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鳶無法跟姑姑說起那些不愉快的細節,更不想讓姑姑擔心。現在已經長大,能夠自己消化了。
無奈的笑了笑:“姑姑,您別心了,這麽多年沒在邊不是也很好嗎?更何況現在我已經能自己養活自己了。”
不想讓那些煩心事影響自己和姑姑一起吃飯的心,阮鳶迅速調整狀態,重新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牛放口中,一邊咀嚼著一邊含糊其辭地說道:“姑姑,明天讓許墨過來,等玖兒手完畢後,我們一起去吃飯。正好您就在這待兩天,我們三人好好聚聚,過年我也就不跟您回去了。”
阮文舒剛好請了兩天假,點頭笑著:“好,那後天,姑姑帶你們去買些服。”
阮鳶失笑:“姑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現在有工資,我來給你們買。”
在阮鳶心目中,姑姑猶如母親般存在,雖不認可姑姑的選擇,卻也能理解姑姑的無奈與掙紮。
阮鳶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和苦衷,姑姑也不例外。盡管不認可姑姑的選擇,但尊重姑姑作為一個獨立個的決定,因為不僅僅是認同,更是理解和包容。
寬敞的食堂裏人來人往,各種嘈雜的聲音織在一起,有餐的撞聲、人們的談聲、腳步聲等等。
然而,這喧鬧的環境卻毫沒有影響到那一對正坐在角落裏的姑侄的心的流。
……
季柯坐在柯新科技的辦公室裏,手中的筆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著桌麵。
這小半天季柯都在思索著,自己和林玖兒也算朋友吧!是朋友就必須去看看吧!
眼見快到五點鍾,他按下辦公桌上的通話鍵,對助理葉凡說:“葉凡,去買束花和一些保健品,半小時後放在我車上。”
不一會兒,葉凡就將花和保健品準備好並打電話通知了他。
於是,季柯提前下班,開著他那輛黑大G,緩緩向醫院駛去。
在去往醫院的路上,季柯拿出手機,撥通了顧宴禮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顧宴禮略顯沉悶的聲音:“有事?”
季柯問道:“林玖兒在哪個病房?”
顧宴禮聽說他要去看林玖兒,也來了句:“你在醫院門口等等我,我就來。”
季柯一聽顧宴禮這話,立刻毫不客氣地懟道:“你別來了!想清楚沒,別去了給大家添堵掃興。”
電話那頭的顧宴禮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怎麽?沒想清楚我就不能去看了?”
季柯毫不留地懟:“沒有未來的撥純粹是渣男行徑,你現在可不能再這樣對林玖兒了,小心這輩子都不會理你。”
顧宴禮發出一聲極為虛假的嗬嗬笑:“嘿,你這不是在說你自己嗎?”
季柯卻不以為然,他一臉篤定地說:“我現在跟你可不一樣,你們就等著看吧!”
顧宴禮心裏清楚季柯這次是真格的了,隻不過他這條路走的注定艱難。
而自己呢,卻連認真的勇氣都沒有。
即便如此,他還是對季柯這樣說自己到不爽,於是立馬揶揄道:“不過說真的,你和人家阮鳶都分手了,的朋友住院關你什麽事!”
季柯最討厭別人提及他和阮鳶已經分手這件事,他氣呼呼地丟下一句:“要你管,爺樂意!”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季柯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心中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現會不會讓阮鳶不開心,但他總得找些機會在麵前晃悠吧!
不然,明明人在粵州,這一天不見,他都坐立難安。
認識快三年了,林玖兒也算是他朋友!探病,實屬正常。
對!季柯深吸一口氣,調整好了自己的緒。
黑車子很快就到達醫院。
季柯拿著花提著保健品,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醫院的住院大樓。
他那出眾的材與相貌頓時吸引了不人的目。
來到骨科病房的導診臺,季柯停下腳步,微微俯,他對著導診臺的小護士禮貌地問道:“你好,請問林玖兒在哪個病房?”
小護士原本正低頭整理著一些資料,聽到這富有磁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
當的目及到季柯那英俊的麵龐和矜貴的氣質時,瞬間有些臉紅心跳。
小護士愣了幾秒,才慌地回過神來,結結地回答道:“……在302……溫馨病房。”
季柯微微點頭,向小護士道了聲謝,然後邁著長朝著302溫馨病房走去。
小護士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歎:這應該是林玖兒娛樂圈裏的同事吧!這些明星們的氣質果然不一般。不過,這是哪個明星,剛出道的嗎?
季柯的大長停步在302病房門口,他禮貌地敲了敲門。裏邊傳來一聲“進”,他才推門進去。
沒想到病房裏麵這麽多人,季柯也是微微一愣。
阮鳶見來人是他,眼神中出驚訝和一尷尬。心道:這家夥怎麽跑這裏來了?
林玖兒躺在病床上,見進來的人是季柯,也頓時睜大了眼睛。
季柯心裏琢磨著,這裏有兩位長輩,一位和阮鳶還有兩分相似,應該是阮鳶的姑姑阮文舒;另一位穿著樸素,眼神中滿是關切,應該是林玖兒的媽媽。
林玖兒見大家都愣著看向季柯,清咳一聲,然後開口問:“季柯,你怎麽來了?”
季柯先是略微一笑,隨即又自然地走進去,一邊走一邊將手中的花和保健品微微舉起晃了晃,說:“聽說你傷了,我來看看你。”
隨後他又對著阮文書和鍾月,極其有禮貌的自我介紹:“兩位長輩,您好,我是林玖兒和阮鳶的朋友季柯。”
阮鳶此刻隻想給他轟出去,他算哪門子朋友?
吃多了沒事做吧!竟敢晃到姑姑麵前來了。
阮文舒與鍾月看著季柯一臉慈的笑,都在心中暗歎:這小夥子長得真養眼。
鍾月微笑著說:“小夥子,謝謝你來看玖兒。”
季柯彎起角:“大家都是朋友,應該的!”
他說完便看向阮文舒,禮貌且恭敬喊道:“您就是姑姑吧!”
說完,他側頭時到一道淩厲的視線,連忙微笑著加了句:“阮鳶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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