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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皇叔心尖寵》 第321章 戰斗模式

連打帶罵,不過片刻的事,等走得沒影子了,殿中的人才反應過來。

魏貴妃氣得渾抖,當即往太后面前一跪,咬牙切齒地道:“母后,竟敢當著您的面打臣妾的臉,這是辱臣妾,也辱了您,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太后拍著桌子,氣得腦袋發昏,“豈有此理,太放肆了,簡直無法無天,北州的水土凈養出這樣的潑婦……”

“你是貴妃,不要與一般見識,讓撒潑去,這樣的子早晚是要被人打死的。”

魏貴妃一聽這麼說,就知道不打算追究,不打擊,“母后,您的意思是不管出手打臣妾啊……以下犯上,論罪當誅。”

老太太拉長了臉,“什麼論罪當誅?都是一家人,說這樣的話太過了些,出手傷人自然是不對的,但你罵賤人也是不對,失了貴妃的份,這事若要追究,你罵賤人的事也瞞不住的,滿朝文武得知你失了統,還怎麼當皇后啊?”

老太太想起落錦書臨去的眼神,心臟還在怦怦跳,瞧著是個兇悍的,有氣,本也不足以畏懼,可背后有太上皇撐腰啊。

有太上皇撐腰,又是個暴烈子,勢必不會忍,回頭若使喚太過,到太上皇跟前告上一狀,挨呲算輕的,一旦足又罰俸,這日子怎麼過得下去?

還是不招惹的好,反正挨打的也不是,是魏貴妃。

想到這里,板起臉斥起魏貴妃來,“你也是,堂堂貴妃竟然以這樣鄙的話來罵人,丟盡了皇家的面,這一次便饒了你,往后若有再犯,老也要命人掌你的。”

魏貴妃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知道老婆子是個慫包,沒想到慫這個樣子,那落錦書在寧康宮里打人,就不過是提了一句太上皇跟前論理,便嚇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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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貴妃,被一個命婦打了耳,還不被追究,傳出去貴妃的尊嚴何在啊?

太后斥了之后,又看著一旁嚇得發怔的吳文瀾,“你也是的,皇后到了蕭王府治病,你當兒媳的不想著去盡孝,到宮里頭來做什麼?知道的說你結貴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貴妃故意跟皇后搶兒媳呢,你這連累了貴妃的名聲,知道嗎?快些出宮去吧,初一十五命婦進宮,你才來請安,平日不準來。”

吳文瀾愧得無地自容,跪了下來請罪。

“今日在寧康宮的事,你一個字都不可往外吐,若是外頭的人知曉了,老唯你是問。”

吳文瀾咬了咬愧得快要哭出來了,“皇嬸嬸這般罵了孫媳婦,孫媳婦也不敢說啊,一頂不孝的帽子,孫媳婦這條命就保不住了。”

太后頜首,不孝乃是大罪,諒不敢說的,“去吧。”

“是,妾告退。”吳文瀾磕頭后起,退了出去,到了轉之際,眼淚恰好落下魏貴妃和太后瞧見。

離了寧康宮,吳文瀾雙肩緩緩地落下,又欠皇嬸嬸一個人了。

吳文瀾一走,魏貴妃也放聲哭了,“被掌摑了耳,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母后若不幫我出頭,我還不如死了呢。”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行了,哭哭啼啼的做什麼?老還沒死呢。”太后眉目擰起,“多大點事啊?妯娌之間,哪里是沒有矛盾的?你著實出言侮辱在先,人家也是王妃的份,你張口便賤人,人家就不辱了?”

魏貴妃沒見對自己發過這麼大的怒火,想著此事鬧開了,對自己的名聲也是不好,后位未穩更不能得罪的,但到底心里委屈,“臣妾也沒有張賤人,且靳風的事都賴他們蕭王府,臣妾就是心里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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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見語氣了下來,這才息怒安幾句,“靳風的事,自有他父皇謀算,你安分些別生事就行。”

魏貴妃離開寧康宮,氣得全都痛,本以為們二人進宮,作賤一番能讓自己和兒子出一口惡氣,想不到竟被落錦書那賤人甩了一掌。

這是在宮里頭,簡直就是的奇恥大辱,落錦書真是他們母子的煞星。

不除,往后難以安枕無憂。

乾坤殿。

“哈哈哈哈哈!”

太上皇笑得前俯后仰,一張蒼白的臉都笑紅了,兩只指腹抹去眼底那笑出來的淚水,往前一彈,再捧腹大笑。

“好了,老主子,您都笑好一會兒了,不能再笑,再笑下就要臼了。”

寶公公在一旁勸著,有這麼好笑麼?

也就一點點好笑,他們笑一聲就過了,太上皇笑得跟公連環打鳴似的。

實屬是有些夸張了。

太上皇著發酸的腮幫子,還是想笑,太好笑了,“好笑,孤還以為要吃虧,人過去看著,殊不知這一頓連消帶打,還省了往后進宮問安的事,連帶救了四皇子妃,你說孤怎麼能不喜歡這個兒媳婦呢?”

寶公公和耿嬤嬤都認為,最好笑的難道不是太后慫包蛋的樣麼?

本來是要針對蕭王妃的,后面竟幫著蕭王妃說話,一點立場都沒有了。

“孤現在很放心了,蕭王妃拿到位了。”太上皇無比的欣

寶公公問道:“您真不管吳大學士的事麼?不怕他真絕食死了?”

太上皇笑容一收,眸子沉沉,“他選擇絕食,而不是自縊,他還在等一個公道,這個公道未必能治愈他心中的傷,但能給他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但是……”

太上皇搖搖頭,“這已經不是孤能管的事,他有他的堅持,他的原則,他的風骨,事已經發生了,誰出面都是一樣,彌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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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肋和逆鱗,傷及之后,不管做什麼都不可能回到從前。

往后活著的每一天,都會帶著那一道傷疤,不管什麼時候想起,都會被針扎一般的痛。

淵今日心神不寧,怕錦書在宮里頭遭到刁難。

好不容易等到錦書回來,聽了宮里頭發生的事,他不莞爾,“打得好,罵人在先,只能吃下了這個啞虧。”

不罵我也打算激怒的。”錦書笑著下了披風,擱在帽架上,“誰知道進來就先罵了一句賤人,沒罵出聲,語,我瞧見了。”

從戰斗模式還沒離出來的錦書,臉頰緋紅,神采飛揚,充滿堅定與自信。

這品相恰是淵最的,一手圈住小蠻腰,也顧不得一會還要與云秦風出去,覆上去便是一記熱烈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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