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牛沒有搭話,只是掃了掃存活的眾人,然后略帶不悅的說道:“每人十九顆「道」,游戲結束。請各位依次上前來領取自己的「道」。”
小眼鏡看了看張山的傷口,不由地流下了冷汗:“張山……你真的沒事嗎?”
“老子好著呢。”張山笑著拍了拍小眼鏡的頭,“你們那邊怎麼樣?我看你和老呂都還神的。”
“啊……!”小眼鏡忽然了一聲,“張山,說到老呂啊,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老呂此時也著急的湊到張山面前,手舞足蹈的說道:“是啊是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做主?發生什麼了?”
見到竊竊私語的三人,齊夏的面一沉,然后回頭問道林檎:“你們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林檎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說實話,我本來以為我們死定了……”
“沒錯……”甜甜也在一旁說道,“黑熊走出來的時候,我和林檎嚇得連站都站不住了。”
“然后呢?”喬家勁問道。
“然后……”林檎眨了眨眼睛,思索著說道,“我只記得那個張山的男人大喊了一句「你們讓開」,便一個人抬起鐵板向黑熊打了過去。”
“什麼?!”齊夏和喬家勁同時低喝一聲。
“我倆本不敢看……”林檎說道,“簡直太殘忍了,那人用鐵板將黑熊撲倒,住了對方的,然后騎在鐵板上一直攻擊黑熊的頭部,整個場地全都是……”
“我丟……這可真是終結者了……”喬家勁咬著牙說道,“那個大塊頭好犀利啊。”
“他好像知道黑熊的弱點,游戲還沒結束,黑熊就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它鼻子斷了,牙也被打掉了好多顆……”林檎說。
甜甜也補充道:“但那個張山自己也不好過,黑熊臨死反撲,掀開了鐵板,隨后用爪子不斷的撓向他,撓得他渾是,幸好不到一分鐘黑熊就倒下了。也是托他的福,剩下的人都沒事……”
齊夏聽后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怪不得甜甜和林檎會認為這個游戲靠自己贏不了。
原來在們的場地里,并沒有人使用和自己一樣的方式過關,反而有人將那枚沉重的鐵板當做武,和黑熊打了起來。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遲遲沒有上來啊?”喬家勁問,“游戲都結束三四分鐘了你們才回來,我和騙人仔都要給你們準備后事了。”
“這就更可怕了……”林檎抿了抿,低著頭說道,“那個大漢將熊打死了之后,忽然說了句「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熊掌可是好東西」,于是就指揮我們一起用鐵板砸斷黑熊的雙臂……”
“所以那兩個熊臂……”喬家勁還想說什麼,卻忽然見到那個大漢、小眼鏡以及老呂三個人直直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三人的腰上都掛著一個小布包,看起來已經領到了自己的「道」。
為首的大漢一臉冷漠,眼神不斷的盯著齊夏,似乎來者不善。
“喲……”喬家勁忽然想起齊夏和小眼鏡的「易」,知道況有些不妙,“騙人仔,怎麼搞?”
;“馬太效應……”齊夏喃喃自語的低聲念叨著,“凡有的,加倍給他,他多余。沒有的,連他所有,也要奪取。”
“什麼意思?”
齊夏沒搭話,低頭不聲的打量了一下這里的環境,將一把椅子拖到自己前,可以保證自己與對方隔開距離。
他旁還有三把椅子,他仔細看了看,發現其中的一把椅子放在自己最容易拿到的地方,它的部快要折斷了,正是極好的武。
牛頭人距離此還有十步,無法在第一時間出手阻攔,齊夏知道只要一切順利,絕對可以放倒張山。
“問題不大……”齊夏用冰冷的眼神看了看張山,“他能打死熊,但很可惜,我不是熊。”
“你要做什麼……?”林檎覺有些害怕。
喬家勁也一臉嚴肅的看著走過來的三人,稍微活了一下脖子。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張,空氣中彌漫著火藥的味道。
如果這個大漢的真是給對方「出頭」的,那定然是一場惡戰。
張山來到齊夏面前,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齊夏也抬起頭,著這個高一米九的大漢。
“我聽說……你跟我的朋友們發生了點故事。”張山淡淡的說道。
“沒錯。”齊夏說,“那個大叔用「道」從我這買了命。”
“干……你以為你是誰……”張山出小拇指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從你這里買命,你是閻王爺嗎?”
“我可以是。”齊夏往前走了一步,讓自己更靠近椅子,“我可以救人命,也可以讓人死。”
張山皺了皺眉頭:“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不會好好說話嗎?”
“我能否好好說話,主要取決于你們是否會把「道」給我。”
“你可真夠討人厭的。”大漢皺了皺眉頭,“我如果不給,你打算怎麼樣?”
小眼鏡聽后一愣,趕忙小聲說道:“張山!啥意思啊?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你別管。”張山回頭小聲說道,“我自有安排。”
“你如果不給,我就自己拿。”
“嗯?你小子活夠了?”
不等張山反應過來,齊夏立刻將自己腳邊的椅子向前一踢,撞到了張山的膝蓋上。
張山吃痛,趕忙后退了兩步。
齊夏趁此空隙立刻向前跑去,順勢抄起地上的椅子,抓住了椅子部,他知道張山上有傷,要想放倒他,現在是極好的機會。
“三十六計,擒賊擒王。”齊夏心中暗道一聲,之后便將椅子掄了起來。
張山見狀不妙,馬上一貓腰,手護住自己的頭部。
下一秒,椅子在他手臂上炸開了花。
「咔!」
這一下雖然很痛,但卻沒有傷到要害。
“摧其堅,奪其魁,以解其。”齊夏再度默念。
張山很明顯的惱怒了:“你小子來真的?”
可還不等他罵出聲,卻發現齊夏的手中居然還握有一斷裂的椅。
齊夏借著慣轉了一圈,然后將椅掄到了對方頭上。
張山明顯不是泛泛之輩,他立刻轉過頭,用最堅的額頭撞向這木。
「噼啪」!
椅應聲斷裂,在張山頭上留下了一道紅紅的痕跡。
“有意思……!”張山咬著牙說道,“你小子打架下死手……那我也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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