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聽到那個人緩緩走出了門,繼續手了自己的額頭。
現在好像一切都怪怪的,可是自己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表面看起來明明一切都正常……今天要說有什麼最難以忘懷的事,恐怕就是和齊夏對決的那一局「倉頡棋」,還有那不知死活想要跟自己手的玄武。
可是玄武有這麼強嗎?居然會讓自己損失這麼多信念。
「倉頡棋」之后自己的大腦就開始略微混,甚至連「靈聞」也失去了蹤影。
現在的「列車」看起來明明和以往沒什麼不同。
往最壞了考慮也不過是齊夏帶著各種「參與者」上了「列車」,或許「生肖」里也會有齊夏的應,這些人現在想要將「列車」搞得天翻地覆。
所有的人幾乎都是為了不同的原因聚在了這里,有的人是因為夠了迫,想要在最后關頭反抗一次;有的人是因為不滿意「天級」的管理,想要取而代之;有的人是想趁機除掉雙龍,將整個「桃源」改朝換代;還有的人為了假惺惺的夢想或者大義,哪怕自己碎骨也想要在拯救所有的罪人。
不管他們的機如何,可現在確實被人聚集在了一起,將整輛「列車」搞得無比混。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這里畢竟是「列車」,只要自己能夠發「仙法」,況就不會陷難以控制的局面。
青龍慢慢閉上眼,在腦海當中索著自己曾經留下的那一「奪心魄」,應該也上了「列車」吧?
混沌的大腦讓青龍覺連信念都有些停滯了,他幾乎用了比平時多上幾倍的時間才終于在「列車」上檢索到了那個人。
可是的大腦看起來比自己清醒不了多。
那腦海當中來來回回重復的只有三個念頭:
「一會兒該喝水了。」
「是不是該吃點東西了?」
「我想上廁所。」
這三個念頭似乎比平時還要清晰,并且一直都在重復。
青龍剛想撤走自己的檢索,可幾秒之后卻覺況不太對。
這些想法雖然是尋常的凡人最容易想到的事……
可是為一個登上「列車」的參與者……難道腦子里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嗎?
的腦海之中沒有張、沒有恐懼、甚至沒有希。
的念頭里不存在「生肖」也不存在隊友,仿佛將「列車」上發生的所有事都拋在了一旁。
如果這樣還能稱之為「正常」的話……況就開始向著詭異的況發展了。
林檎,難道意識到了自己被人監視?
可是自己對其進行的所有控制幾乎都是發生在潛意識中的,甚至連的記憶也是自己心打造的,為何會察覺到呢?
為了讓齊夏能夠在這不能保存記憶的回之地一直都有前進的力,他費盡心思給林檎設置了來自2068年的份,并且在這段記憶之中加了一個酷似齊夏的老者。
只可惜連林檎也沒有見過那位老者,若是齊夏真的問起,林檎也只會如實轉達「朋友見過」。
;的潛意識會告訴,無論那個老者看起來和齊夏有多麼不相干,但那一定就是從這里逃出去的齊夏。
只有秉持著這種信念,齊夏才會突破萬難登上「列車」,將矛頭對準天龍。
為何那個老者口中會一直念叨著「神之欺詐」呢?
青龍慢慢揚起了角,線索已經埋藏在林檎的回憶里了,因為這整段回憶都是假的。
這只是自己作為「神」,和蟲子一般的「凡人」開了一個有關于命運的玩笑。
又為何林檎要以「心理咨詢師」的份出現在房間之呢?
畢竟只有和齊夏那個自大狂有著差不多的人生經歷,才能更好的展開話題。
一個心理學的碩士,又如何會對尋常人敞開心扉?
青龍緩緩閉上了眼,通過「奪心魄」試圖讓林檎站起,然后看向眼前的景。
他沒有辦法獲取林檎眼前的景象,卻可以控制林檎的潛意識。
“我眼前有什麼呢?”青龍喃喃問。
“這里有……墻……”林檎的聲音在青龍腦海之中響起。
“為什麼沒有人?”青龍又說,“我眼前的人在哪里?”
“我眼前的人……”林檎頓了頓,“我眼前沒有人……”
“我要找找他們。”青龍說道,“我要知道我邊都有誰,我也想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地狗和瀟瀟在林檎后,眼睜睜地看著站起,隨后開始低頭不語。
下一秒,他們又見到林檎出自己的手掌,緩緩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我邊沒有人……”林檎沉默了許久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簡短的一句話讓青龍眉頭微鎖。
看來這個古怪的線人確實出了問題,不是已經神志不清,就是已經被齊夏拉攏了。
可是如果被齊夏拉攏……自己有什麼理由不知道呢?
無數個疑問讓青龍的大腦更加混,可「列車」如此眾多的房間,他暫時沒有辦法找到林檎問個明白。
只是一顆棋子出現了問題,又怎麼可能對自己造影響?
“看來我還是不適合用「針」……”青龍小聲道,“我只需要自己就夠了。”
地狗和瀟瀟看到林檎那邊安靜下來,走上前去看了看的狀態。
“沒事吧?”地狗問道,“在和什麼人說話嗎?”
林檎一只手著口,一只手捂著口鼻,看起來不太舒服。
“沒事……只是太臭了。”林檎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緒,才終于把捂住口鼻的手放了下來。
“臭……?”地狗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稀奇了,你看起來像是保留了不記憶,居然還會覺得這里臭?”
“哈。”林檎輕笑一聲,“是啊,連你都懂的道理,偏偏有人不懂。”
“哦?”
“我在這里游了七年……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適應這里的氣味,我覺得臭氣熏天,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口鼻走路。”
林檎手在口鼻面前揮了揮,仿佛想把眼前所有的空氣吹走。
“這很不合邏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