉柱不過是個臭未乾的小娃娃而已,他的文章值得反覆看三遍麼?

  玉柱垂手而立,心裡卻一片坦然。胤禛越仔細的研究他的策問,對他越有利。

  「固堤之道有三,清淤,築壩,引流也……胥吏上下其手,貪墨無忌,著實該殺……」胤禛不自的念出了聲,胤祥等人不面面相覷,個個心下大駭。  觀看本書最新章節,盡在;

  這可是從未見過的景象啊!

  玉柱不的垂手而立,臉上平靜如水,毫沒有得意之

  胤禛極不喜驕狂之輩,隆科多死後,他曾對和碩怡親王允祥說,朕忍之久矣。

  玉柱本來就子平和,心寬廣,無須裝什麼,本演出即可。

  四阿哥胤禛,刻薄寡恩,心狠手辣,狡如毒蛇,這些都沒錯。

  不過,四阿哥還是個實幹家,喜歡真有本事的千里馬。他登基之後,重用的人,固然有田文鏡那種名不副實的酷吏,也有鄂爾泰、張廷玉、岳鍾琪這樣的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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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攤丁畝,養廉銀,士紳一納糧當差,這三樣重大改革措施,幫著大清朝續了二百年的壽命。

  胤禛畢竟是心思深沉之輩,他意識到失態之後,馬上板起一張冷臉,輕輕的放下手裡的卷子。

  「你又沒有管過河工,從何得知這麼多的治河手段?」胤禛凌厲之極大的眼神,冰冷的盯在玉柱的臉上。;

  玉柱早有準備,便恭敬的說:「回貝勒爺,學生由京城南下之時,偶遇一名落魄的窮書生。因學生有贈飯之小恩小惠,他便說了一些治河的心得。學生的記還行,雖無法記全,倒也記了個七八。」

  嗯,這就解釋得通了。畢竟,玉柱年僅十五歲而已,哪裡知道怎麼治理河工河堤?

  胤禛點點頭,沒吱聲,但是,再次提筆在手,出了一道八文的題目,加一題試詩。

  「勿須做完卷子,只要在半個時辰破了題,我便認你有真才實學。」胤禛的霸道,簡直沒法說了。

  玉柱心知肚明,因為他太過於年輕了,胤禛這是想故意打他,給他一個大大的教訓。

  只是,胤禛千算萬算,偏偏沒有料到,玉柱是個讀到博士畢業的怪胎。

  這五年來,玉柱除了苦讀經史子集之外,幾乎每天在刷題練字。

  不誇張的說,他刷過的題,至可以堆起一人高。

  題海戰之下,玉柱留下了許多可以借鑑的範文。;

  玉柱提筆在手,裝作凝神思考的樣子,實際上,他已經開始按圖索驥的思索以前做好的文章。

  很快,玉柱便想到了那篇範文。兩相對照之下,正好應了景,直接謄抄即可。

  只有讓胤禛看到他的強橫實力,才能出胤禛的惜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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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柱下定決心之後,當即筆開始謄抄範文。

  恰好,他的館閣有了突破的進展。鐵勾銀劃,力紙背,雖遠不及王右軍,卻也頗見功力。

  為了充分展示出真本事,玉柱故意一氣呵毫也不拖泥帶水。到他停筆之時,胤禛僅僅喝了兩盞茶的工夫。

  「這就寫完了?」胤祥大驚詫的瞪著玉柱,一臉的難以置信。

  胤禛不的拿過玉柱的卷子,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又輕輕的放下了,始終一言不發。

  胤祥抓過卷子,從頭到尾,仔細斟酌的連看了三遍。

  「啪。」胤祥猛一拍桌子,道,「好文章,真正的錦繡好文章啊。」;

  玉柱垂著頭,肅手而立,始終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並不以胤祥的誇讚而沾沾自喜。

  胤禛板著臉,淡淡的問玉柱:「提督江南學政的何子昌,現在句容?」

  「是的,學生臨來江寧拜見八叔之前,已經派人送信去了句容,並拿到了回信。」玉柱的態度異常之恭敬,恭敬的讓胤祥都有些不適應了。

  胤禛點點頭,又問了隆科多的近況,玉柱都詳細的答了。

  「嗯,回京後,常來我府上走。你是我表弟,連表哥的府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豈不是惹人笑話?」胤禛這話一出口,胤祥便明白了,他四哥真的起了惜才之心。

  隆科多本就是潛伏著的四爺黨,玉柱又是隆科多最偏疼的親兒子,天然就是四爺黨的後備軍。

  「嗻。」玉柱上答應的很利索,心裡卻沒打算和四阿哥走得太近了。

  胤禛登上大位的關鍵,靠的不是別人,正是玉柱的親爹隆科多,和掌握臺大營的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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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隆科多是玉柱的親爹,親父子倆,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本利益基本一致。

  這就很好商量了!

  孫老太君做壽,四阿哥帶著十三阿哥來曹家道賀,不過是奉了康熙的諭罷了。

  此前,四阿哥和曹家素無往,該敷衍的面子做足了,也就是了。

  四阿哥不可能留下來喝酒。臨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眼玉柱,但是啥也沒說,就領著十三阿哥和戴鐸,瀟灑的走了。

  曹頫早就看傻了眼,對他來說,四阿哥也好,十三阿哥也罷,都是天上的神仙,看著很,卻隔得太遠了。

  送走了四阿哥他們後,玉柱一直穩坐釣魚臺,等著曹寅來找他談條件。

  曹家,就是個爛攤子。曹寅欠了朝廷超過五百萬兩銀子,從兩淮的鹽商那裡撈了不錢,卻依然填補不上巨大的虧空。

  曹家的銀子,燙手得很,玉柱可不敢收。

  曹頫抓耳撓腮的猶豫了半晌,實在忍不住了,就問玉柱:「兄長,您怎麼猜出襲人以前珍珠的?」

  玉柱暗暗一嘆,曹家一天天不行了,曹頫卻只關心邊丫頭的八卦。

  這就和紅樓夢裡的大臉寶一樣,純粹是個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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