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當著葉允棠的面,不方便,我只能另找機會。
看我窘到無地自容,蘇盛臨立刻幫我解圍:“走吧,客人差不多來齊了,宴會快開始了。”
我跟著蘇盛臨進宴會廳,再次重新整理了對真正權貴的認識。
蘇園裡單獨建有一棟三層洋樓,有大型宴會廳,有多功能會議室,還有休閒會所,這棟樓與蘇園主建築隔離開來,能很好程度地保護主人私。
整棟樓裝修低調有品位,隨隨便便一個擺件都是可達收藏級別的藝品。
此時,宴會廳里人頭攢,賓客們言笑晏晏,談吐不凡。
我隨便看了圈,便注意到幾張曾在新聞節目中常常臉的政界領導,可見蘇家權勢之盛。
蘇盛臨一回來,周管家立刻上前耳語,我知道他今天很忙,立刻微笑道:“蘇先生,你去招待客人吧,我能自己安排。”
“好,你隨意些,別拘束。這兒應該也有你認識的朋友,可以一起聊聊。”
“嗯,你趕忙去吧。”
他抬步離開,與他同行的葉允棠跟我頷首示意了下,也跟他一起離開。
我在江家雖不寵,沒機會參加所謂的豪門盛宴。
但這幾年,我拿過幾個國際上的服裝設計大獎,去參加頒獎典禮也算是見識過大世面了。
所以這種場合對我來說也不算多大力。
我踏會場,遠遠看到了蘇夫人。
穿著我給做的第一套服。
那是一套靛青旗袍元素的中式晚禮服,採用了旗袍領的設計,但襬兩側並未開叉,腰間有一條細細的黑腰帶,與斜襟扣一致,修飾段的同時,又能拉長部視覺,整大氣溫婉,秀麗端莊。
我讓蘇盛臨幫忙轉的那套中國風飾品,被蘇夫人很好地運用上了。
凰針別在斜襟扣位置,撞效果使得端莊大氣中多了抹靈優雅,人也顯得更神年輕些。
我看向蘇夫人時,也正好越過人群看見了我,立即抬手跟我示意了下。
我看邊圍著一群太太們,想必都份不凡,怕會丟下貴客立即過來跟我打招呼,便用手比劃了下旁邊,意思是我隨意,您別擔心。
我在旁邊找了位置落坐,屁還未落穩,後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
“江晚?你怎麼來了?”
我應聲回頭,看到那人也吃了一驚。
居然是顧宴卿的妹妹,顧語甜。
我臉一愣,隨即笑了笑,“這麼巧。”
顧語甜走過來,瞪著我說:“外界都傳你攀上蘇家了,我還不信,沒想到真是。”
我笑了笑,也吹捧回去:“顧家何時能跟蘇家走了?我也意外。不過——你哥不是把蘇家當眼中釘嗎?還讓你來這兒?”
“我哥哪有,你別說。”顧語甜馬上否認。
說話間,又一道悉影闖眼簾。
顧語甜看到黎清蘭,也就是我前婆婆,馬上過來:“媽,你看江晚也來了!”
那語氣,好像就只有能來,我來就是大逆不道。
黎清蘭看到我,臉明顯也驚訝,“江晚……”
出於禮貌,我心裡雖不待見這家人,但對方畢竟是長輩,我還是笑了笑:“阿姨好。”
“江晚,難道你真跟蘇先生在一起了?他不知你是二婚嗎?這份本就——”
“媽,什麼二婚,跟我哥還沒離呢,要是現在跟蘇先生在一起,那就是婚出軌!”
顧語甜說得撅起,一副鄙視又氣憤的樣子,而後又嘀咕埋怨,“蘇先生是怎麼了,居然看上……除了長得漂亮,不懂還有什麼拿得出手。”
我一句話沒說,就被們扣了個“出軌”的罪名,真是哭笑不得。
“顧語甜,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我跟你哥之間到底是誰出軌,你要不要在現場隨便拉個人問問?”
當時那場堪稱笑話的婚禮鬧得滿城皆知,誰不是說顧家臉都不要了?
現在好意思倒打一耙?
顧語甜有點傻白甜,被我一懟,就結起來。
但我的前婆婆思路清奇了得,接替兒的話說:“宴卿固然有錯,可你不能跟他比誰錯得更離譜啊。何況他現在回心轉意了,你們在一起六年的,難道說放就放?”
我臉極其訝異,哭笑不得。
“我終於明白你兒子為什麼三觀不正了,這上樑不正下樑歪,不稀奇。”
“江晚你罵我就算了,怎麼還罵我媽媽?”顧語甜登時怒了,聲音一下子拔高,把旁邊客人都吸引過來了。
我看了圈周遭,忍不住提醒:“顧語甜,這兒不是你家,別丟人現眼。你們顧家臉面已經被你哥糟蹋得差不多了,可別剩下一點又敗壞在你上。”
“你——”顧語甜還要回懟,被黎清蘭一把住,“別鬧了!這是在蘇家!”
看來我前婆婆還算識大。
我冷冷收回視線,準備轉離開,不料一回頭看到蘇老夫人已經走到我後。
“蘇夫人,祝您生日快樂,平安喜樂。”我立刻恭敬地送上祝福。
蘇老夫人和藹地笑著,“江晚,你可來了。”
一招呼,邊的人全都驚訝地看向我。
黎清蘭母更是臉吃驚。
“蘇夫人,您……您跟江晚很?”黎清蘭瞪著眼睛,直接問道。
蘇夫人站在我側,不急不慢地道:“啊,江晚跟我是忘年,心靈手巧——看我這,就是江晚為我做的,我很喜歡。”
蘇夫人微微張開雙手,向大家展示上的中式禮服。
周圍悄聲議論起來,顧語甜又撅著嘀咕:“不就是個裁,還心靈手巧……”
我還沒開口,蘇夫人便維護說:“任何職業都值得尊重,何況——江晚能把品牌做出影響力,個人作品也能屢獲國際大獎,這本就極為難得。”
頓了頓,臉依然和藹含笑,看向顧語甜輕聲問:“顧小姐有什麼本領,說來讓我開開眼?”
“我——”顧語甜沒想到忽然被蘇夫人點名,激欣喜的同時又有點張,結了下才說,“我鋼琴彈得好!也得了獎的!”
“開過個人音樂會嗎?”蘇夫人接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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