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曉菲真就是個豬隊友。
“我可不屑于和這種市井小民比試,有辱我份。”
沈漓冷笑,“陳小姐,我聽說過裹小腳的,沒聽說過裹小腦的!你是不是上完廁所沒,所以你用排泄的對人說話。”
“再說,什麼是市井小民,你的家境在傅家面前不就如同市井小民?”
“換言之,你又是什麼份?我是傅家家主夫人,我給你臉你就得要,與你說話是客氣。”
陳曉菲指著沈漓,“你…….你…….你果然是小地方來的,滿口鄙。”
沈漓將陳曉菲指著的手下,“哈哈,你不鄙,那你可以當傅家家主夫人嗎?”
陳曉菲瞪大眼睛看著沈漓不怒不惱的樣子,更加氣急敗壞。
“那是傅哥哥被你勾引了,要不是你主爬床,懷上他的孩子,他能娶你?”
沈漓對眾人笑道,“看看,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是蛆,就覺得全世界都是糞池!”
陳曉菲氣急敗壞,“你才是糞池,你全家都是糞池!”
陸在一旁看了都搖頭,果然是豬腦子。
沈漓繼續道,“曉菲妹妹你臉怎麼被氣得比腮紅還紅,需不需要我用掌再幫你補補腮紅?”
陸拉了拉陳曉菲的角。
但顯然已經上頭。
準備繼續剛沈漓。
叉腰氣的說道,“這里可是傅家,小時候傅可喜歡我了,你還想打我不?”
“大清都滅亡了,你還在說小時候。打你?呵哈哈哈,你可真是抬舉你自己。”
沈漓轉拿起桌上的琵琶,“不如比試比試,我倒想要看看,你有多厲害,才能有如此囂張的氣焰。”
沈漓本不屑于與陳曉菲這種人比較,但是不希眾人皆以為是花瓶。
既然陳曉菲有這種思想,想必一眾世家里,這樣認為的人并不。
是傅辰笙的妻子,更是傅家家主夫人,這一局也是證明自己并不比這些世家小姐差。
絕不是花瓶,更不是只會打炮任人拿的。
陸悄悄在陳曉菲耳邊說了幾句。
陳曉菲立馬說道,“好,比就比。”
原本這個事,比完就完事了。
奈何陳曉菲果然是豬,還要加上籌碼賭注。
白初桐有些擔心,萬一沈漓輸了,按照陳曉菲的格,到時候不依不饒可難收場。
趕給傅辰笙發消息求助。
把來龍去脈也簡單發給了傅辰笙。
陳曉菲氣得直跺腳,“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承認,你很差勁,你配不上傅哥哥。”
“好,那如果你輸了呢?”
“我不可能輸給你!”
“那誰知道呢?況且是你要加賭注的,怎麼,不敢了?”
“沈漓,你就是,一會兒有你哭的!我陳曉菲要是輸了,我這輩子不琴,并且我全網公開向你道歉,承認你優秀不是花瓶!”
“好!”
沈漓的聲音響亮干脆。
白初桐小聲的在沈漓耳邊說道,“夭夭,陳曉菲樂很厲害的,你要是輸了,那咱們可就丟臉了。”
沈漓回答道,“怕什麼,丟臉也是丟你小舅舅的臉,天塌下來,他頂著,我們猥瑣發育!”
白初桐口目震驚,“你這麼自信,我還以為你包贏,你給我整這死出?”
將沈漓拉著往后退兩步,“早知道,我剛剛就不讓你開口懟了!我自己單挑也是不會落下風的。”
“你傻呀,就是沖我來的!”
白初桐絕的拿起手機,想看看傅辰笙回復沒有。
白初桐【小舅舅,你到底看到我消息沒有?】
白初桐【小舅舅,江湖救急啊】
白初桐【小舅舅,小舅舅,小舅舅!!!】
這邊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結果傅辰笙只回復了一句【我相信我老婆!】
白初桐【可說輸了也是丟你臉,可以帶著我猥瑣發育!!(裂開表)自己都沒自信……】
傅辰笙【好事,說明我還有點用,能有臉給丟。】
傅辰笙【你看看你,花我老婆這麼多錢,還只能猥瑣發育!】
白初桐【裂開表 裂開表 裂開表】
傅辰笙【相信你小舅媽,說不定強得可怕。】
白初桐【裂開表 裂開表 裂開表】
傅辰笙【微笑表 微笑表 微笑表】
白初桐【那你還過來西苑嗎?】
傅辰笙【來啊!】
白初桐【還說你相信你老婆,這不著急上趕著來撐腰?】
傅辰笙【想多了,我來給我老婆拍照 吃瓜表】
白初桐【裂開表 裂開表 裂開表】
白初桐【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要為你們play中的一環】
傅辰笙【微笑表 微笑表 微笑表】
*
沈漓除了大學在社團里過一段時間琵琶,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彈過。
說實話,自己心里也算不上有百分百的把握。
不過社團的老師常說不僅有天賦,而且水準極高。
甚至還多次建議往琵琶上多發展,是個天才。
并且這都是在可以藏拙的況之下,收到的建議。
沈漓一直都懂得藏拙,因為害怕自己得到太多吹捧就不想放棄了。
最重要的是答應過黎書禾,好好學習,不彈琵琶不唱曲兒。
所以沈漓只是打算把彈琵琶,唱小曲兒當個小好而已。
并不打算將其發展事業。
如若不是出了今天這一檔子事,更不會在眾人面前凸顯自己。
不過現在打算,搏一搏,單車變托。
萬一真輸了,承認自己配不上傅辰笙又如何,又不能影響什麼。
反正名聲已經這樣了,何不放手一搏。
但是贏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沈漓正在穿戴彈琵琶的指甲。
陸并不想得罪沈漓。
還幫著遞指甲給。
白初桐無語,“你去幫你好姐妹陳曉菲吧,我們家夭夭可以搞定,我能幫。”
陳曉菲瞪了眼陸,“砌,墻頭草,誰稀罕。”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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