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韓一墨眼神逐漸恐慌起來,“那些孔里不是魚叉嗎?”
聽到韓一墨的話,喬家勁果斷放下桌板,走到墻邊向那些孔里看去。
不看不要,一看嚇一跳。
“我丟!”他大喝一聲,連忙倒退了幾步,“確實是魚叉啊!里面全都是「正在后退」的魚叉!”
眾人慌不已,大呼小的聲音此起彼伏。
而齊夏卻始終面復雜的看著韓一墨。
“你早就知道里面是魚叉了?”齊夏問道。
“不是……我只是剛才無意間看到了……”韓一墨的眼神一直在躲閃,明顯是在撒謊。
“難道你也……”齊夏愣愣的看著韓一墨,卻還是把到邊的話咽了下去。
韓一墨也記得。
他瞞了這個事實。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記得之前事的人,似乎都收到了人羊的卡片。
由于齊夏并不知道暴記憶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只能選擇不穿他。
“沒必要害怕。”齊夏話鋒一轉,一臉認真的看著韓一墨,低聲說道,“這次魚叉不會貫穿你的。”
“可……可是齊夏……”韓一墨似乎也有話想說,可始終不知道怎麼開口。
若齊夏猜得不錯,韓一墨想說的是「我上一次就被貫穿了」。
“這次我們調整位置,你站在我跟李警之間。”齊夏看向眾人的方向,“若是你的邊不會出空隙,魚叉是沒有理由貫穿你的。”
韓一墨略帶激的看了一眼齊夏,茫然的點了點頭。
當眾人冷靜下來之后,齊夏重新安排了隊伍的站位。
盡量讓每個生的邊都有男人,接著又把韓一墨保護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韓一墨也是一名「回響者」,保住他的命不會有錯。
“另外我還要再安排一個應急方案,請大家過來一下。”齊夏指揮眾人說,“若是一會兒有人的桌板出現難以穩定的況……”
齊夏安排好一切,便讓眾人提前站好陣型,將所有的桌板靠在一起,組了一個牢不可破的尖錐。
站在尖錐中的眾人背靠背,黑的看不到一亮。
齊夏能覺到邊的韓一墨正在不斷的發抖,似乎這個陣型對他來說本沒有安全。
“不好意思……”韓一墨好像知道自己很惹人注意,只能小聲道歉說,“我一直都有幽閉恐懼癥,從小就很害怕封閉的空間和漆黑的環境。”
一句話出口,齊夏忽然想到了什麼。
韓一墨在漆黑的錐之中被魚叉中,又在漆黑的黎明被巨劍刺穿。
難道這都跟他的「幽閉恐懼癥」有關嗎?
忽然之間,錐四周響起了巨大的破風之聲。
“要來了!”
在齊夏的一聲令下,眾人開始輕移重心,牢牢的頂住眼前的桌板。
畢竟齊夏給出的策略看起來萬無一失,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保證錐的牢固。
魚叉開始如暴風驟雨般在錐上落下,眾人只覺手掌被震得生疼,但好在這一次的九人有了心理準備,錐堅固的有些難以置信。
;“!!”
一聲巨大的響聲在肖冉的面前出現,手中的桌板瞬間被打歪了。
一道扎眼的亮從裂隙之中穿了進來,齊夏頓不妙,畢竟肖冉的后就是韓一墨,這個裂隙進魚叉的話,百分之百會要了韓一墨的命。
“轉!”齊夏大喝一聲。
眾人得了令,紛紛拿著桌板向右側轉去。
整個錐如同暴雨之中旋轉的陀螺,此時不僅以斜面接魚叉,自更是旋轉不止,一些想要進裂隙的魚叉紛紛被拒之門外。
兩圈之后,一旁的趙醫生替肖冉扶穩了桌板。
“停!”
齊夏再次大喝一聲,眾人又一次將桌板穩住,雨中的春筍落地生。
隨著桌板附近的撞聲逐漸減小,魚叉的攻勢延緩了下來,又過了半分鐘,那些撞擊完全聽不到了。
“結束了嗎?”不知是誰小聲問了一句。
“再等一分鐘。”齊夏非常謹慎的說道。
眾人自然沒有反駁,在這極度安靜的錐之中又靜靜的等待了一分鐘的時間。
齊夏將桌板小心翼翼的掀開。
他看了看已經安全的房間,出手拍了拍韓一墨的肩膀,說道:“你看,我們會沒事的。”
韓一墨依然在發抖,但還是面帶激的點了點頭:“沒事了嗎……可我總覺……”
其余幾人也紛紛掀開桌板,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得說不出話來。
地上的兩句尸此時猶如刺猬一般被扎滿了魚叉,鮮濺落的到都是,儼然一副地獄般的景象。
“哦?這是什麼?”李警用浮夸的演技撿起了地上的一魚叉,“這上面好像有字。”
齊夏無奈的搖搖頭,讓李警做這種事還真是難為他了。
趁著李警帶領眾人查看魚叉的時候,齊夏又確認了一下韓一墨的況,他看起來雖然還是很害怕,但狀態比剛才好多了。
“韓一墨,我說過的這次會沒事的。”
韓一墨聽后苦笑了一下,說道:“齊夏,謝謝你……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那些魚叉一定會中我。”
齊夏剛要說點什麼,卻忽然覺不太對。
這個房間的某個地方依然能夠聽見的鏈條聲。
難道還有魚叉?
喬家勁此刻好像也發現了什麼。
有一繩子此時繃得筆直,橫在房間的中央的半空中。
“這搞什麼啊?”喬家勁看了看這繩子,發現它的兩端都在孔中,與地面上那些拴著魚叉的繩索很不一樣。
齊夏也覺有些疑。
為什麼繩子的兩端都在孔中?
魚叉呢?
喬家勁走上前去輕輕的了一下繩子,發現它正在微微抖:“好奇怪啊……”
他試著拉了拉繩子,發現繩子居然可以被離。
齊夏略微一愣,瞬間想到了什麼。
那本不是「懸在半空中」的繩子,而是有一魚叉差錯了墻上的一個孔中,這魚叉卡住了另一魚叉。
“喬家勁,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